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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岔,秦遇就是直直奔着他嘴角而来。

尽管现在秦遇表现得好像一切尽在他掌控之中,但安霖知道刚才的氛围让他情绪上头,不自觉失控了,他就是情不自禁下吻了安霖。

到头来,演唱会上半途而废的吻最终在片场实现了,证实了演唱会那会儿不是秦遇不想吻,是他知道不合适,在克制。

一些朦胧的东西逐渐变得透明,安霖觉得他可以确认秦遇的心意了。

秦遇对他就是生理性喜欢,不然像秦遇这么专业的人,不可能在片场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进度条嗖地走到100%。

安霖默默觉得,用秦遇的生日作为两人的恋爱纪念日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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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颁奖仪式,焦点聚焦在陈晓霜身上。

安霖有一大段演讲词,他说着一口流利的外语,激动的余韵演绎得无比到位,因为他的心情和陈晓霜一样,都有着达成目标的兴奋。

另一边。

安霖在场上补妆时,遮阳棚下的姜导靠近秦遇问:“你怎么回事?”

秦遇的视线始终落在安霖身上,语气平平地说:“什么怎么回事。”

“少给我装傻。”姜导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一下给我整懵了,你什么时候连角色和你自己都分不清了?”

秦遇没再搬出亲岔了那一套,说:“这个角色我比较投入。”

“放屁。”姜导毫不客气地说,“你真投入应该是把黄柏铭和陈晓霜的关系拿捏得很准,你现在反而是搞不清黄柏铭对陈晓霜是什么感情。”

秦遇不置可否,从安霖身上移开视线,有些放空。

“你真喜欢上安霖了?”姜导问。

“你不喜欢吗?”秦遇转过头来,看着姜导反问,“那小孩儿就很讨喜。”

就像一只小流浪猫一样,让人忍不住想撸。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姜导无语地抽了抽嘴角,“你是不是对他走心了?”

秦遇知道自己反常,但这些都可以解释。

他重新看向安霖,像在对自己强调似的说:“我对他是上心,不是走心。我把他当后辈在带,所以才会对他格外照顾。”

“我看着不像。”姜导环抱起双臂,翘起二郎腿,“我也有很多后辈,我没想亲人家嘴儿。”

秦遇隐隐有些烦躁,一是烦自己竟然在拍戏时失控,头脑一热亲了上去,二是烦姜导老是戳他,他明明没有那些想法,皱眉说:“他都不介意,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姜导挑眉:“你确定他不介意?”

秦遇很肯定:“确定。”

前阵子李宇哲也问过秦遇和安霖的关系,秦遇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安霖对他明显没那方面意思,还让他不用有负担,这不就是顺其自然的意思?

等拍戏结束,两人各自忙各自的工作,该淡就会淡下来,或者安霖不介意的话,偶尔互取所需也不是不行。

为什么就非得掰扯清楚什么感情?

很显然安霖也没想跟他掰扯,只想享受跟他亲热,这不挺好的吗?

“你可以放心,他心里有数。”秦遇又补充了一句。

他想说他一直都很尊重安霖,是安霖主动给他释放可以的信号,他才更进一步,不是他非得撩人家,撩完又不负责。

“行,就按你说的,他心里有数。”姜导说,“那你呢?”

“我什么?”秦遇问。

“你心里有数吗?”姜导说,“别拍完戏你走不出来。”

“怎么可能?”秦遇觉得好笑,“你什么时候见我出不了戏?”

姜导拍了拍秦遇的肩,语重心长地说:“你最好是。”

第37章 杀青快乐

颁奖仪式拍完后,顶峰的拍摄便接近尾声,只剩下最后一个镜头,也是影片的结束画面。

第二年法网,陈晓霜作为卫冕冠军再次站上红土赛场。

首轮,对手发球局。

镜头从对手的脚部切入,脚尖紧贴笔直的底线,鞋和陈晓霜是同一个赞助商。

网球一下一下地弹到地面,再回到对手手里,镜头随之上移,对手的手部入画,看皮肤和陈晓霜来自同一个地区。

对手开始发球,抛球,背弓,镜头跟随网球往上,对手的脸部终于出现——

是黄柏铭。

他重新站上了网球赛场。

“卡!这条过了!”

随着姜导一声令下,电影的主体拍摄完毕,辛苦了三个月的剧组人员纷纷鼓掌,有人给秦遇和安霖送上了杀青花束。

正常来说,本来安霖也该在今天杀青,但因为之前的补拍戏份调整到了最后拍摄,所以现在的杀青仪式只是象征性的,庆祝完,拍完大合照,他还得补拍迟昊那部分,工作人员也得继续干活。

秦遇没有离开,卸了妆,戴上墨镜,变成了秦副导。“卡”比姜导喊得还勤,安霖哪里演得不对,他第一个指出来。

起初姜导还嘟囔几句,说秦遇不想走就给他回场上继续拍。结果见秦遇还真有给自己加戏的意思,他赶忙制止,索性把对讲机扔给了秦遇,他乐得轻松。

尽管是皆大欢喜的杀青日,但也和往常的工作日无异,收工时已是深夜。

回酒店路上,秦遇发了一个链接给安霖,让他看看。

安霖点开,发现是一份电子合同,是秦遇工作室的合作邀约。

他有些意外,又不那么意外:“你要签我啊?”

秦遇早期有经纪公司,但很早就已经独立出来,现在自己当老板。

据安霖所知,秦遇的工作室只负责他的经纪活动,没有签过其他艺人。

“没有坑,直接签吧。”秦遇说。

安霖往下翻,看到合作期限的地方是空白,问秦遇:“这里不填吗?”

“你填。”秦遇说。

言下之意,想填多久填多久。

安霖偷偷想,这和结婚证有什么区别啊?

因为他知道秦遇是一旦负责就会负责到底那类人,也就是说,如果他填永远的话,那秦遇便会对他负责一辈子。

“婚书”当然要签得有仪式感,安霖压下心里无限膨大的欢喜,神色如常地说:“我回去好好看看再签。”

每一个字他都要认真阅读。

“有什么好看的,还怕我害你吗?”见安霖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秦遇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颊,“干脆待会儿我念给你听。”

门钊还在车上,秦遇没有说得很明白,但安霖知道这个行为发生的地点在床上。

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有些不自在,“嗯”了一声,支支吾吾地说:“你等我一下,今天我要……准备久一点。”

还能准备什么?

两人心知肚明。

秦遇很轻地笑了笑:“好。”

回到房间,安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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