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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了,所以没过多久,霍靖南就在封宪怀里发出了隐忍的叹息声。
封宪搂住他的腰,等待他情绪上的平静。
这样一耽搁,他又在王府待了小半盏茶的时间,才真正离开。
一人欢喜一人凄,大概也就是这样了。
封宪离开以后,霍靖南这里就格外的冷,而皇宫里的花伯棠,在看清走近宫殿的男人后,便马上放下酒壶迎了上来,
“陛下。”
“喝酒了?”封宪伸手揽住他的肩,
“怎么不披件衣服。”
“不太冷。”花伯棠在封宪身上闻到了一股不属于他的气息,除此之外,还有他的唇,颜色也格外的鲜艳。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应该就是封宪身上的衣裳没有换,他们没有做。
花伯棠进屋以后,便让人准备水给封宪沐浴。
“陛下,要用宵夜吗?”他在帮封宪擦背的时候,问了一句。
封宪摇头,他把身后的人拉到自己的前面,
“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花伯棠确实是没有,他都已经分析出来了,不过没多大会,他又垂眸看向了封宪的手腕,
“您的手持呢?”
第149章
“送给霍靖南了。”封宪把花伯棠垂在身前的一缕长发拨至身后, 声音温柔,
“你什么时候看见的?”
“陛下去找我那次。”花伯棠手里还拿着一条布帕。
“有段时间了。”封宪把布帕接过来,放在汤池的边沿,
“放心吧,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花伯棠以为封宪会给出承诺, 是因为他把那串手持给霍靖南了,其实他不是很在意的,会问也是觉得那串手持对于封宪来说,似乎很重要。
毕竟从看到那一天起, 封宪都不曾取下来过。
但花伯棠也没有傻到拒绝封宪给与的承诺,
“谢谢陛下。”
他浅笑着上前亲了封宪一下。
“上去吧, 我自己洗。”封宪没有再让花伯棠伺候, 他自己洗完了澡, 又拭干了头发, 然后才躺倒了床上。
花伯棠转身抱着自己身侧的人,
“陛下要吗?”
跟封宪在一起的这段时间,花伯棠也有点摸清了封宪的习惯, 对方对那方面的需求不是很高, 如果等封宪主动, 大概七天能有两次就不错了, 可要是自己主动, 他又随时都可以。
但封宪对品质的要求很高。
就是那种要么不做, 一旦开始便会做到极致,让人一连两天都心升余悸的那种。
“时辰有些晚,不要了。”封宪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睡吧。”
结果跟他预料的差不多。
封宪上朝是寅时, 确实没有太多时间。
次日, 花伯棠如往常一样的先一步从床上坐起,准备伺候封宪洗漱。
“不用了,以后也不用。“封宪把刚刚坐起来的人重新拥入怀里,
“再陪我睡会。”
然后花伯棠就这么破了第一次例,紧接着,在之后的好几天,他便再也没能好好的起床伺候封宪。
本来他以为封宪所说的会对他好,是说将来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会给与他最起码的尊重。
但没想到对方是非常纵容的宠他。
不仅在日常,就是在对待霍靖南的事情上,封宪也有了很大的改变。
就比如这次他收到对方的信物还有信件,封宪就没有再像之前那次一样的去见对方,而是选择了比较间接的方式,写了一封信和信物一同让人送去了曾经的宪王府。
到了这时候,花伯棠才隐隐约约明白过来,封宪的承诺到底代表着什么。
霍靖南接到回信倒也没说什么,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便带着随从一起离开了桑朝。
这次他坐的是马车。
“封宪……”霍靖南把那串手持放在自己唇边亲了一下,然后又用脸颊在上面蹭了蹭,
“你能感觉到吗?”
他不知道封宪所说的契机在哪里,所以只能不断的尝试,包括跟手持讲话等等。
封宪此时还感受不到。
但霍靖南的随从,都面面相觑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疑惑和担忧,他们陛下没事吧,对着一串珠子自言自语也就算了,还这么亲昵。
为此他们还想法设法的绕路去了一趟有名的神医那。
结果什么事没有。
“操心什么,朕好得很。”霍靖南确实感觉自从封宪帮他治好腿上的伤以后,身体都随之好了很多。
封宪真的很不简单。
从那一手,还有这串手持,都可以证明对方跟他们不一样,也难怪,不然哪个正常人,可以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就把一个明显衰败的国家迅速的拉扯起来。
也只有他,封宪可以。
霍靖南一回到天琴国,便换了身衣裳去了国师那里。
国师听完他的话,想看一下手持。
“就这样看。”霍靖南的手往前伸了伸,却绝对不允许国师碰。
国师……
“以陛下的用心,应该不难达成。”国师能看出的东西也很有限,他只能初略的感觉到这串手持不是凡品。
霍靖南收回手,“具体说说。”
“惟精惟一,自然能达成所愿。”国师觉得对方也是这个意思。
“惟精惟一……”霍靖南低喃重复了一遍,把这句话记在了心里,也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日复一日的实践着。
每月一封送往桑朝的信件,无论睡觉去哪里,他都会戴着手持,同时遇到难以排解的事,他也会跟手持念叨。
后面见没反应,他也试过用封宪喜欢的食物供奉,反正一样一样的试,霍靖南也很有耐心。
第一次手持给出反应,大概他坚持的第六年。
当时他在干嘛,咳,无法言说的事,毕竟他是个成年的男人,且心爱的人又不在身边,于是他就那什么了一下。
霍靖南绝对不是脑子抽筋,他就是太想封宪,身边又只有手持,然后就……
也就是那次,手持脱离了他的手,没有由着他来。
霍靖南当时乐疯了。
虽然后来手持又没了反应,但是只要他够不要脸,手持便又似有了生命一样,离他远远的。
霍靖南也像掌握了什么诀窍,这天他又在被窝里亲了一下手持,
“封宪,你能感受到了是不是……”
他断断续续跟手持讲了很多很多话,有细小的抱怨也有来自心底深处的想念,反正说到最后,他又无声的流起了眼泪,
“你要是能感受到,可不可以回应回应我?”
这几年他其实每年都会去桑朝一次,封宪也会见他,但是不管他在桑朝待多久,封宪都只会见他一面。
每次见面也只是陪他喝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