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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腰,扶着她的身体。他有的是蛮力气, 也有的是浑办法。
方知有真厉害啊……
徐斯人静卧着, 眼睛从东到西的打量, 看了一眼方知有的房间。
她眨了眨眼, 衡量这一室的安静。
等等,明明最出力气的人是方知有, 他怎么跟没事人似的?又比她气得更早?
忙什么去了?
徐斯人终于爬起来, 她到处找了找,只看到床尾的春凳上,放着一件折好的睡袍, 她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的衣服已经在昨夜被撕碎了。
徐斯人扶额苦笑,又磨蹭了一会儿,她无奈地爬过去,捡起睡袍穿上。
起床,打开房门,温度偏高的光线,照到她的脸上。
徐斯人拿阳光拍了拍脸,重新拎起精神。
楼下传来滚轮推拉的动静,徐斯人遁声跟过去,大声嚷问:“方知有,你在楼下吗?”
“你醒了?”方知有在楼下应声,邀请道:“下来吧。”
“哒哒哒。”徐斯人走下楼。
入目便见厅里多了两列推拉式衣架,上面挂满了色彩艳丽的女式,一排夏装,一排秋装。
方知有从两排服装中间走出来,笑意淡然道:“衣服送来了,你有空可以试试,有不合身的、不喜欢的,挑出来,咱退了再买。”
徐斯人没想到方知有一下子买了这么多,她的心砰砰直跳,慢慢走过去。
薄荷绿、樱花粉、婴儿蓝、薰衣草紫……
活力饱满的颜色,经典先锋的设计,生命中缺失的青春视觉,在这一刻仿佛被全部补了回来,填进徐斯人贫瘠简陋的人生。
方知有应该是把每套搭配都检查过一遍,包括衣服上的挂饰、腰带、统一配置着,颜色和谐。
好多套衣服啊,比徐斯人衣柜里的所有衣服,加起来都还要多。
她珍惜地摸了摸衣服的料子,因为觉得漂亮,嘴角止不住地扬了扬。
可她没有买过这么多衣服,她有些不习惯这近乎铺张浪费的拥有,下意识地忍不住反问:“你怎么买这么多?”
方知有只觉得心仿佛被兔子蹬了几脚,明明是不轻不重的力气,却还是将他的情绪踢到了偏离的方位。
40套多吗?不知道。方知有只是想到了徐斯人洗到几乎一戳就破的内裤,在这之前,他从没想过人可以窘迫成这样。
徐斯人以后再也不用过这样的生活了。也许她还不会消费,也许她还不懂享受,都没关系,他会给她买好,给她配齐,他要带她去过好日子。
而这只是个开始。他会让她慢慢习惯。
方知有掩盖下心事,他茫然扬眉,挠了挠鬓角,一副被动懵懂的模样,透着难以启齿的羞。
他反问回去:“啊?多吗?大概40套,一天一身,抛去你来大姨妈的日子……其实还不够你穿2个月。”
“……”太直白的原由,一笔购销了徐斯人心底的所有勤俭与不舍。
徐斯人想起来了,这哪止是衣服呀,这是方知有另一种性形式的“套”。
是她穿上不同风格的衣服,诠释不同角色的魅力,填补他多样的想象,满足他花式的癖好。
说白了,这些还是“工服”呢。
徐斯人一下子就释然了,她拉着漂亮的裙摆荡了荡,两眼弯弯,甜甜笑道:“那我真得赶紧穿,争取一件衣服多多穿几次,省得沦为一次性。”
徐斯人真好骗。方知有嘴角翘了翘,他伸手摸了摸徐斯人的头,低下身,亲吻她的脸颊。
方知有的气息扑在她的鼻尖,痒痒的,暧昧不明,“好呀。待会儿试试吧,很喜欢就留着出门穿,不喜欢的就在家里穿。”
“啊?”徐斯人假装听不懂,她仰起头,故意问他:“你难道还想随时随地把我给拆了吗?你是发情期的公狗吗?”
哈哈哈。又暗戳戳地骂人。方知有没忍住笑了声,他靠过去,搂着徐斯人的腰往怀里一贴,冷迫地压着她,目光游离在她的肌肤上。
“谁知道呢。”方知有挑衅回去,声音低磁道:“你不是说最喜欢我的公狗腰吗?你昨晚背对着我,让我轻点儿,让我快点儿,你不是说了吗……”
徐斯人没脸听下去,急忙抬手,紧紧捂住了方知有的嘴。她红着脸瞪了方知有一眼,见他不痛不痒地轻挑眉头,一副冷漫得意的慵懒模样。
一声蔑笑溢出鼻尖,徐斯人憋着一口恶气,不甘示弱地磨了磨牙,也开始翻捡昨夜的旧账。
她傲慢地抬起下巴,冷酷道:“笑了,也不知道是谁没本事呢,弄了我半天,还没让我湿透。啧啧,方知有,我看你最适合的还是当舔狗。”
明丽的五官,横眉冷对,清澈水汪的大眼睛,小巧圆润的鼻头,薄唇紧抿着,颇为桀骜的反叛。
方知有目光直视进徐斯人的眼睛。她干净,单纯,他总觉得神奇:怎么他说什么,她都会相信。
其实,怎么可能会没湿透呢?她的身体就像水井,总在敏感地反馈。她的需求从来并不比他浅,他们是爱到一块儿,你情我愿,怎么做都舒服。
只是徐斯人的确没什么经验,她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总是稀里糊涂的,也不是很知悉。
是以她明明都软到没力气,还会相信他借口,被他忽悠着,给他吻。
不过徐斯人说的对,他喜欢当舔狗,喜欢她的味道。
他凝着徐斯人,伸出舌头,在她的掌心痴迷地打圈儿,亲昵地吻着她,直到徐斯人害怕地,紧张地,将手挪来。
方知有搂紧她,不让她躲。他掐着她的腰,撩过浴袍衣摆,很是主动地交出他身体的反应。
他低着身,纠缠着她的呼吸,很是没皮没脸地反问她,邀约她:“女朋友,女朋友,你今晚想在哪里试试?今晚想要几次?”
徐斯人的腿屈了屈,她红着脸,遮掩性地,磨了磨腿根,脚步如踩进云里。
她恨他的大掌故意在她身上游离。他的体温,他的攻势,总是强势霸道,又阴湿跗骨。
——她还没穿内裤。
徐斯人在他怀了挣了一下,给了他一锤。
她真是拿方知有没办法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开了窍,撕了他斯文沉冷的性子,改成这幅如饥似渴的模样。
他是没尝过女人吗?他是……
难道他是铁了心了?甭管这日子是黑的白的,统统都过成了黄的?
真是没谁了。
她踮起脚,脱离他的魔爪,凑上去,咬了咬他的喉结,惩罚性地折磨他。
徐斯人:“晚上的事晚上再说,现在是白天,我要去打另一份工了!老板,你今晚想吃什么?我准备开火了,咱们还是5点半开饭。”
徐斯人说完,又捏着方知有的鼻子,以女朋友的身份警告他:“男朋友请勿捣乱!注意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