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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像不像一只只眼睛。”

他叹息,用悲悯的语气说:“会不会有一双很像你的丈夫。”

“你说他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还在为了你努力拼搏。”

第17章 冷艳教授(17)

虽然祁衍已经得知沈眷和他老公分开了,可沈眷不提,还刻意掩饰,那他也不会直接提出。

大雨瓢泼,天色如倾翻的墨水,狂风呼啸,只有街边茕茕孑立的路灯,与装饰的霓虹灯散发着柔和亮色。

在深黑冰凉的黑夜里,亮光也显得朦胧模糊,徒留暧昧在炙烫发酵。

车内氤氲着暖热,祁衍偏要再这时提及沈眷老公,旖旎暧色似也开始染上其他意味。

比如妒意,比如不甘。

祁衍还在逼问:“你看,它们像你丈夫的眼睛吗?”

大概是担心沈眷听不清楚,祁衍扣着他后腰,唇贴着青年耳肉,湿热气流在他耳尖流转。

祁衍仍然在沙哑低语:“沈老师,你老公应该还在想你吧,再过几天就是你生日,说不定他正在为你精心挑选送你的礼物,挽留你回头。”

“可你呢,却躲在车上与我厮混,他真可怜啊。”

祁衍恶劣的咬沈眷耳朵,故意说出折磨他良心的话,如果沈眷还有的话。

沈眷掌根攥着隐忍的红,他喉咙只能发出些毫无意义的破碎未调。

因为祁衍不仅在靠言语磨他的神经,他的喉结同样被男人肆意咬亲,两个人明明连衣服都没脱,祁衍也有分寸,没真对他怎么样,就隔着西装裤……

可就算没有真的做什么,沈眷从车窗看见祁衍双眸,仍然感觉神经质的兴奋。

祁衍图穷匕见:“沈老师,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你老公。”

沈眷靠在车窗,听着车外失控疯乱的大雨,眼眸渐渐迷离,他指尖陷入祁衍皮肉,掐的他生疼。

祁衍毫不在意肩上的疼痛,他看着沈眷思维停滞的模样,低声哑笑:“老师,希望你下次是清醒的和我独处。”

祁衍很乐意趁火打燕先生的劫,却不想趁沈眷之危。

先前沈眷一个人站在路灯旁,瞧着孤单又寂寥,又好像受了委屈,祁衍哪会真在他难过的时候做些什么,那太混蛋了。

其实他现在这行为也很出格,和清清白白扯不上关系。

祁衍掌住沈眷下巴,又遏制沈眷低头,让他露出小截雪白纤瘦的后颈,指腹恶劣按压,温热触感沿着指尖激发。

他眼眸锁着白皙脖颈,细细打量,露出满意的笑,祁衍低头锐利牙齿刺破沈眷颈肉,鲜血染红了祁衍牙齿。

他抚摸齿痕,祁衍拍下照:“真好看,给你老公也看看好不好。”

沈眷指尖陷进祁衍臂膀,逼仄的车座上,他眼尾红着摇头,借着虚伪酒色配合表演:“不…不要…”

沈眷蝴蝶骨翩跹轻颤,似是疼狠了,他身体弯下,发出呜呜的低吟。

身后的人并没有放过他,锋利牙齿持续不断的入,血珠渗出,沈眷白皙肤色染成朱红,祁衍唇角亦然。

如泣血般艳红绯丽,祁衍炙热的唇肉覆上他的眉眼:“老师,你真漂亮。”

“真好,你老公不在。”

祁衍掌住沈眷下颌,还持续的磨着他,惹的沈眷面浮桃色,眼睫湿了些许,语气带着恼意:“不准说了。”

沈眷身后是男性灼烫的躯体,脖颈被他肆意把玩,咬吮,撕咬,潮湿雨景中,血腥味飘散。

祁衍自然不会乖巧听话,笑声贴着他耳廓:“这个时候,老师怎么还有时间想其他男人?”

沈眷喘息着仰头,他指尖泛起病白潮红,后颈的疼痛好像开始蔓延,脊柱与他的血液都在疼痛。

他耳根一片湿红,沈眷指尖陷入坐垫,嘴唇无助翕张,露出点点浅红舌尖。

沈眷足尖艰难屈成张紧绷的弓,声音断断续续的响:“疼……别,别咬了。”

他高昂的声音无疑是对祁衍的肯定。

西装裤浮现很多皱褶,皱巴巴的纹路里,积攒着祁衍憋在心口的火焰。

他不会真对沈眷做什么,至少他醉酒难过时不会。

可他总该收点费用,作为自己的奖赏。

祁衍松开牙齿,抱着沈眷,让他身体腾空,然后……打开了摄像头,对准他们录像。

“你说,要是你老公看见这段录像,他会怎么想?他还会想和你复婚吗?”祁衍嗓音夹杂着如孩童般天真的恶。

祁衍可没忘记沈眷对他前夫的爱意值是满分,虽然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误会要离婚,可要是他们解开误会复婚了怎么办。

他当然要做好这个恶人。

他故意没拍沈眷完好无损的衣服,只拍他醺红的眉眼,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的身体,和无力的手指。

祁衍很清楚,脑补是最致命的,燕祁要是看到沈眷和他在车上亲密,心中肯定会介意。

如果能自动放弃复婚的念头那就更完美了,作为始作俑者,祁衍很乐意见到这幕。

光亮越发暗淡,霓虹灯倒一直亮着,车内的暧昧总算云消雨霁,祁衍抱着人翻身,让沈眷面对面坐他腿上。

他对上沈眷湿红透了的眼尾,祁衍目光微怔,看得心尖微曳。

沈眷慢慢回过神,眼睛表面浮现了层生理性的水光,落在祁衍眼中,就成了他还没清醒的酒色。

然后,祁衍腰结结实实被踹了一下。

他抓住沈眷脚踝,眼神无辜:“沈老师,踹坏了你用什么。”

沈眷冷笑:“反正不差你一个。”

都说了不要,结果祁衍还越来越过分,害得,害得……他……他喷……

沈眷侧过脸,不让祁衍发现他恼红的耳朵。

祁衍表情凝了瞬间,而后唇角竟蔓出丝笑意,手心托掌住沈眷脖颈,凝视他红润的唇,迅速低头,猛的想封住沈眷的嘴唇。

沈眷快速偏开脑袋,祁衍的吻就落了空,他眉心微蹙:“闹够了没?”

祁衍乌白分明的眼珠,沁上了十足的墨色,一看看去,比天还黑沉压抑。

燕先生能亲,卷毛男也能亲,就他祁衍亲不得?

沈眷到底把他当什么?

一个和前夫长得有点像,可以拿来消遣的玩物?这样的玩物,沈眷还有几个?

祁衍唇际慢慢扯开抹弧度,情绪上的起伏,让他表情充满压迫感,他松开手,看了眼正在录像的手机。

要是他把这段录像发给那两个男人看,不知道他们会露出什么表情。

光是想想就让他高兴。

沈眷抬手,擦了擦嘴角,别开视线没再看祁衍,闭上眼睛,语气淡淡:“我困了。”

过了半晌,祁衍缓缓关了车灯,陷入无灯的黑寂里,除了远处朦胧的光亮,他们身边再没有分毫颜色。

录像中,失控无望的大雨下了一整夜,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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