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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化学反应却甜美得令人上瘾。
沉醉、渴求,磨得火热的性器缠绵交织。只占据身体极小部分的器官此时却主导了两人全部的感知与意识,在体内奏响一段属于欲望的交响舞曲。
碰撞中产生的火花烫出了水,性器互相嵌入处湿泞一片,水声泛滥、滑腻惊人。
薇薇终于注意到,内裤已经从阴茎上脱开,卡在花缝中,一片沾水的肥软肉瓣暴露在外,敞开着腻在棒身,像是在大口吃含。
私处会被看见的……!
后知后觉的羞耻让薇薇面红耳赤,她慌张地把裤底拉了过去,过程中捞出一手的水。
“内衣滑开了。”薇薇埋怨起来,却无法狠下心,命令哈维停止。
“没事,”哈维环住她的腰,被她摸得胀热,“我帮你挡着。”
说完,欲盖弥彰得自己都觉得失笑。用阴茎帮她挡着,算什么意思。
但薇薇又松了口气,顺理成章的接受了。大概是因为调教太舒服,以至于她的思维都慢了下来,懒洋洋地放松了控制权。
哈维很难形容那具体是什么感觉,下身陷入的那片湿滑绵软,让他担心不小心会把她弄坏。
但实际上当阴茎磨得更用力时,那看似脆弱的阴户都以一种柔和巧妙的方式包裹住他快要爆炸的欲念。源源不断的汁液是她动情的最好证明。
配合比方才默契了起来,贴合的性器互相包容给予,来自花唇的无形吸力让哈维喉结发紧,忍不住索求更多,一次次不知疲倦地往上挤去。
当茎头蹭到阴蒂时,阴唇还会不自觉地包裹吮吸,把茎头吃得酸麻。
摩擦越来越快,花唇已经合不拢了,盛绽成一朵靡软肉花,原先闭拢的青涩彻底被反复的摩擦所催熟,被阴茎劈开后,两瓣就再也没有机会合上。
里头最娇嫩的软肉津津品尝着阴茎,任由粗长的那根在花缝肆虐,阴蒂被磨得红肿挺立,淫靡至极。
快感模糊了薇薇的双眼,小腹的下坠感越来越强,那股积蓄的热流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汇聚、积攒在下腹,她能感到,这将是她调教以来、最汹涌的一次。
鬼使神差地,她望向哈维。
每次薇薇望向他,都能恰好与他对视,这次也不例外。或许哈维始终没移开过目光。
哈维没说什么,只是简单递给薇薇一个温柔而鼓舞的眼神。薇薇迅速低下头,掩饰地捏住了衣角,心跳加速。
以往不管哈维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她,她只会高傲的回瞪,这次明明没有任何攻击性,却让薇薇含羞草般垂下了头。
恰好看见,内裤前面不断凸起的硕大轮廓,那里已经完全湿了,清晰勾勒出它的形状与颜色。
她的私处在夹着阴茎。
巨大的害羞夹杂着一丝不安撞到薇薇的心里,她正想说点什么,深处就颤抖起来,像是紧闭的阀门终于松动,然后终于抵挡不住汹涌潮水,整个崩裂开来。
从下腹开始一阵阵地筋挛,逼仄甬道中柔软的肉壁疯狂收缩,互相绞紧蠕动,一直蔓延到阴唇都抖动起来。
肉洞口喷出大量蜜液,等一股泄完,薇薇还没来得及喘息,又紧接着一股更为汹涌潮热的透明粘液,冲刷进敏感甬道,然后汩汩怒喷,溅得到处都是。
薇薇失神呜咽,高潮得停不下来。
“这是……什么调教?”她眼皮很沉,又累又爽,连根手指都懒得动,只剩腿心处余韵悠长的抽搐。
哈维顿了很久,终于在薇薇快要失去意识前,揉了揉她的脑袋,
“这是调情,小笨蛋。”
第二十八章 野蛮生长
接连三天,哈维都待在地下室,没有被薇薇召见。
对于这种结果,他不算意外,只是心情有些烦闷。是他捅破了窗户纸,可能时机过早,但并不后悔。
再迟钝的女孩,听到那个“调情”,也该有所察觉,本应只是主奴间的调教……已经越线了。
哈维不知道薇薇会怎么看待这种奇异的关系,但她显然停下了脚步,开始困惑和不安。
这其实是好事,也是哈维之前求之不得的,让任性的大小姐停止再做那些奇怪的、令他心绪不宁的调教了。只是,当薇薇真的开始回避,他并没有想象中的如释重负。
他可以忍受数年的折辱,天不亮就起床干活,隔几个月就要与野兽生死搏斗,像猴子一样被人围观……
而在那里,最可怕的并不是与野兽搏斗,而是更为频繁地、几乎每隔十数天的就要登场的……与同为奴隶的人厮杀,直至一方死亡。尽管对于观众来说,观赏性远没有看野兽吃人强,但依然座无虚席。
然而安逸消磨了他的斗志,让他连三天的冷落都忍耐不了。
当哈维不自觉站在小姐房门口时,挫败感挥之不去。
像是个自愿被献上的祭品,几天没见,就想要被她注视、调教,把身体交由她肆意玩弄,甚至可以弄痛他,只要她想。
……太不正常了。
哈维被这种想法吓到,刚抬起的手落了下去。他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终于叹了口气,准备离开。
转角处走来的希娅叫住了他:“哈维?小姐总算叫你啦?”她的表情并不惊讶,反倒舒了口气。
“她正忙着复习备考呢,”希娅把手上的托盘塞了过来,双手合十地拜托着,“她烦躁起来可是很可怕的,拜托了。”
托盘上摆着的,是温牛奶和切好的水果。哈维接过果盘,接受了她的委托,而转身后的希娅把垂下的头发撩到耳后,他瞥见耳背上的一枚红痕。
没有办法,因为这是帮忙。
他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个理由。
哈维敲了敲门,听到句“进来”后才缓缓步入寝室。
在油灯与炉火的互相映照下,散发温柔安静的气息,而眼前奋笔疾书的某位,头也不抬地抄着历史教材的重点,妄图用一晚上的时间弥补整个学期的空白。
烦躁的心在见到薇薇的一瞬间安定下来,他把果盘放到她旁边,牛奶则摆在她前面,防止手肘不小心碰倒杯子。
握着高脚玻璃杯的,是一只不同于女性般纤细的手,让那双蔚蓝色的眼睛沿着手臂流畅的线条向上游动,直至对上哈维的眼。
羽毛笔顿在原处,在白纸上印下一滩深色墨迹。
薇薇避开了眼神:“你、你来做什么?”
“先歇一会儿吧,”哈维没正面回答她,实际上连他自己都不想知道答案,“明天再看也可以。”后天考试,起码还有一天时间。
“明天没空,所以今晚要多看点,”她顿了顿,“因为亚……亚撒要来。”薇薇险些咬到舌头,许多词汇在齿间翻滚,却很难找出吐露它们的正确方式。
心虚,但薇薇很快就将其转变为窝火,似乎只有这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