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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方知有关掉水龙头,他转过身,面向徐斯人,嘴角弯弯。
浸透的衣料下,都是他身体的细节。
若隐若现的腹肌,线条……徐斯人想起自己还曾坐在上面,干过坏事儿。
哎哟哎哟,徐斯人赶紧撇过头,不敢多看。
“老板,你衣服湿了。但是你放心,我绝不多看!因为我不是一般的保姆,我老实本分,矜矜业业!”徐斯人欲盖弥彰,很骄傲地扬了扬下巴。
接着,她率先走出厨房,懂事地将后背留给老板整理仪容。
回到餐桌前,徐斯人就开始动手了,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她唰唰唰给方知有盛了一大碗羊肉。
她将碗轻轻搁在方知有常坐的位置前,脸上的坏笑还来不及藏好,一道身影贴过来,将凳子拉开,方知有在她身旁坐下了。
“……”
徐斯人将视线抬了抬,看向方知有。
方知有视线微仰,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徐斯人悄悄晃了晃身体,见他的视线跟着她,也紧绕着她。
方知有的目光很平静,他坐着,徐斯人站着,矮她一截的高度,也令徐斯人始终居高临下。
这么可观的角度,不知道为什么,徐斯人还是难得地心虚了。
松开汤勺,指尖习惯性地在围裙上擦了擦,徐斯人干笑了两声,讪讪道:“这么看我干嘛?没别的意思,秋天就该吃羊肉煲,这是中医书上说的。”
“嗯。”方知有轻挑眉头,态度很含糊地揭过。
他的脸色淡淡的,望着某一处虚空,静顿了一会儿,仿佛在思索。
接着,他取下眼镜,伸手从包里掏了掏,拿出眼镜盒,慢条斯理地将眼镜放好。
他将眼镜盒又塞进包里,手再伸出来时,掌心多了个金配红的盒子。
桌底下的位置,徐斯人看不清楚,她见没自己什么事,屁股往自己座位的方向偏了偏,正要走。
“徐斯人。”方知有叫住她,他抬起眼,目光紧盯着她。
“干嘛?”徐斯人嗅了一口羊肉汤,她舔了舔唇,望着方知有。
方知有伸出掌,纤长的指展在她眼前,他淡淡的语气,透着桎梏与霸道,他道:“手给我。”
可以,摸哪儿?
徐斯人不仅乖乖伸出手,还特别主动地往方知有跟前走了几步。
咧咧嘴傻笑,徐斯人还调侃他:“老板,你也学上把脉了?真是进步之星呀,你让我骄傲!”
方知有嘴角淡淡翘起,平常的语气,又有着说不出的宠溺,“先别骄傲了,我不会。”
“那你……”徐斯人话还没说完。
“噔、噔、噔……”方知有已经将金手镯套在徐斯人的手腕上。
一枚,两枚,三枚。金手镯落进徐斯人的手腕,撞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接着,方知有再次微微倾身,靠过去,他拉着徐斯人的另一只手,将她拉的更近些。
继续给她的另一只手戴上手镯,一枚,两枚,三枚。
“噔、噔、噔……”
徐斯人眼睛都看直了,越睁越大,不可置信,“老板!这是什么呀!”
“喜欢吗?”方知有牵着徐斯人的两只手,轻轻地荡了荡。
“叮叮叮……”金镯撞到一起发出脆响,似屋檐下的风铃,歌一样地吟。
他牵着她的手,他看着她的笑。
方知有:“徐斯人,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是金手镯诶。
六个圈,就在她的手腕上,沉甸甸的。
久经菜场的徐斯人对斤两有着敏感的判断,她能感觉到每一枚实心的手镯,差不多在100g左右,这是六枚,顺顺利利的吉祥数。
徐斯人没有心思去体会方知有掌心的温度,与他紧拉着她不舍得放手的掌控力度,她看向他,心里的感动在某一瞬,甚至胜过对金钱的喜欢。
眼中水光一闪,徐斯人甩开手,向下一俯,搂着方知有的脑袋,将他紧紧抱住了。
那是超出方知有想象的姿势,不是搂着他的脖子抱紧他,与他在彼此的肩脖中深嗅体香。
他被徐斯人半强制地,搂了过去,撞在了她身前柔软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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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儿也不痛,软的像会被轻易捏爆的成熟蜜桃,他主动迎接,渴望被处置。
宽大的衣服被他的鼻梁意外地撞进去,他感受到了弧度,半探入一道沟里,闻到了淡淡的茉莉花香,又仿佛有流动的水,涌向他,包裹他。
他的脸,第一次埋在徐斯人的身体里。
他想到那套豹纹内衣,想到徐斯人昨晚说的话。
方知有在她身体里呼吸,他沉迷地露出一个笑容,他伸手搂住徐斯人,抱紧她的细腰。
徐斯人:“老板!我就知道我没爱错人!你就是最好的!”
徐斯人:“老板,你是第一个送我金子的人!还是这么大的克数,老板!我爱你!”
徐斯人:“老板!我要永远守护你!为你无畏与世界为敌!”
甜蜜的话,浇灌在方知有渴望的心田,爱意疯长,他在徐斯人的怀里撒娇似的,来回蹭了蹭。
请爱我吧,请品尝我吧。
方知有的心尖发颤。在柔软中,诚实地发硬。
他的掌贴在她的身上,慢慢移下去。
才挪了一寸,贴着他搂着他的身体,却意外地松开他,推开他。
“哎呀!对不起老板,我太激动了,你饿了吧?舟车劳顿,太辛苦拉!你先吃饭。”
徐斯人面红耳赤地退后了几步。
目光始终黏在手腕上,她拧过身,开始往自己的房间退,嘴里解释道:“你先吃吧,老板,我刚做完饭,先去洗个澡。”
洗澡?今晚准备穿那套?
方知有压不住嘴角,便低下眼,克制地,尽可能稀松平常道:“嗯,好的。”
第30章
徐斯人压根没发现方知有脸颊上的红晕。
“嘿嘿, 嘿嘿。”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痴情的笑容,她端着两只手腕,满心满眼, 都是腕上璀璨夺目的金镯子。
像有幸得到骨头的土狗, 总会急于找到一片不被关注的地方,将食物藏起来。
徐斯人埋着脑袋离开, 她的脚底发软,似踩在刚堆上的雪地里,轻一步重一步,总在下陷。
她的身子也跟着直打晃, 往左偏一阵,又往右偏一阵,身子轻飘飘的, 仿佛喝醉了。
她很开心,也很幸福。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她一想到这份礼物的价格,她都感觉自己是在做梦。
——该怎么去说明呢, 钱好像是徐斯人从小到大,最没见识过的东西。
她更经常被给予的, 是邻居姐姐穿不下的旧衣服, 是妈妈二十分钟织好的新围巾, 是地摊上挑三拣四的九块九。
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