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4


一样不是在对我们絮絮低语:有花堪折,春宵苦短?”

印云墨被低沉的语声勾住,移目去看那些寻欢的名士、双修的佛陀,仿佛有根羽毛在心头若即若离地挠啊挠,痒得胸口涨热、四肢软麻……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眼中似含了口潋滟波光。

印暄知道他情动,趁机舔上双唇,舌尖辗转撩拨。印云墨搂住他的脖颈,忘情地吻在一处。

“……小六叔,我喜欢你。”印暄边吻,边含糊说道,“在我还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时,就喜欢了你许多年……”

印云墨气喘吁吁地回应:“我也喜欢暄儿,从我在御花园帮你捡纸鸢落了水,你大哭着拉不动我,也一并掉下来的那时起……”

印暄叹惜:“前世无缘,后世竟也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如今可要加倍补偿。”手上一层层解开彼此的衣物。 W?a?n?g?址?发?B?u?y?e?ǐ????????ē?n?????????5????????

衣料坠地,如同一场历经劫难后的花开。

印云墨勾起一只足尖,从印暄的脚踝原路向上,蜻蜓点水般划过大腿后臀,最后带着邀请与蛊惑的意味,屈膝环在对方的腰身上。“暄儿打算如何补偿?”他慢条斯理地说,话尾语调柔而喑哑地向上挑起,引人想入非非。

印暄感觉掩蔽了前世记忆,单单是“印云墨”时,他显得更加主动与强势些,许是因为面对看着长大的“暄儿”,要比面对高高在上的“东来”更有一种年长者的矜持与主导。

无论是何种风情,都令印暄十分享受,一只手沿着对方抬起的腿摸进臀缝,将施法变出的、带着草木清香的脂油,细细涂抹在穴口,而后探入一根手指,在柔嫩而又窒密的甬道中反复抵按旋转:“这样补偿……”

印云墨不知是微痛还是快意,长吸了口气,呢喃道:“太紧了。”

印暄无声失笑:“——这话该我来说。”他又加了一根,并指成戟,在一点点松懈开来的内壁上刮挠戳弄。

不知被哪根指头挠到了要害处,印云墨猫一般“咿呃”地叫了声,旋即被印暄集中进攻那点。在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中,他咬住了身上人的肩颈,可呜呜咽咽依旧从齿缝嘴角泄出。

印暄趁机又塞进一指,另一手抚慰套弄着对方挺立的玉茎,前后夹击,不多久铃口逐渐渗出透明欲液,甬道里也越发濡湿泥泞,手指进入其间,其声如鱼儿嚼水,嘬嘬作响。“听,小六叔,你的声音……”他故意搅动手指,让那淫靡之声愈发明显,“这是在说什么?”

印云墨松开齿关,吮吸着那圈红痕,在呻吟的间隙断断续续道:“说它贪得无厌,想要得更多……暄儿给不给?”

印暄将他曲起的那条腿架在肩头,猛地挺身,将涨硬难耐的阳具送入,咬牙道:“给!小六叔要什么,暄儿都给你!”

印云墨被他顶得向后滑去,印暄扣住他的胯骨拉回来,撞进最深处,似乎想连囊袋也一并挤进去那极乐之地去。“啊……”印云墨不禁嘶声叫道,手指紧紧抠入他的肩头,眼前阵阵发黑,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动不动?”印暄停住,汗水顺着油光发亮的健壮肌肉一颗颗滚落,打在印云墨的胸膛上。他低头在对方被打湿的殷红乳珠上轻轻一咬,又说了句:“小六叔,你叫我动,我便动,只待你一声令下。”

印云墨大口喘着气,低声道:“好暄儿,你动一动……这么不上不下的,我更难受……”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布?Y?e?不?是?i?????????n?②?????????.???????则?为?屾?寨?站?点

印暄果然听话地动了“一动”。

印云墨哭笑不得,提高音量道:“你就不能多动几下?”

“多动就不止几下了,是几千下,小六叔,你可数好了——”印暄抓紧他的腰肢,疾风骤雨般抽送起来。

印云墨猝不及防被他从平地猛推到风口浪尖,难以抑制的呻吟声冲口而出,哪里还有心思去数。

印暄一气抽插了几百下,还觉得不过瘾,便勾起他的另条腿也盘在自己腰上,抱着对方站了起来。

悬空的印云墨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手臂紧搂住印暄的脖颈,以免掉下去,上半身自然下沉,将体内那根烫热的硬铁吃得更深。该不会戳破肚皮吧……他呼吸困难地想着,但快感如潮如山,即便戳破也顾不得了。

印暄抱着他跨下床榻,将他后背顶在画舫的壁柱上,揉搓着两瓣雪臀,方才九浅一深地开始操弄,同时将脸埋在他胸口,细细品尝那两颗收缩立起的乳珠。

印云墨发出啜泣般的低吟。印暄边戳刺、边舔弄,抽空道:“小六叔,你叫叫我。”

印云墨语不成声:“暄儿,暄儿……”

“小六叔要不要暄儿给得更多?”

“……要,给我……想被暄儿操弄到丢……”

印暄双眼泛红,如同受了激的野兽低吼着,腰腹腿一齐发力,将他抵在壁柱上死命抽插顶撞,股肉拍击发出啪啪脆响。

印云墨被他颠得头晕目眩,觉得心魂都要被业火般无尽的快感彻底销融了。

印云墨浑身汗湿地躺在床榻上,慢慢平复喘息。

舱室内四下一片狼藉,满是打翻的物件与飞溅的淫液。印暄从背后搂着他,阳具还依依不舍地深嵌在道侣体内。

印云墨拱了拱后背,似在催促。他这才拔出来,白浊立刻从嫣红翕动的后穴里汩汩漏出,流过布满红痕的修长大腿,滴在被面上。印暄着迷地看着这番靡艳美景,片刻后方才起身,倒了杯温茶,将印云墨抱在怀中,伺候他喝下。

印云墨口干舌燥地连喝三杯,长舒了口气,道:“暄儿险些要了叔的老命……”

印暄笑着亲吻他的眉心、鼻尖:“要不了,舍不得。”说着将粘腻在他颈上胸口的湿发一缕一缕拨开,又在他酸痛的腰间轻轻按摩,极尽温柔缱绻。

印云墨懒洋洋道:“收拾,沐浴,我要睡一觉。醒了咱们同去踏青,赏桃花、放风筝。”

印暄任由他的小六叔指使,施法瞬间将房间恢复原样,又变出了个热气腾腾的大浴桶,抱着印云墨坐进去。

鸳鸯戏水,少不得搂搂抱抱、磨磨蹭蹭,末了果然走火,在浴桶中又来了一次。事毕后印云墨连手臂也抬不动,被印暄抱起擦干,赤身卷着被子一同睡下。

那厢秦阳羽随驾回到宫中,挨了顿不轻不重的责罚,印晖饭也不让吃,赐他在演武场站了整整一宿。

翌日晨光熹微,印晖一身劲装来到演武场,一戟将剑柄挑到秦阳羽手上:“来,与朕一战,看看你这些年,是不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秦阳羽虽在风露中伫立通宵,精神却依然抖擞,目中精光内蕴。他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疏通血脉,挥剑光如匹练,向当朝天子毫不犹豫地斩下。

“好!”印晖大喝,戟锋斜挑而出,与他战做一团。

半个时辰后,两人犹自戟来剑往、缠斗不休,劲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