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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揍了郑煜闵,真的假的?为啥每次我不在的时候都有热闹看?”成洺坐在陈文序旁边,兀自感慨。

陈文序斜他一眼:“你能别说了吗?”

“嗐,其实我是替胡麓问的。”成洺凑近陈文序,半压在他胳膊上,悄咪咪地问:“胡麓拜托我问,他昨晚那啥…那酒,你不是喝了吗?管用不?”

陈文序猛地起身,拿起抱枕就往成洺身上招呼,“让你闭嘴闭嘴,还问还问还问!”

成洺一边挡一边求饶:“哎哎哎,这一大早的,我说你三十几的人了,咋还有起床气?”

“别打了。”成洺边躲边说:“其实我告诉胡麓了,跟你说没用,这事儿得问陆教授,毕竟你是下边儿的。”

成洺几乎每个字都在陈文序的雷区蹦跶,陈文序深呼吸一口气,他环顾四周,拿起茶几下面的红酒,他握住红酒瓶,觉得挺趁手的,于是看着成洺开始比划。

成洺吓得用抱枕护着头,“序哥序哥!我不说了。”

陈文序横他一眼,将酒瓶重重地放在了茶几上。

成洺奇怪道:“你怎么了?”

“陆彧不理我了。”陈文序实在没人说了,他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思索道:“陆彧好像生气了。”

成洺:“为啥?”

“为啥为啥为啥!”陈文序又火了:“还不是因为胡麓!”

成洺:“……”

陈文序满心烦躁,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他那瓶葫芦酒。”

“啊?”

“唉。”陈文序摆摆手,头疼道:“你就别烦我了,走走走。”

有八卦的地方不缺成洺,成洺很像个人一样地开口:“序哥,说说呗,人多力量大,我给你出谋划策。”

陈文序拒绝沟通,他白了成洺一眼:“你又不是gay,你懂什么。”

成洺:“可是我身边有很多gay啊。”

陈文序半信半疑地打量着成洺,成洺自如地摊了下手,陈文序清了下嗓子,道:“我有个朋友。”

成洺自然而然地接话:“是不是叫陈文序?”

“滚。”

成洺笑得花枝乱颤,然后点头:“你说你那个朋友怎么了?”

陈文序顿了下,直接地说:“没什么,我喝醉酒把陆彧睡了。”

成洺愣住了,“睡…睡了?”

陈文序想了下,又道:“我把他上了。”

“你不是直男吗!”成洺惊讶出声。

陈文序:“……”

成洺恍然大悟,他指着陈文序,用看渣男的眼神道:“你把陆教授当成女人给睡了?”

“当然不是!”陈文序打断成洺,啧道:“你把我当什么了?陆彧一点也不像女人…我、我其实是,我是知道他是陆彧才来感觉的…”

成洺又疑惑了:“那你还天天标榜自己是直男?”

“你能说点有用的吗!”

成洺皱眉道:“坏了坏了。”

陈文序心中忐忑,他佯做镇定地问:“什么坏了?”

“如果陆教授是纯1的话,被男人…睡了,他肯定会受不了,指不定他正琢磨着跟你提分手呢。”成洺说。

陈文序不太能理解,“…有必要吗?什么1啊0啊不就是个位置?”他语气飘忽地说:“再说了,我之前在下面也没觉得有什么…”当然有,感觉完全不一样。

成洺说:“没必要的话,你们干嘛分1和0?”

“又不是我分的。”陈文序没好气道。

成洺接着问:“那再让你选上下,你选哪个?”

“上啊。”陈文序不假思索道,对上成洺一副了然的眼神,他迅速道:“…下啊,其实无所谓了。”

成洺感慨着摇头:“唉要我说,你们好聚好散得了,你最近也挣不老少吧?你呢,就把钱还给人家,然后你们各自再找个0,这不就解决了?”

“滚。”陈文序踢了成洺一脚,烦躁道:“我就多余让你出主意,狗头军师!”

成洺施施然起身:“哎呀,我们单身大军里又要增加一个人咯。”

陈文序抬眸:“你又分手了?和那个朵朵?”

“是薇薇。”成洺纠正,他遗憾道:“我们昨晚试了试,觉得不合适。”

陈文序不以为然,他垂头丧气道:“你们能有什么不合适的。”

“她喜欢在上面。”

“……”

成洺耸肩,潇洒地说:“所以啊,只能拜拜喽。”

晚上下班回家,陈文序没有看到陆彧,他略显失落地关上门,在客厅里等陆彧下班。

陈文序原本是直男,他不太懂圈子里所谓的一和零,和陆彧在一起后,虽然他一直是下面的角色,可除了心理别扭外,他偶尔也是感觉不错的,当然,这不错和昨晚的感觉没法比,昨晚可是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愉悦…跑题了。

但陆彧一直喜欢男生,陈文序想,所以陆彧可能对某些体位观念比较根深蒂固。

陆彧不会真因为昨晚的事跟他分手吧?

烦!

分…就分吧。

反正他和陆彧的关系原本就很模糊,再说他原本也没有要弯的意思。

哼。

陈文序后半夜在沙发上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时,陈文序心烦意乱地发现,陆彧昨晚根本没有回家。

陈文序拿起手机点开与陆彧的微信界面,发现陆彧也没给他发消息,“……”没事,都是小事情。

陈文序今天的心情很不好,他先是在晨会上把找茬的韩老六阴阳怪气了一通,又把这几天趁他心情不错偷偷敷衍了事的几个员工骂了一遍,但他还是很焦灼。

陈文序是个主动出击的性子,他奔着有问题就解决问题的原则,下午下班后,开车来到了陆彧的学校。

幸好陈文序提前和陆彧换了车,这让陈文序直接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学校的地下车库。

陆彧的学校对陈文序来说很熟悉。

陈文序刚和陆彧来到这座城市时,对工作没什么兴趣,对人生也没什么规划,还是陆彧带着他来学校,把死气沉沉的他安置在教室里听课。

现在想想,那可能是陈文序唯一一段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担心的时间。

陈文序穿了身低调的休闲服,又换了副文艺的黑框眼镜,乍一看和学生们没什么两样,但出众的样貌还是给他吸引了不少回头率。

学生们平时都在这栋楼上上课,彼此之间即便不认识也能混个脸熟,这突然出现个陌生帅哥,挺让人好奇的。

“文序哥。”有人叫出声。

陈文序停下脚步,他觉得这几个大男孩很眼熟,后来才想起来这是他之前听陆彧讲课时,在教室后头坐的几个男生。

叫什么是不可能记住的,何况他当时丧的一批,对谁都爱答不理的,也难为这几个小孩儿现在还能这么热情。

“嗨,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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