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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流畅的肌肉微微暴露,引得在场小零蠢蠢欲动。
留着半狼尾,眼尾点缀了颗痣的清秀男人坐下,极具暗示性对他wink:“daddy,约吗?。”
他很自信,不认为祁衍会拒绝,毕竟想约的gay能从酒吧排到宾馆。
祁衍舌尖扫了圈牙齿,这酒冰块加多了,有点冰。
被帅男人漠视,狼尾清秀男弯腰,故意展露曲线:“反正daddy也没人陪。”
系统也吵得祁衍大脑嗡嗡的。
[啊啊啊宿主你让沈眷来!说不定就能让你记忆恢复!]
祁衍眼皮微微掀起,唇角露出丝若有所思的笑,他记忆缺少了大块,他自然是有点好奇,想知道所缺失的记忆里都有什么。
高脚杯荡起圈涟漪,一半酒夜入口,一半被倾倒,染湿衣领,祁衍浑身上下都多了许多酒味,他眼神懒散勾过狼尾男,反问:“谁说我没人陪了?”
当着狼尾男的面,祁衍神态清明,语调却醉醺醺地拨通电话:“沈老师……”
喊人时语调在男性最柔软的舌尖缱绻旋转好几番才吐出,喑哑又沉醉。
祁衍仰头,百无聊赖地数天花板的灯,灯光艳丽,手臂遮住眼皮,语气微醺带着钩子:“你的学生喝醉了,不来接吗?沈老师~”
那边没人说话,一派冷清。
没几秒,电话被挂断。
祁衍也无所谓沈眷接不接,晃悠手机:“看到了吗?我有人陪,随便认爹的骚狗才没。”
狼尾男脸色彻底挂不住,却也没走,他倒要看看来接的人是什么绝色。
祁衍又点了几杯鸡尾酒,他酒量不差,几杯酒下肚,也不过只是喝得微醺。
只是胃部却仿佛火烧火燎般疼,他也不揉肚子,慢慢品酒。
黄色系统鸡在他脑海中兴奋尖叫。
[宿主宿主,你给沈眷打电话,是不是愿意接任务啦?]
祁衍薄唇滑过酒杯,哑声轻嗤:“你给我的手机里只有沈眷的电话,还有……也是你说要让我恢复记忆。”
“蠢鸡。”
零零零:oxo
把它惹毛了,它就会毛茸茸地绕祁衍脚边爬行!
在上一条时间线中,祁衍也喊它蠢鸡,一开始它还会辩解说它是按照凤凰样子制造的系统,不是鸡,现在它已经习惯了
祁衍长相实在耀眼,有人看他在吧台,便催促着他再上台来一首,经理说加钱。
色彩缤纷耀眼的灯光与劲爆摇滚混合。
祁衍站在舞台中央,微醺地勾着美人尖对全场笑,狐狸眼低垂,遮掩抹不达眼底的笑,修长指尖拨弄吉他,引来无数喝彩。
充满力量感的躯体在舞池晃动,旁人看不见的系统,在男人身边急得团团转。
它翅膀实在是太短了,因为着急,翅膀毛一抖一抖的,看起来很滑稽。
[宿主!任务你还要不要了?!怎么还在又唱又跳!快去门口等沈眷!他黑化得越来越严重了!世界要完蛋了!]
祁衍薄唇吐出声轻嗤:“急什么?毁的又不是你的世界。”
腕骨轻扣,吉他声飘扬,祁衍狐眼尾轻挑,往上抹了抹碎发,露出美人尖,五官透着混血感的深邃,笑得痞气又浪荡,给了全场一个飞吻,引来无数尖叫。
白衬衫因好心情松动,露出男人性感的喉结,祁衍眼眸轻眯,语调懒散:“还有……我对有夫之夫真不感兴趣。”
沈老师才刚新婚一个月,正是和丈夫感情最为浓烈之时。
祁衍对勾引人妻这事真没兴趣。
他只是平平无奇一米九薄肌处.男,可不想用自己新鲜年轻的肉.体引.诱人妻。
给沈眷打电话,已经在为了恢复记忆做出了让步。
系统零零零再怎么催促,祁衍依然不为所动,在舞台上摇曳,弹唱一首又一首的歌。
酒吧灯光斑斓,迷离人的眼眸。
有人甩了自己一巴掌,脸上顿时多了枚红彤彤的巴掌印:“我艹,好漂亮”
也有人双眼直勾勾盯门口,喃喃说:“真想和他交朋友,被他当狗玩。”
祁衍眼皮微微抬起,眼瞳倒映出道绝色身姿,男人气质似雪似莲,清冷眷淡,不容他人亵渎,一张脸更是漂亮得出尘,透着成熟的靡冷之色。
桃花眸,眉心痣。
他穿着宽松的长款休闲服,衣摆垂下,刚好盖住腹,即使衣服不修身,也仍然显得他昳丽,又冷又辣。
祁衍舌尖顶了盯腮。
沈老师……真来接他啊。
说实话,祁衍都没想过这个可能,因为他根本就算不上是沈眷的学生。
相反,被陌生人知道电话号码,连夜换手机号才是对的。
先前喊daday的狼尾男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又看向门口,巨大的差距让他根本升不起丝毫攀比之心,自信心严重受挫。
随即很快恼羞成怒。
零零零极度兴奋,疯狂催促祁衍上前,去找沈眷说些骚话。
祁衍被它吵得头疼,带着满身酒气,两条长腿迈开,站在沈眷面前:“老师这个点不在家里陪老公,来接我回家,您先生不会介意吧。”
一双狐狸眼满是揶揄和淡淡醺醉意,说出口的话又浪又茶。
沈眷扫了圈乌烟瘴气的酒吧,又瞥了眼祁衍散乱不整齐的衣领,眼尾轻扫过他:“我先生自然不会介意我来接我的乖学生。”
他将“乖学生”三个字念得格外重。
酒吧有人吹着口哨,起哄让祁衍上台,说还没看够呢。
沈眷沉下眼瞳望祁衍,气质冷,说出的话更冷:“走。”
想着先前看到祁衍对全场飞吻的画面,一双眸子越发冷寒。
酒吧气味浓烈又杂,涌入他鼻尖,让他因孕反止不住干呕想吐,肚子也胀胀得不太舒服。
在场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朵绝色漂亮的高岭之花,背地里早就被男人搞大了肚子,甚至为了哺育胎儿,一双白软缀红变得越来越大……
除了沈眷自己,没有人清楚。
包括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本人没骨头似的拖着长腿跟在沈眷身后,懒身懒骨。
出了酒吧,外面是停车场,空气变得清新很多。
沈眷似笑非笑地撩了他眼:“同学,我怎么不知道我教的学生中多了一个你?”
祁衍语调微勾说:“啊……自然是我仰慕沈老师已久,情不自禁之下,就自己把自己当成老师的学生了。”
他说的话沈眷向来只信半丝。
沈眷冷呵了声,拉开后车门坐进去,淡声:“上车。”
小车装饰的很对称,简直是强迫症患者的福音。
祁衍坐进去,非常有边界感地与人妻隔着距离,他看向驾驶座,司机留着地中海,身材走形。
应该是代驾,祁衍可不觉得沈老师眼光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