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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狠狠宠,性感娇妻哪里逃’?嘿!我都是有剧本的!”

徐斯人被逗笑了,她伸手搂紧方知有,靠进他怀里,由衷感叹道:“又幸福了,总裁大人。”

方知有扬起眉,嘴角微勾,显然心情很好,见已经走到餐桌前,他单手提着凳子拉出来,把徐斯人按到餐桌上。

方知有微微躬身,在徐斯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煞有其事地叮嘱道:“那性感娇妻,你可一定得往心里去,千万记着我的好。”

屁股底下挪了挪,待坐牢了,徐斯人手脚麻利地开始一盒盒拆外卖盖子,整齐地码好。

听到方知有揶揄她,她叛逆地乜了他一眼,嘴里否认的很彻底,“您这话说的,我哪能做那忘恩负义的事儿?感激您还来不及呢!嘻!”

阴阳怪气地。方知有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又见徐斯人明明已经望眼欲穿,还在强忍着咽口水的模样,方知有忍俊不禁,拆了双筷子,夹起一颗寿司塞到徐斯人嘴里。

“呀!作弊!吃可真能堵上我的嘴咧!”徐斯人眉开眼笑,一幅品味的认真模样,细细嚼了几口。

待糯米的清香和蟹肉鲜甜将口腔填满,她一声惊呼,仰凝着方知有,两眼弯弯,憨态可掬地傻笑道:“啊呀啊呀!真香!”

“好好吃呀!”徐斯人满意地摇了摇脑袋,长睫毛眨巴眨巴,手舞足蹈,很是无邪天真。

方知有的嘴角翘了翘,也给自己塞了一颗。

明明还是常吃的口感,可他嚼了几口,总觉得这一顿寿司格外的好吃。

“坐呀坐呀!”徐斯人招呼方知有,顺便也给自己拆开双筷子,手里兴奋地夹动。

她看着方知有,直到方知有动筷,她才光速埋下头,大快朵颐地吃起来。

方知有坐在徐斯人对面,在她不曾关注的视线里,他幽深墨冷的目光,一如既往写满城府,他静静睨着她,势在必得,嘴角含笑。

直到徐斯人吃了一会儿,动作慢下来了,他才捡起动静,开始他暗暗布局的话题。

方知有:“徐斯人,我给你买了些衣服,咳咳,就当是提前赔给你了哟。”

“赔给我?”徐斯人竖起脖子,一脸困惑地看向方知有。“这还有能提前的情况呢?怎么说!”

“你……这……主要是……”

方知有吞吞吐吐,徐斯人预感不妙。

眼见方知有眼神飘忽地闪避了一会儿,又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扭捏半晌后,他舔了舔唇,露出一抹羞涩的坏笑,坦诚道:“大概率,往后,像昨晚那样的事应该不会少?反正到最后你穿什么,都会被我撕坏……”

撕坏,是的,撕坏。

徐斯人立刻意识到了方知有在说什么,那都是她刚报损的财产,她记忆犹新。

昨天在客厅里,方知有才撕了她一条内裤,后来在他床上,他又撕了她一套内衣。

也是幸好她外头没穿点别的,不然被撕坏的可绝不止这些。

“……”徐斯人一时竟有些无话可驳。

方知有握拳挡着唇,清了清声线,他直视过来,颇有些撒娇的意味,半是无赖地挑明道: “以防万一,我把你的衣服提前都买了,省得你没法出门。”

败家!徐斯人忍不住道:“那你不能不撕吗?”

方知有立刻答应道:“可以啊!反正我也喜欢被骑着,被控制的感觉,那以后,就由你来睡我!”

“……”回答的这么干脆,酝酿很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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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方知有就是拿准了她性格里的弱点,故意用出这招,还是想逃避她的治疗?

一瞬间,徐斯人的脑海里浮现的,是她身下,咬着唇,用一双湿润微红的眼,楚楚可怜地看着她的方知有。

她忘不掉他被动的,忍受着,等着被她享用的模样。他将两只手锁在自己身侧,将身体完全地呈现给她,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湿红地讨好。

也受到不能更受!

不行!小猫不答应!小狗不答应!

小徐更不答应!

徐斯人警惕地竖起脊背,反口道:“鲁莽了!刚才是我考虑不周,我将撤回我的全部意见!”

“方知有,还是你说得对,快快快,赶紧买几身衣服,多买点儿。——记住了,以后你想撕就撕!”

这感觉就仿佛有人在烧自己的发尾,头上噗噗直冒火气,徐斯人急得搓了搓鬓角,嘴里“嘶—嘶—嘶—”直抽抽,一时心焦气躁。

哎!什么治疗不得花费点儿呢?撕几身衣服怎么了?能把孩子掰直,比什么都强!

徐斯人催促着,豪迈肯定道:“方知有,别拖着拖着忘了,你现在就买,这事儿可不是小事儿。”

“哦!好吧!”眼见徐斯人走进他设下的圈套,方知有心中暗喜,又装模作样低下头。

他看了一眼昨天下的订单,大概明天能到齐。

他又折出去,给徐斯人买了几十套各式各样的内衣。

满脑子都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撕裂,撕裂,他与她……

方知有心底雀跃地跳了一下。

很好,他早想把徐斯人那些低劣衣服都给撕了,心底深处,他一直认为:徐斯人值得拥有更好的生活,他可以给予她这世上美丽的一切。

他付完款,放下手机,一抬眼,见对面的徐斯人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地打量自己。

嘿。方知有压着心底的心思,悄悄将凳子向后移了一些,以便于腾出自己身前的空间。

面上故意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勉为其难地配合道:“买了,都买了……你放心好了,我会继续发挥攻势的。”

果然,徐斯人的脸皮在他多愁善感的表现中,不受控地抽了抽,可很快,她又硬生生地换上副鼓励的嘴脸。

“好孩子!好孩子!你这么做才是对的!”徐斯人放下筷子,紧急起身。

她越过餐桌,迈步至方知有身侧,利落地将腿跨出去,一屁股坐到了方知有腿上。

她的背后就是餐桌,支着她,限制她。

徐斯人探出手,勾着方知有的脖子。

偏冷的体温,镇压下他渗出的燥热,她身上的浅淡幽香,诱惑的绕在他鼻尖。

一时间,有种灵魂被按住的感觉,让方知有在无数瞬间动念挣脱,想要反扑过去,一寸寸占有。

可他必须压制所有冲动的念头,甚至总在想方设法地,刺激徐斯人给予他近乎强迫的爱意。

她的爱比风还难捕捉,她的灵魂是如此自由,这令他总在害怕,害怕她不爱他,不够爱他。

方知有也是才顿悟:爱是病态的,矛盾的。

他凝视着他的爱人,真想将她藏起来。

“方知有。”徐斯人撩了撩他脑后的发茬,昂首挺胸,积极地回应他,鼓励他:“这就像撕礼物的包装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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