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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可以兼任财政官和护卫官!”

贪狼点点头,露出困惑的神色:“可你是那种很坏的副官啊。”

执微当然是帮着安德烈说话,她赶紧说:“不坏的。”

安德烈却反常地没有立刻试图殴打贪狼。

他吸吸鼻子,深深望向执微,嗫嚅两下,自己承认了。

安德烈说自己:“很坏。”

是很坏的副官,不是好副官。好副官才不会帮不到主官,才不会只能看着主官从悬浮艇上跳下去,只能咬着牙、抹着眼睛继续完成主官的命令。

他低落一些的样子,在惊人的漂亮里又多加了几分破碎,蓝眼睛悲伤而疲惫,泛起柔软的波纹。

执微在他疑惑的目光里,抬起手,虚虚空握住了拳头。

她做出了一副抓着一把空气扳手的样子,演起戏来,在安德烈的金头发上拧了拧。

然后,执微对着安德烈困惑的眼神说:“修好了。”

她理直气壮地说:“坏了一点点的副官,修好了,现在一点也不坏了。”

安德烈愣了一下,小狗一样长长地嗯了一声。

贪狼很烦安德烈。他不喜欢贵族,也讨厌安德烈的天真。

于是,贪狼气不过,偷偷和鹑火说:“去,等会儿你就去把他的核心系统攻破,把他修废。”

“……他又不是机器人。”鹑火对着哥哥的幼稚显得无语极了。

但还有更幼稚的。

安德烈被执微修好了,他稍微扭捏了一下,但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设定。不再是坏副官了,他很满意,他喜欢执微说他是好副官。

执微可以多修修他。

因为……

“我是主官的小机器人。”安德烈凑到执微身边,眼睛亮亮的,黏黏糊糊地说,“专门为你活着的。”

执微高兴地笑着,摸了摸安德烈的金头发。

贪狼抱着胳膊看着,在鹑火的耳边发出了一声干呕。

“……我要吐了。”他说。

第50章 沙洲(完) 污染褪去,恭喜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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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微没有急着离开沙洲。

她本来呢, 来到沙洲的目的就很模糊。是一种近乎摸鱼划水的糊弄态度。

什么?要奔赴选区?那找一个偏远的吧!什么?要积攒选票?那找一个票权占比小的吧!

她是带着这样敷衍的态度,来到沙洲的。

在来沙洲之前,她对沙洲都了解些什么呢?

只知道沙洲种的神奇麦子, 烘烤出的麦饼会随机变换味道;沙洲坐落在星际边缘地带, 是很典型的荒星领域;沙洲有大片连绵的污染区, 人们在这里艰难地求生存活。

那些印象都单薄而肤浅,只停留在文字表面,干巴巴的并没有什么营养,缺乏感情。

直到她走近沙洲,才发现这里和别的地方区别很大,又似乎没什么区别。

这里有席卷天地的风沙,麦色棕色的穿衣风格,有拥挤狭窄的地下城,但也照样有着想好好生活的人类。

这里是沙 洲, 是许多人带着偏见, 没有来过也遑论了解, 但提起来嗤之以鼻的沙洲。

执微得到了沙洲的效忠,被竞选人征服的选区,会在总选阶段为竞选人投出票数。沙洲将献给她四票。

这么一瞧,沙洲便成了她的责任。

她向来有勇气, 也不推诿。就像之前她会主动去想自己淘汰后安德烈的退路, 要给安德烈写推荐信,方便安德烈以后去别的竞选团队就职;去想怎么安排贪狼和鹑火这两位污染种,那就多给他们留下些钱财。

那怎么安排沙洲呢?她输给其余人后, 沙洲也被她输给人家,人家会怎么对待沙洲呢?

执微想,她不能再如之前那样, 只想着随便输给谁,叫自己从选神里解脱出来就行了。

她要输给一个很厉害很优秀的人,让真正厉害的人选上神明。她被淘汰前,确认沙洲会被善待,也不枉她来星际一次,也不枉她救沙洲一回。

执微很努力地琢磨着这些。她也才穿越到这里不足一个月的时间,一眨眼,不仅有了几位下属,还有了一个选区,她美好的出道当爱豆的愿望,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生活太饱和了,哪怕是以前做项目死命加班的社畜生活,一个月的时间里,信息量也没有这么多……

于是,执微在沙洲又停留了几天。

在第三天的下午,地肤带着面色发白,但明显好转许多,可以行走如常的莫桑,来见了执微。

莫桑才十五岁,个子不高,眼睛乌溜溜的,头发被剃得很短,像是一层青皮胡茬。

他行事有些怯怯,跟着地肤进了纪蓝号,眼神从笔直纤长的睫毛下探出来,在纪蓝号里到处望望。

这是个污染者。

在场的人都打量着他,目光里的含义各不相同。

执微是因为之前只匆匆见了莫桑一面,现在仔细去看看莫桑。

安德烈第一次见像个人类的污染者,他之前生活在贵族领地,就没见过污染者。在星网倒是见过一些,但那些都癫狂而迷乱,根本不像是人类了。

贪狼和鹑火都是污染种,他们的妈妈爸爸是污染者。

他俩的情绪有些复杂,各自拿着武器,行使着护卫官的职责,用枪口对准了莫桑。

因为莫桑看着并不像是在陷入精神混乱的样子,他俩就没有立刻攻击,而是持枪警惕。

安德烈在后面用脚踢贪狼的靴子,他很不满贪狼没有立刻射击。

在他的理解里,他认为忠诚不完全,就是完全不忠诚。这是污染者啊!为了主官的安全,为了大家的安全,看到污染者就要立刻攻击,这是常识啊!

但执微没下令。他这两天格外听执微的话,不怎么自己叫嚣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咬着后槽牙,梗着脖子,脊背僵硬,警惕地到处乱看。

地肤带着莫桑坐到待客厅里,执微坐在对面,机械手臂稳稳地端了几杯饮料过来。

莫桑抿了一小口,眼睛亮了起来。

地肤没喝,她明显看着有些焦虑,对着执微,轻轻地叹着气。

“神殿会收容他,带他去疗养院。”她喃喃说。

安德烈心想,不然呢?!

执微没打断她,她看得出来,地肤没有说完。

地肤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望向执微,目光里是执微在地肤濒死的时候,都未见过的一种脆弱。

“我爸爸就在疗养院。”地肤故作轻松地说。

“在我三岁的时候,他就堕落为污染者,被疗养院收容了。之后,他给我和妈妈寄过信,手写的。”

地肤目光里露出回忆的神采,想起那些被爱过的日子,便叫她神采飞扬。

“第一封信,是我五岁时寄来的。字迹工整,字里行间逻辑清晰,说他很爱我和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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