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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变得不好看。
明?明?周慬风已经?面对面坐在了他怀里,可他还?是有种随时会被他轻盈溜走的不安。
江牧搂着?他的肩,,周慬风舒快地挑起眉:“干的不错,保持这个?力?度。”
江牧闷声,不敢真撞他孕肚,只得转移注意力把嘴欺负的更加狠了,周慬风眼尾都?沁出了泪,浸在脸庞上。
周慬风仰头,双眸短暂的失去焦距,他呼吸着?浊气,艰难找回呼吸,他拍了拍江牧肩:“江牧,你让一下,让他也来。”
若开了灯,江牧神态肉眼可见的吓人,罕见?的,他违抗了周慬风的指令,咬着?周慬风肩膀,锐利尖牙刺破了他的皮肤,丝丝缕缕的血迹渗出,沾染到他的牙齿上。
淡淡的铁锈味在两人鼻腔间盘旋。
周慬风虽喜欢痛,可绝对不喜欢江牧不听话?。
他嗓音冷下:“江牧,你敢不听我的话??心?野了是吗?”
江牧喘着?粗重痛苦的气,过了半晌,他把脑袋磕在周慬风脖窝里,讨好的用舌头舔他肩上的牙印。
他闷声:“不敢。”
周慬风冷哼声,摸摸他脑袋,放轻嗓音:“还?算乖。”
他指挥“江牧”靠近,那具冰凉的躯体袭来,让这片空间显得更加逼仄狭小。
江牧身体一僵,分明?不愿意,但也不想?周慬风生气,只能委屈地退开几分。
这种介意跟那具身体是不是真的别人没关系,他就是不想?和另外一物分享周慬风。
江牧在内心?说服自?己,把这人当成根木棍就好了,他何必吃一根棍子的醋。
他退开了半个?身位,不过那个?人却没有填满他空缺的地方?,而是绕到周慬风身后,环着?他的腰身,把他半抱了起?来,让周慬风身体悬空。
“啵唧”——
嘴唇口吐出大半,只剩一点类似舌的尖尖。
江牧偷偷瞪了这个?家伙一眼,而后不甘示弱地抱住周慬风肩头,对他耳朵吹气,可怜道:“周先生,他好粗鲁。”
周慬风靠着?“江牧”怀里,被冷的下意识往江牧怀抱中靠。
江牧还?来不及暗喜,又感觉周慬风主?动弓起?了腰,把自?己送到另根棍上。
而他自?己则滑了出来。
江牧凶狠地瞪了这木棍好多眼,硬气的把周慬风往自?己怀里带。
周慬风受不了他这争风吃醋的小气样,捏着?江牧下巴警告:“别做这些幼稚的小把戏。”
江牧低着?头,舔着?他的锁骨一言不发,像小狗一样,朝周慬风讨好卖乖。
周慬风忽然仰起?了头头,发出长长的叹息,江牧发现——
木棍像之前的他一样劈开了小口。
江牧眼睛都?被气红了。
他再也无法假装大肚,揽着?周慬风腰,可怜兮兮地撒娇:“周先生,能不能不要他。”
周慬风揉揉他脸颊,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锁骨下:“给你吃。”
江牧闷哑了嗓音:“我又不是小婴儿。”
哪是让吃吃这个?就能哄好的。
可总比没得吃好,幸好他和周慬风面对面抱在一起?,不然连这好处都?要让给这可恨的木棍了。
周慬风不喜欢冰凉的体感,他抚摸着?江牧柔软的发:“江牧,你快跟他一起?来。”
江牧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还?算听话?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他第一反应是……好冰。
这不是木棍,该是冰棍。
人类的体温怎么会这么冰?
江牧默不作声,亲吻周慬风的嘴唇,他温热的唇覆上,加上另外那人的体温,冰和热碰撞,这两重截然不同的感受,不断折磨周慬风,他搭在江牧肩头的手指紧紧蜷缩了起?来。
眉心?紧紧皱着?,好像很痛很难受,可他脸上的红晕却比任何一刻都?要多。
周慬风大口大口喘气,江牧知道他受不了,但他反而变本加厉了起?来,舌头不断搅弄。
江牧分出点精力?想?,这人怎么跟机器人似的,感觉机械又呆板。
而且真的没有呼吸声。
加入了另外一个?人的快乐显得格外绵长,好像永远都?没有尽头。
有很长的瞬间,江牧都?忘记了他答应的目的,只顾着?让周慬风和他沉溺其中。
选择性忽略另外那个?人的存在。
江牧看着?爽的快要晕过去的周慬风,唇角轻挑染笑:“周先生,是我让你更舒服,还?是他。”
周慬风晕晕乎乎地回他:“你,你舒服。”
江牧愉快地挑了挑眉:“那……周先生喜不喜欢我?”
夜空安静,屋内同样静谧,久到江牧以为周慬风都?被.杆傻了。
周慬风抓着?他肩头,脑袋垂下,对着?什么妥协似的,烫哑着?声音喃喃:“喜欢……一直都?喜欢。”
江牧仿佛被什么烫到了,耳朵一下红了:“真……真的啊?”
他不确定地反复询问:“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的名字是什么?”
都?这样了,周慬风还?有余力?同江牧生气:“江牧!”
江牧乖乖闭上嘴,专心?伺候周慬风娇弱又贪吃的熟嘴。
他嘴虽然闭上了,但心?没有,江牧反复在心?中回想?周慬风对他承认的那句喜欢,心?脏像是有烟火在放,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每回想?一次,心?尖就甜蜜上几分,连带着?看这根冰棍都?顺眼了不少。
中途,周慬风晕过去了三次,他晕过去的时候,江牧不做坏事,就泡在他里面,抱着?他。
等周慬风醒了才继续,饶是如此,周慬风声带都?似叫坏了,说不出话?来,只能一遍遍掐江牧后背。
腰链早就不知道扔哪去了,脚踝的铃铛都?被蹭掉了一只。
周慬风孕肚挺的更大更圆了,好似怀胎了足足六月,还?是双胞胎。
战斗结束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江牧还?意犹未尽,觉得还?能继续,但周慬风怀孕了,要节制。
江牧指尖滑过周慬风脸颊,在他唇角打圈,眯着?眼睛打量他身后,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
或许不该称为人,这人只有形没有魂,眼神空洞无神,呆呆的,江牧把他称为“假江牧。”
江牧并没有太震惊,昨晚朦胧黑夜中,他就感觉这人轮廓有熟悉感,天稍微一亮,晨曦透进窗,轮廓变得清晰,他就反应过来了。
只不过现在能看的更清楚些。
具体怎么回事,江牧还?没想?明?白,不过他稍微能猜出一点真相。
而且他知道,零零零肯定知道一切,等它回来,一切都?可以真相大白。
江牧想?着?,一把推开这人,让这家伙直挺挺地躺下,对着?和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