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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它怎么安它就怎么安。

难道宿主发现它是间谍了?

它还没理清思绪,就看见祁衍垂眸,对它笑得凉薄,偏偏眼睛弯弯,语调温柔:“小鸡,把你的猪垒好。”

零零零哽了一下,不敢反抗,反抗宿主就等于违背反派,它闭上眼睛,把祁衍送给它的绿猪垒好。

然后被当成愤怒的小鸟发射出去。

祁衍拍了拍手,坐在沙发上,拎着零零零鸡腿把它翻了个面:“你知道沈老师会对什么样的男人动心吗?”

虽然系统传输的剧本和现实不一样,但总归比他知道的要多。

零零零缄默片刻,暗暗瞅了眼祁衍,闭眼胡说八道。

[反派他好像喜欢帅的,身材好的,性格温柔的。]

祁衍闭了闭眼,似是在认真权衡自己能不能做到,他又问其他问题:“那你清楚他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对什么东西过敏吗?”

以祁衍的观察,沈眷生活简单,几乎只在家,学校两个地方跑,他没有和他一起吃过饭,无从观察他的饮食习惯。

但他下意识感觉,沈眷应该会比较喜欢清淡,或者酸甜口的食物。

更多的有待观察。

零零零比他还要茫然。

[宿主,我不知道。]

祁衍盯着它看:“那你知道些什么?”

零零零蹬了蹬腿。

[我知道他什么时候生日 ]

零零零说了个日期,距离这天还有好几天,祁衍默默把它说的日期记了下来,准备亲手做些东西给沈眷庆生。

祁衍低垂着眉眼,半晌“嗯”了声,他没再纠结这个话题,拍了拍系统:“你帮我调查接近沈老师的所有男人,比如,刚刚出现在沈老师家的那个。”

他不能容忍沈眷身边出现第二个男人。

零零零看他这表情,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宿主难道在吃醋?

它认得出刚刚那个棕色卷毛男是谁,是反派的朋友,也是位医生,事实上刚刚它一直搁旁边瑟瑟发抖的看。

被迫把医生与反派的对话听了进去,想到那些对话,零零零害臊的凤凰毛都要红了。

“男人身体的生理构造,注定没那么容易生孩子,你记得和你家那位多过点夫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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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给你本图册,可以看看。”

“……”

祁衍倒是没看出来系统内心的回忆,他从烟盒里抽出烟,咬着烟身,看着灰色烟雾缭绕。

深长的吐着浊气。

烟雾飘过霓虹灯的光晕,时间已经悄然来到了晚上,祁衍握着话筒,狭长锐利的眼皮勾起,皮夹克随着晃动的身体摇曳。

眼底透着散漫,薄唇流露着曲调,激的酒吧掀起狂欢的尖叫。

祁衍眼睛扫过一张张年轻激动的脸庞,觉得很没意思,忍不住想,现在沈老师在做什么。

他听沈老师与林俊的对话,知道明天有家宴,今天说不定回家了。

那他岂不是没办法视.奸沈老师了。

换人上台后,祁衍走到后台,手机忽然震动了下,一条短信弹来。

[接我。]

祁衍记性很好,几乎是过目不忘的程度,他知道这条消息的主人是沈眷。

第16章 冷艳教授(16)

夜影婆娑,漫漫晚色与路灯皎莹的灯晕交织,沈眷躯体被晚间颜色勾勒,显得十分单薄,他的衣服满是酒液,湿漉漉的贴在他身上。

沈眷镜片后的眼睛,透着冷与深深的倦。

风掠起浮沙,沙砾缓缓飘散,仿佛没有依托的浮萍,车轮滚滚向前,共享单车的声音不断拍打沈眷耳膜。

沈眷抬眼看去,身姿修长的少年潇洒地握着把手,一拧到底,头发与皮夹克外套都被吹乱,看起来像在飙跑车,但骑的却是反差感极强的共享单车。

看到他,少年英挺眉眼弯弯,眼神灼亮。

少年这副模样,倒是让沈眷今天难得露出了个浅笑,可惜他向来神态浅薄,这丝笑意也就成了镜花水月。

祁衍来的很匆忙,他单脚刹住车,脱下外套,朝他走来伸出手,然后一把将沈眷拉到路灯下。

他沉默的看着沈眷微微醺红的眼尾,和他满身的酒味,祁衍开口:“脱了,穿我的衣服。”

他用的是陈述句,本就没给沈眷拒绝的空间。

沈眷身上湿黏的厉害,被风一吹,整个人都凉嗖嗖的,祁衍帮他把外面的湿衣服脱了,又把自己的外套给他穿上,语气很沉:“他们逼你喝酒了?”

他知道沈眷的家庭背景,他母亲二婚后,与他继父一起做生意,说是家宴,但参加的不只是家庭成员,还有其他生意上的人。

免不得的,沈眷就会被劝酒。

本身沈眷酒量就不好,也不喜欢喝,那些人竟还逼他喝,祁衍黑魆着眼瞳,直直的看他。

沈眷抬着下巴,他摇摇头:“我没醉。”

他也没喝,满身的酒味,实际上是因为被泼了酒水,他的衣服喝了个饱腹,然而他一滴都没饮,更遑论醉酒。

沈眷回忆母亲歇斯底里的表情,眼下是掩饰不掉的疲倦,这么久了,她依然没办法接受他与男人相爱。

生意上的朋友离开后,沈眷立刻被她粗暴的拖回客厅,逼他下跪认错,逼他离婚,逼他另觅新欢。

即使有妹妹,妹夫在旁劝她,她仍然在逼迫他结束他亲手选择的婚姻。

说他马上三十,再不结婚就老了,没有女孩会嫁给他,他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将来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

简直可笑。

他爱人再如何薄情负心,沈眷心脏也没办法为其他人加速跳动,如果祁衍不回来,他宁愿守着那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就这么过活一辈子。

更何况他的肚子早就被祁衍搞大了,他怎么就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宝宝会是他与爱人的结晶。

他没有答应。

冰凉的酒水泼到他身上,母亲仍然在声嘶力竭的斥责他越长大越不听话,沈眷觉得好累,也好想他薄情的爱人。

沈眷垂眸望着自己微抖的指尖,嗓音放的很轻,隐约泛着些委屈:“……我好像真的有点醉了。”

他深呼吸着,近乎是自暴自弃的将脑袋枕在祁衍肩头:“我头疼,身体不舒服,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累。”

祁衍回抱住他,手臂环在他腰上。

他把怀里人抱得很紧,轻声说:“沈老师,有我呢。”

祁衍吐露而出的湿暖气流,好像在某瞬间变成覆在沈眷眼眸的湖泊,让他的眼睛起了雾。

风吹拂过沈眷额发,青年眉尾沁着的绯红,持续烫着祁衍心肉。

祁衍神情隐在黑暗中,宛若鬼魅般吓人,他轻轻环住沈眷:“跟我说说,都有谁逼你。”

沈眷没说话。

祁衍说:“放心,我不会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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