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讷讷的就是一句:“没……没有。”
“大家好,我们是芭蕉娱乐……”
听筒里传出的声音, 顾青云并不陌生。
那是访谈节目结束后,他在后台接受的其他媒体采访。
视频里的记者只是在同他开玩笑。
标题估计也仅是为了吸引大众眼球,而抛出的噱头。
对方的提问, 实际上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
远没有标题展露的这么劲爆。
“……”
心里越是着急解释, 脑子就越是迟钝。顾青云蠕动着嘴唇, 后脑勺宛若是压了一块巨石, 堵住他一切辩解的词汇。
“……”
看在应天眼里,顾青云的不言不语,顾左右而言他, 那就是心虚的表现。
他嗤了声, 手指敲击着餐桌。像真的对这个采访感兴趣般,应天移着视线不再看向顾青云,反倒是专心地盯着手机屏幕。
一来一回的快节奏问答,仅持续了几分钟。
可对大气不敢喘的顾青云来说, 它漫长的却仿佛一个世纪。
良久后,应天这才慢条斯理地覆过手机屏, 冷淡的声音辨不出喜怒。
他漂亮的脸蛋上挂着似有若无的刻薄笑意, “确实没有, 是我误会你了啊。”
“……”
顾青云闻讯眼睛一亮, 整个人都松下股劲。
他紧绷起的上本身泄出口气, 轻抖着贴赖住木质擦桌。
那颇具质感的长条直线, 受压后扁平地挤住顾青云的下胸线, 代替钢托托起他饱满的two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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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任何角度来看, 都几度呼之蕾丝胸衣欲出。
以为警报解除的顾青云, 身后若是有尾巴,现在指不定怎么兴高采烈地甩起来。
应天的视线,在遍布着牙印指痕的乍现春光里略有停留。
似是瞧不得顾青云傻呵呵的蠢样,他指尖痒得厉害,脸上的神情也无法保证完全愉悦。
他冷冷吐出一句:“虽然没有真的碰到你,但你难道不会拒绝对方吗?”仔细想想,顾青云好像一直都是这样,讨好这个讨好那个。
语焉不详,对谁都有好脸色。
这也不怪有些家伙,毫无分寸地把玩笑开在他身上吧。
应天向来是不喜欢把话说得太清楚,只是他觉得依照着顾青云那蠢笨的脑子。
他若是不点开来说,这人或许永远也意识不到,不明确的拒绝在很多时候就代表着纵容。
不过?
顾青云是故意这样的,也说不准呐。
应天挑剔扫了顾青云一眼,脑子里想的东西,格外得有理有据。顾青云也许就是故意的,他在片场的时候就喜欢这样。
利用着皮相吊着那些喜欢他人的胃口,哄着大家围着他团团转,应用着同现在一样无害的表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坏。
真是坏透了。
应天舔过唇,暗下的眸色还是无法忽略,眼前明晃晃抖个不停的蜜色。
他二话不说的。
细长的手指借着敞开的领,攀着砌出来的壑,直直地伸出手去。
刚才他就觉得了。
在他家住了这么多天,可能是营养跟上了又或者是自己的功劳,顾青云仿佛二次发育般,貌似长得更大了。
看在眼里掂在手心颇为可观。
比起他先前弄虚作假的时候,也差不了多少。
应天用力张开自己的手,五指做出爪柔的动作。
果真一只手拢都龙不住。
疲于锻炼的肌肉,几日释成了软绵绵的劲。丰盈的脂肪,抓上一把便会从指缝间隙里漏出。
胖得要命。
顾青云似痛的闷哼了一声,脸上憨厚的傻气也凝滞地僵硬起来。
迅速蓄上一层水光的眸,又开始无声地哀求,偶尔从唇齿间溢出来的呼喘,痛极似的像是幼狗被踩住尾巴发出的凄厉悲啼。
“装什么可怜样子?”应天啧了声,“我这是在帮你啊。”
顾青云不就是喜欢大女乃吗?
所以才想方设法地给自己加料。
扪心而论他本钱还算不错,但怎么着,上限就摆在那里,要想突破只能走走歪门邪道了。
若非自己的日凿夜凿,尽心尽力地为他详细检查,一个部位一块皮下组织都要翻来覆去地捏上好久。
它怎地会成长得这么快?
短短几日就焕然一新,抛开充血的月中月长不提,也月巴美得软乎乎,颤巍巍地挺拔。
如此的恩同再造妙手回春,说是再生父母也不足为过了吧。
自己给予了顾青云这么多帮助,这肉这脂肪哪一处没被自己摸透?
作为身体主人的顾青云都没做到的事,自己替他做到了。
这样说来,手里的丰=腴软=肉怎么看,都算是打上了自己烙印的所有物了吧。
常言有道:打狗还需看主人。
那想要看他的所有物、摸他的所有物、开他所有物的玩笑。
出于礼貌,是不是也要跳过它那个无能的旧主人,来问问自己这个新主人呢?
是不是也要问上一问,他这个对它们恩重如山的再生父母呢?
行不行?可不可以?好不好呢?
应天捻上肉桂色的尖。
他不想太过为难顾青云。
丧失了女乃子的主动权,估计已够让顾青云伤心的了。
身为一个好人,自己理应不去火上浇油,命令他对每个人说上一句:
“你们别看我了,这是应天的。”
“不可以动,不能摸不能碰!”
“这是应天的东西。”
“只有他能看他能摸他能咬。”
“你们得问应天,我做不了…做不主的。”
窝囊至极的顾青云,说不定说着说着又会掉下眼泪,卖着乖讨着巧。
含混不清地表示,他要听应天的命令。像条忠诚的狗一般,义正言辞地捂着胸膛替应天捍卫,他所有物的所有权。
“你也觉得这样太过为难你了吧。”
应天一副替顾青云着想的模样,薄唇轻语,手上的力道却宛若要把什么东西给扯掉一样,大力得让人挣脱都挣脱不开。
他故作天真的黑眸,是遮掩不住的恶劣盎然。空闲的另一只手贴合住顾青云的脖颈,指尖抓着两侧的皮肉,感受着顾青云紧张到加速的脉搏跳动。
应天柔声:“你说,我在上边给它穿个洞。”
“挂上写着我名字的铁环、铁钉、铁坠?你觉得怎么样?”
“不喜欢铁的,我们还可以换成金银,珠宝也是可以的。”应天从来都不是个吝啬的人。
他有商有量地笑着,一点也不专横武断。
说出来的每一字,却宛若带着冰碴,冻得顾青云脑子都没法打转。
他愣愣地眨着睫毛,有些消化不了应天说的穿洞穿的是哪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