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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吃人设的红利,吸引各种家庭出身的选民。
所以,兜这么个圈子是为了什么呢?执微不信伯尔第选区就没有一个优秀的副官苗子。
执微和安德烈嘀咕:“我没明白,想要荒星的选票,就找个荒星的副官,不是最省事了吗?”
“干嘛让李家的孩子隐姓埋名,装成伯尔第选区的人?”
“这是荣枯自己的选择?”执微说完,立刻就否定了这个猜测,“但维诺瓦不可能不调查她的背景啊。”
“李家又是贵族,稍微查一下就能知道荣枯的身份。总不可能真的一个离家出走就瞒过维诺瓦所有人吧。”
安德烈赞同地频频点头。
执微低头整理了一下袖口,摸了摸光洁的手腕,又抚上腰际,按了一下被系得更紧的水晶小瓶子。
她一边整理,一边说:“伯尔第选区支持她,底色是认为她是伯尔第自己的孩子,认为她是荒星出来的不屈灵魂。”
“一旦暴露……”执微都不必再往下说了,她已经想到了伯尔第选区粉转黑的样子了。
安德烈轻咳了一声。
执微不知道为什么兜一圈,做这种脱裤子放屁的莫名事情,但安德烈和麦特欧一样是贵族出身,他大概明白麦特欧的心思。
他学着麦特欧的口吻,昂着下巴,故意怪声怪调地说话。
安德烈:“因为不想真的要荒星的副官吧。”
他学着麦特欧挺直身板的模样,故意拧着一点眉毛,装作受到冒犯的模样,说:“副官将是神明的祭司,难道我只配要一个荒星出身的垃圾做我的祭司?”
恍若雷电刺破苍穹,执微有些顿悟了。
喔,原来是这样。因为贵族做久了,觉得荒星来的人算不得人,忍受不了惠及荒星,忍受不了荒星的人真的出现在他身边。
执微:“那他大概很厌恶我吧。”
她现在都差不多是什么荒星代表人了。
因为执微是穿越来的,她说不出她具体属于哪片荒星。
于是所有荒星选区都中了她的恋爱脑毒计,在所有竞选人里,一眼爱上她。
执微按了按额角。
安德烈评价麦特欧的做法,说:“他其实很自卑,他不能接受自己的东西,有任何一点是不好的,有任何一点是落后于别人的。”
执微轻轻哼了一声。
“他现在也是有把柄落在我的手里了。”她故意笑出了桀桀桀的声音,觉得自己像个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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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后仰着脖子看她,表情很惶恐。
不过,执微对麦特欧的少年自卑烦恼,其实不怎么感兴趣。
她倒是关注安德烈,问:“你还挺了解他?”
安德烈坏心眼地说:“我知道他羡慕我。”他说完,又沉默了一点。
“就像我也羡慕他。”安德烈咕哝着承认。
“所有人都说麦特欧厉害,说他优秀,说他是未来的神明。好像,只要他去选神了,就毫无争议地可以得到那个位置一样。”
安德烈不高兴地嘟囔着:“可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他到底是有些胆小,说到这里,目光稍微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坚定道:“他有一种理直气壮的残忍,他只做他认为正确的事情。”
执微听见了安德烈的话,她拍了拍他的胳膊,安慰他,也将他说的话都记在了心里。
安德烈很快就甩开了烦恼,想起麦特欧做的这糟糕事情,他就快乐起来。
他饱含期待地说:“神明保佑,麦特欧副官出问题了!我终于等到他要吃苦的这一天了!”
执微:……好家伙,这是麦特欧的黑粉盼到麦特欧翻车了。
“副官是主官的半身,是主官的外置心脏,会在一定程度上代行主官的言论与身份。”安德烈坚定地说,“如果等一下你和他同场,主官,你就可以用这个攻击他!打他一个猝不及防!”
执微思索了一下,问:“万一他用你打我怎么办?”
安德烈像是被噎住了,但是很快就又理直气壮起来。
“我又没做过什么坏事!我,我顶多就是脾气不好、骄纵、看不起人……”
执微用那种“喔你也知道啊”的眼神看着他。
安德烈:“但我没有坏心思,就是,没那么坏。”他说话的时候,睫毛轻轻颤动着,像是蝴蝶的翅膀。
执微在安德烈蓝玻璃珠样清透的眼睛里,违心地点点头,示意她听到了。
她的副官,安德烈,他黑历史太明显了,可以刻板印象为所有贵族的黑历史。
漏洞太多太明显了,反而无敌了。直接漏成渔网,就可以去捕鱼了!
就显得没有漏洞了!
脾气不好?骄纵?瞧不起人?这是伊图尔的少爷,这都是正常的。不然去看别人?别人更坏!
安德烈全靠同行衬托。
话说回来,就像安德烈说的,执微还挺期待再次和麦特欧对上的。
反正之前都得罪过了,也不差这一次了。她破罐破摔地想。
反而她会想,麦特欧还是不够硬,不然上次被惹到了之后,怎么还没挖到她的可攻击点,把她攻击淘汰呢?
可见是麦特欧不行。执微这么想,就又痛苦起来。
麦特欧什么时候能行一行啊!想点办法抓一下她的把柄啊!好想办法让她的排名下降,让她离开选神啊!
现在一切岂不是都反了吗?现在是她有麦特欧的把柄,执微要麦特欧的把柄做什么,做自行车的车把子吗?
但也不是完全没用。先留着,执微心里琢磨着没准什么时候就真的用上了。
她又和安德烈说了一会儿话,找了个空位坐下。
喝了点儿水,环顾了一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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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竞选人都被人群簇拥着,那些人里,有副官、护卫官、财政官和顾问,有组织提供的辅助人员,有各式各样的人。
执微只带着安德烈过来,两个人显得很少,也的确很少。
就像她第一次进入神殿时候的那样,一个人,显得格外特殊。当时连个助手都没有,她以为自己要去选秀了,还把拎着的帆布包拜托当时的接应员赫克托帮她拿着。
执微,一向是特殊的那个。
在人群里,执微一向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有没有吃的。”执微对安德烈伸出手。
连她这完全无所谓的轻松心态,在所有严阵以待的竞选人里,也是最特殊的一个。
安德烈穿了一件紧身制服,他掏掏胸前的暗袋,从里面摸出来了一袋肉干。
“吃这个。”他殷勤地递给执微。
执微接了过来,撕开包装:“你为什么总是把零食放在胸前的口袋里呢?”她盯着安德烈的衣服看了看,“你又不是没有侧面的兜。”
“这个啊?是我用心研究出来的。”安德烈得意地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