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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得?很?用力。
即使被咬得?这么疼,祁衍仍然没抽出手指,在看见沈眷冷淡的眸子?时,他心脏蔓延上其他感受。
祁衍看见沈眷冷淡中带着恼意的表情,心知他过火的行为惹了沈眷不快。
缓慢的抽出了手指,祁衍没有管流血不止的指腹,他半蹲下,与沈眷平视:“老师是不是生?我气了?”
祁衍刚刚的行为确实过分了,不仅一直用手指插着沈眷嘴,还录音,还说那种话?。
沈眷不生?他气才奇怪。
祁衍也知道?自己玩得?过火了,片刻后,他举起流着血的食指在沈眷视野中晃。
可怜兮兮地晃了晃手指,血液就淌得?更欢了,祁衍手指红了大半,他无辜地眨眨眼睛:“没关系的老师,我不疼。”
祁衍装可怜装的不怎么样,漏洞百出,一看就知道?是在演。
沈眷眼神冷淡,看了眼他受伤的地方,就再也不看,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似乎的。
心中暗暗恼怒地想?,疼死他才好。
祁衍那根手指除了触目惊心的血色以外,更多的却是他的唾液,沈眷喉咙还在酸痛,这一切都拜祁衍所赐。
过了半晌,沈眷语气平静的说:“我丈夫从不舍得?让我难受。”
沈眷用纸巾擦拭着嘴角,镜片后的眼睛一片清明,他抬起脚踩在祁衍腹肌上,狠狠一踩。
为了方便沈眷的动?作,祁衍调整了下姿势,让小腹暴露在他视线下,他仰头看着沈眷,绝口不提刚刚的不愉快:“老师是准备调.教我了吗?”
沈眷踩在他结实有力的腹肌上,眼中总算有了让祁衍安心的笑意,他道?:“我很?喜欢踩我老公?的身体?,他总会迁就我,让我踩他,我知道?他对我很?好。”
祁衍亲耳听到?沈眷说着他丈夫的好,眼尾下垂,眉眼透着些恹恹。
不想?让沈眷再次提起他那不知道?死在哪里的“前?夫”,祁衍眼睫敛下,掩住双眸中阴郁的神色,他指尖挑起衣角,让腹肌从衣服内露出。
他的腹肌线条流畅,带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祁衍仰头看着沈眷笑:“如果这样能让老师高?兴,今晚可以尽情调.教我。”
沈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视野拉高?,居高?临下地看着祁衍:“你说,你想?当我的情人。”
祁衍仰头看他,他很?不习惯这个视角,好像他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变得?无能为力。
可沈眷没让他站起来,祁衍也就没有起身。
沈眷好像笑了一下:“当我的情人可没好处。”
说着,沈眷脚踝往下移,轻轻踩了下,祁衍对着他露出了个笑容:“就算没有好处,我也愿意当被老师调教.教的情人。”
沈眷低低笑了声,将这词来回?品味了遍:“……调.教?”
祁衍或许要花很?久的时间才明白,沈眷想?调.教的从来不是他的身体?。
沈眷低头看见地板上那抹血色圆点,丧失了兴致,移开脚踝:“算了,我累了,今晚早点休息。”
他背对着祁衍,找到?了个创可贴,精准地扔给他。
祁衍接过创可贴,把?手包扎好,手指不再流血,他看着沈眷的身影,心情却没有变好。
沈眷说的含糊不清,根本?不像是答应他做情人的样子?。
他冷静的理智都被焦灼袭击,祁衍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上赶着想?陪在别人身边,而且还陪不上。
这让他忍不住想?太?多有的没的,这些无一例外都与沈眷有关。
沈眷侧躺在床上,双眸微闭:“关灯。”
祁衍在原地站了几秒,慢吞吞照做。
屋内陷入一片漆黑,昏昏沉沉的夜色,伸手不见五指,祁衍视野同样也是片模糊的深色。
祁衍向前?走去,眼前?骤然有了光亮,沈眷将床头的小灯打开,昏白柔光充盈了他的双目。
他默不作声地向前?走去,躺到?沈眷身侧,下一秒,床头小灯的光亮都熄灭了。
祁衍侧过身体?,看着沈眷后背:“老师……”
沈眷语气淡淡:“我很?困了。”
房间内的灯熄灭了亮色,祁衍的心口却始终含着抹剧烈火光,持久在燃烧。
可沈眷淡漠的态度,让他没办法说些出格的话?,也没办法做出出格的行为,他嗓音喑哑:“晚安。”
静谧中,两颗同频心脏都在微微鼓跳,谁都没有太?多睡意,然而谁也没主动?打破这窒息的沉默。
直到?另外那个人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规律,才愿意短暂的舍弃不甘,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天色大亮。
祁衍睁开眼睛,床边只余下冰凉,沈眷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可他竟然毫无所觉。
这很?不正常。
祁衍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果然没有了沈眷柔软体?温。
是为了躲他吗,还是不高?兴了所以不打声招呼就走了?
祁衍心下烦躁,下意识把?玩起了笔,又从兜里拿出烟盒,再即将取出长烟那刻,他顿了顿。
把?整包烟连带着盒子?都揉皱扔进垃圾桶。
沈眷不喜欢烟味。
祁衍把?沈眷给他买的矿泉水带走,他没有回?出租屋,拦了辆车向燕京大学走去。
沈眷手腕常年佩戴手表,但根据祁衍的观察,他喜欢每天都换着新的手表戴。
沈眷今天就没有戴装了定位器的手表。
祁衍只能猜测沈眷在哪里。
车途中,祁衍坐在靠窗的车座,回?忆昨晚的事情,闭上了眼睛。
怪他撩拨得?太?过火,以至于?惹了沈眷不高?兴。
祁衍手心覆上小腹,好像还残余着沈眷踩他的感受,明明该感到?屈辱,可他回?想?起来,却只觉得?美好。
如果沈眷不在他面前?,谈论他前?夫的话?,祁衍会感觉更高?兴。
他眉眼微垂,无意识摩挲了下包扎了圈创可贴的食指,轻轻的触碰,就激起了细密的疼痛,可见沈眷咬得?有多深。
要是掀开看,祁衍指节上的牙印,颜色肯定变得?青紫,齿印也无与伦比的清晰。
祁衍抚摸着自己的手指,眉梢变得?柔和片刻。
大门外,鎏金色的牌匾龙飞凤舞写着“燕京大学”四个字,车辆停下。
祁衍走下了车,穿过梧桐树洒下的阴影,向办公?室走去,可惜这次他还是没有见到?沈眷。
他问了人才知道?沈眷请了事假。
祁衍敛散眼中的失望,对告知的人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他双手插在口袋,看着湛蓝的天空,脑海中不断浮现沈眷的脸孔,觉得?白云都开始长得?像他。
想?着想?着,祁衍眼中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