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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捏了一块腊肉放进嘴里,“味道不错。”
“那你吃吧,还是热的,”方驰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我得去学校了,明天我过来给你修窗户吧。”
“你还会修窗户啊?”孙问渠说。
“补一根条子就行,”方驰边说边往客厅走,“不是我说,你这房子的防盗太够呛了,贼进来都不带喘的。”
“反正马上也不是我住了。”孙问渠笑笑。
方驰还没想明白他这句话什么意思,孙问渠的胳膊突然搭到了他肩上,接着人就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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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在发烧,所以孙问渠的体温很快地带着椰奶香味透过衣服传了过来。
“干嘛?”方驰赶紧回过头,孙问渠现在是个病人,他不敢直接把人给甩开。
“不去学校行么?”孙问渠说。
“……为什么?”方驰小心地抓着他手腕,把他的胳膊从自己肩上拿了下来。
“照顾发烧的奴隶主啊。”孙问渠说。
“我……”方驰咬咬嘴唇,“你要不打个电话叫马亮过来吧。”
“哎!”孙问渠笑着回了厨房,把菜给端了出来,“你去学校吧。”
“哦,”方驰拿起书包,往门口走了两步又停下了,“你给马亮打个电话吧。”
“再说吧,”孙问渠在桌子旁边坐下,“人亮子也不是我跟班儿,老婆孩子热炕头哦还没孩子,不过也快……”
“那你不舒服……给我打电话。”方驰跟下决心似地说。
孙问渠冲他挥了挥手。
方驰没再说什么,开了门准备出去,孙问渠在他身后慢悠悠地说了一句:“知道么。”
“嗯?”方驰停下。
“真恐同和真直男不是你这样的,”孙问渠吃了一口菜,抬起头冲他笑了笑,“我见得多了。”
方驰盯着他看了很长时间,然后回手关上了门。
出院子的时候按习惯还是直接翻墙,不过孙问渠听了听声音,感觉这动静应该是摔了。
一个人对着没有开的电视吃完饭,孙问渠拎着没吃完的菜和一点儿猫粮出了门,比平时带得多,天冷了,过来蹭饭的猫比平时多了。
今天他想补补瞌睡来着,但一直也没睡着,就方驰做饭那会儿他睡着了,就是时间太短。
喂完猫他没像平时那样再逗一会儿猫,直接回了,打算吃颗药就睡觉。
他让方驰不要去学校并不是在逗方驰,他不想一个人呆着。
现在这状态不可能跟朋友出去,找马亮过来吧,一眼就能看出他有事儿,他现在还不想跟马亮讨论这些烦人的东西,想来想去,能找的人也就方驰了。
可惜方驰吓跑了。
又吓跑了。
挺好,可以送画了。
吓跑一次送张画。
吃饱了饭,又吃了药,洗了个澡之后他觉得舒服多了,回屋躺到了床上,正想玩玩手机就睡觉,电话响了。
老妈。
说实话孙问渠现在不想跟家里任何人说话,但还是接起了电话:“妈。”
“问渠啊,你大姐是不是去找过你?”老妈问。
“嗯,找了,”孙问渠靠在床头,拿了个手电筒对着自己的脚照着,看着墙上脚趾分开合拢勾起伸直的各种影子,“怎么。”
“你怎么想的?”老妈声音听起来有点儿担心。
“我怎么想的重要么,”孙问渠说,“我怎么想的是最不重要的。”
“你不要这样说话,”老妈叹了口气,“你这样犟着到底有什么意义?”
“告诉我爸我是他儿子不是他的作品。”孙问渠说。
“你不要老犟着这些!”老妈语气加重了,“你知不知道这次你爸爸不是说着玩的了!”
“哪次也不是说着玩啊,说送我进山三年不就送了么,也没开玩笑啊。”孙问渠皱皱眉。
“如果这次他真的断了你的经济,你就没有一点退路了,”老妈有些着急,“问渠啊,到时妈妈都帮不了你的啊!”
“妈,我就是活得太有退路了。”孙问渠轻声说。
第23章
晚自习方驰基本在睡觉, 不过也睡不踏实, 教室里挺安静,大家都在埋头看书写题或者是睡觉, 但他还是每隔几分钟就会猛然惊醒。
他睡眠一直不错, 无论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只要他想睡了, 闭上眼睛就能睡得很香,但今天却一次又一次从抬起头来。
是因为孙问渠那句话。
戳得他很恼火却又不知道该怎样去反驳。
找不到出口发泄的感觉让人烦闷憋屈。
不过一直到晚自习结束孙问渠都没有联系过他, 还是让他有些在意, 毕竟他离开的时候孙问渠还在发着烧。
以孙问渠那种没事儿瞎折腾的性格,真有事儿的时候居然没折腾, 挺意外的。
也许是真不舒服的时候就没精力折腾了吧。
方驰看了看手机, 确定应该不会接到孙问渠电话了, 慢慢跑着回了家。
黄总已经睡了,听到他开门关门的声音只是转了转耳朵,头都没抬。
他过去捏了捏黄总耳朵,又摸了几下脑袋, 黄总都没理他, 他叹了口气,转头往墙上看了看。
孙问渠送他的那张画被他贴在了墙上, 老大一张,只有中间一小块是画, 还盖了个章, 每次看到他都有点儿想乐。
不过看到黄总这德性他觉得这画的应该是黄总和孙问渠自己,或者是别人, 反正黄总从来没趴在他腿上睡过觉,倒是在孙问渠肚子上睡得很带劲。
唯一会挨着他的时间大概就是他上床躺下之后,黄总会跳上床占掉他半个枕头,有时候还会用爪子把他的脑袋往旁边推开。
比如今天就推得特执着。
“黄总,”方驰翻了个身跟黄总面对面地侧躺着,“你这臭毛病谁惯的?”
黄总伸出前爪按着他鼻子,停了一会儿把后爪也按到了他下巴上推着。
“你生下来就是个流浪猫,还是个最不好看的土猫,跟个耗子似的你到底拽什么呢?”方驰轻声说,“而且还就对我拽?”
黄总没有动。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孙问渠?”方驰抓住它,把它拉进了被子里抱着,“是喜欢他身上的味儿么?椰奶味儿?”
黄总挣扎着爬回了枕头上趴着。
方驰啧了一声:“你是不是特盼着我一怒之下就把你送给孙问渠了?”
“你想得美,”方驰翻了个身,后脑勺冲着黄总,“我不会的,我受虐狂,就这么拉风,气死你。”
还有两天校庆,百年老校什么的,这次学校特别重视,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准备了,这几天开始各种打扫整理,还新种了两排树。
高三的不参加这些事,不过还是得了点儿好处,今明两天的晚自习取消了。
方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