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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要生疏了太多。
他带着最后一点奢侈的幻想，望着封宪，
“当初卡卡说……我是第一个。”
“是，但我说的也是真的。”封宪没有跟他往细了讲,
“像你说的那种距离，比如稍微靠近一点, 或者抱一下亲一下, 这些简单的接触, 其实对于我来说是没有多少感觉的。”
秦沐森听到这话, 感觉之前他对封宪的了解都被颠覆了,
“雄主……”
嗓音干涩，身体也摇摇欲坠。
封宪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答应你的我会做到, 但要是太过于计较了, 你以后的生活会很痛苦。
“而这份痛苦我不会陪着你。”封宪等对方站稳, 就松开了手。
从来不曾为谁红过眼睛的秦沐森, 因为封宪的这番话, 眼底蒙上了一层水汽，
“这就是真实的你吗？”
“差不多吧。”封宪不会勉强任何人，现在也一样,
“我跟你们不同, 一段明显不快乐的关系我是不会要的, 所以你要好好考虑和调整。”
也就是说，如果他调整不好，这段关系也迟早会结束。
“你对我……到底有感情吗？”秦沐森找不到一点慰藉，所以才会问出这样的话，希望能在封宪这里得到一点点的支撑。
封宪看着他，“有的。”
“那……那些人呢。”秦沐森也不知道自己在寻求什么答案，但他就是非常的想知道。
封宪也实话说，“曾经有，现在已经没有了。”
很薄情的回答。
“如果我们分开，你是不是也会这么对我。”秦沐森心中的悲凉几乎要把他淹没。
封宪点头，“对。”
秦沐森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因为封宪的冷心冷清，他忽然觉得爱上封宪是一件很惨的事。
“那你对颜星辉……也是有感情的对吧？”既然已经问了，不如一次问个明白。
封宪这次没有回答，“你觉得呢？”
他觉得，他能怎么觉得，秦沐森沮丧极了，他靠在一旁沉默了很久，好一会才开口，
“我们对于你来说，是不是都一样？”
“有喜欢多一点喜欢少一点的区别。”封宪都没有隐瞒。
秦沐森没有再问自己是属于多一点的那个，还是少一点的那个，因为不管多与少，他之前以为的全身心都不会在封宪这里得到，且他也已经没办法脱离出来，就很悲哀。
但经过刚才这一番谈话，他也确实清醒了很多，
“你不会再娶别人了对吧。”
“能过下去的话，就不会。”封宪说。
秦沐森深呼吸一口气，
“我需要冷静一下，雄主。”
他现在非常混乱，需要一些时间理清楚这些事情。
“去休息室吧！”封宪的声音依然温和。
秦沐森离开以后，封宪没有即刻回去，他在原地点燃了一根烟。
也正这时候，有脚步声从左边靠窗的方向走了过来，
“吵架了？”
封宪没有回答。
林兆晞也不在意，他靠站在封宪的对面，就这样静静看了封宪很久，直到封宪快要抽完一根烟，他才伸手取下了封宪嘴里的烟，笑着说，
“我一直很好奇它的味道。”
他学着封宪的样子吸了一口，
“有点香。”
还挺好闻。
林兆晞抽完剩下的烟，然后找了个地方按灭了它，
“这次多谢你。”
如果不是封宪的帮忙，他可能就拿不到那样东西。
“没什么。”封宪只是顺带。
林兆晞也知道，但他不能什么都不说，他用一根簪子把被风吹乱的头发固定好，然后走到风宪身边，
“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也可以找我。”
他这是在透自己的底。
“嗯。”封宪应了一声，就准备回控制室。
林兆晞恰在这时拉住了封宪的手，
“我一直有个疑惑？”
“什么？”封宪有些烦，他把手抽了出来。
林兆晞的大拇指轻轻碾磨了一下自己食指指腹，
“你怎么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虽然他没有表过白，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应该表现的很明显。
“我有秦沐森了。”封宪简明扼要的回答，之后便头也不回的回了控制室。
等到看不见对方的背影，林兆晞才收回了视线，也正这时候，他看到了站在休息室门口的秦沐森。
他笑着的跟对方打招呼，
“秦上将。”
丝毫没有跟人家雄主表白，又被当事人撞到的窘迫。
“你也喜欢他。”秦沐森经过刚才的一些事，已经能够冷静面对了。
林兆晞嗯了一声，他单手插兜的慢慢走近秦沐森，
“谁不喜欢？”
“且不说他的长相和能力，就是他对待事情的那一份认真，就是别人所没有的。”他也不怕自己说出的话会冲击到秦沐森，
“他还挺难接近的。”
“但是他的诱惑更大，所以哪怕被拒绝了，我也还是会去接近他。”林兆晞抬手轻抚了一下秦沐森的肩，
“你说该怎么办呢？”
秦沐森把他的手甩一边，“你没听见他说的吗？有我了。”
“所以我很无奈。”林兆晞叹了口气，也收回了手，他语气还蛮认真的，
“别吵架了，到时容易被我这样的虫钻空子。”
秦沐森听到这话，沉默了下来，他看了眼控制室方向，
“你在星云星待了这么久，知道他跟颜星辉到了那一步吗？”
因为在封宪那里，他是不可能得到答案的。
“他对颜星辉的态度，比对我好。”林兆晞还特别郁闷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难道我不比颜星辉好看吗？”
“……”秦沐森觉得自己不能再跟林兆晞说话，会被气死，
“我进去了。”
要是以前，他听到林兆晞的话，肯定第一时间就会去找封宪要说法，但是现在，他已经淡定了很多。
秦沐森进到控制室，便主动坐到了封宪身边，
“雄主……”
“嗯？”封宪偏过头看他。
对上对方的眼睛，秦沐森心头控制不住的一酸，他侧身过去紧抱住了封宪，
“我们好好过吧！”
“想清楚了？”封宪抬手搂住了他的腰。
秦沐森不可能一下子想清楚，他只是还尚存着判断力，知道自己承受不起跟封宪分开的结果。
而且刚才林兆晞的话也点醒了他，只要跟封宪分开，封宪身边站着的人就会换成别人。
可能是颜星辉，可能是林兆晞，也有可能是其他人。
到了那时，他就再也没有了说话和靠近封宪的资格，一想到那个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