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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然。”傅逐南知道,慕然现在意识不太清醒, 但远没到毫无反应的地步,他很有耐心地提醒, “换个姿势。”

被暖光镀上一圈浅浅光晕的睫毛颤了颤, 他纠结着犹豫着,最终舒展开,以完全的、近乎于献祭的姿态展现。

傅逐南的手背一颤,滚烫的手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覆盖上来,握紧了, 不许他离开。

“傅……傅逐南。”

床榻中的Alpha挣扎着睁开了眼, 浅色的眼睛水蒙蒙的, 晕开一圈圈的碎光,他分明什么都看?不清, 却又执着地不愿挪开视线。

“傅逐南。”

咬字清晰,准确。

傅逐南能察觉自?己的心率出?了问题,他扫过自?己的手腕, 心想还好手环被他拆下来丢在了卧室里。

思考的间?隙,声声急促难耐的喘息拉回了傅逐南的思绪,他垂眸,看?见无法忍受冷落的Alpha一手扣着他,一手自?给自?足。

“慕然。”傅逐南居高临下地审视他,即便水雾朦胧,慕然还是看?清了眼底的冷漠。

他抽了抽鼻子,又开始觉得委屈。

傅逐南冷声命令:“拿出?来。”

他看?见了慕然脸上明显的挣扎和不愿意——这对易感期中的Alpha,的确是十分残酷的命令。

傅逐南在此刻表现出?超乎想象的耐心,只静静盯着那?双水蒙蒙的眼睛一言不发。

沉默成?了最鲜明的催促,慕然眉头紧皱,选择了痛苦的服从。他声音微弱,发着缠,像孱弱的小猫惹人怜惜。

“……拿出?来了……你?不要不高兴。”

“……”

傅逐南的呼吸错乱一拍,他极度克制地深呼一口气,信息素的浓度越发浓郁,荔枝的清甜熬久了,成?了腻人的香气。

他品味着,奖励般隔着布料揉了揉。

“——呼、嗯!”

反应好大。

傅逐南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在慕然的脸上,他看?见勉强褪去片刻红意的脸再度漫上绯红,鲜艳的,仿佛能滴出?血来。

“轻、轻一点。”

浅色的眼睛又闭上了,他的小腿微微颤动,连带着大腿肉都绷紧了,跟着轻轻发颤。

“疼?”傅逐南俯身,轻声问。

光影柔和了神情,在寂静里竟然也能显出?几分温柔,傅逐南眯起?眼,看?清了慕然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修长的脖颈绷紧了,接连几个月佩戴颈环让健康白皙的肤色上多了一圈更白的痕迹。

欲望催促着索求,慕然胡乱摇头,胯部小幅度的摆动,摩擦着换取微薄的快感。

“……傅逐南,傅逐南、”

他意识朦胧又模糊,说不出?更多好听讨喜的话,只知道一遍遍呢喃着熟悉的名字。

傅逐南有条不紊地缓慢摩挲,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慕然,你?……”

他张嘴,想说出?的话却又戛然而止。

可能被一一举例出?来时,有些什么才变得明晰。

无论慕然是因为心底期待的人是他从而呢喃他的名字,还是因为此刻眼里心里都只有他而呼喊他的名字,都令他……

满足。

傅逐南很轻很慢地叹气。

昏黑中,模糊的影子是成?了唯一的见证者。

……

车辆经过验证,缓慢驶入慕家?老宅,这个点换到平时,早已?漆黑一片,而此刻却意外的是灯火通明。

慕禾安没有等管家?来开门,直接推开门下车,疾步走进屋内。

这么多年来,她?头一次这样半点规矩不守,连鞋都没换,任由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沉闷声响,远远宣告她?的到来。

“哟,还真?热闹。”慕禾安冷眼扫过客厅里坐着、站着、跪着的“长辈”,掀起?一抹讽笑?,“我还以为要到警局去才能凑齐人呢。”

“禾安。”坐在首位上的老爷子眉头一皱,面露不满,“你?的教养呢?”

慕禾安嗤笑?一声:“我没有教养这事您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你?怎么和爷爷说话的?攀上傅家?了就可以在家?里大呼小叫了吗?”

说话的是二房,他横眉拍桌,是在场除老爷子外唯一还能坐着的人。

慕禾安并不同他争论,抽走徐若桉手里的文件,重重甩在半透明的茶桌上。

“爷爷,看?看?您养的好儿子要做什么。”慕禾安一步步靠近,她?居高临下地扫过在场的每个人,最后停在三房身上。

老爷子对慕禾安的秉性很清楚,如?果不是有确凿的证据,绝不会如?此行事,他拿过文件逐一看?了看?,越看?脸色越难堪。

一天,足够让警局那?边抓着藤把事情捋清,没立刻直接上门请喝茶,不过是看?着今天日子特?殊,不好把事情闹得太过。

“老四!”老爷子气得够呛,抓着文件直接甩在了三房身上,“说!你碰那东西做什么?!”

“我、爸、爸爸我没办法了呀,我前年那?笔货……”三房面色惊恐,仓惶解释,可说到一半,他的语气骤然变得狠厉,“是那?个死?丫头!她?做局害我!”

哄抬价格,紧接着做空,让大笔资金全砸在里面,要不是这样,他怎么会铤而走险?

“蠢货!”

慕老爷子气得仰倒,他气得何止是三房碰不该碰的生意?更有这蠢东西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想把那?东西用在他的亲孙子手上。

就没想过这事爆出?去后,固然慕然无法和傅家?联姻,对慕禾安是巨大的影响,但一笔难道能写出?来两个慕字?慕家?受到的影响难道不会更大?

他早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又蠢又毒,却不知道他能蠢到干出?这种?事!!

慕禾安冷眼看?着三房痛哭流涕地认错,并不急着落进下石。

老爷子风流归风流,但一辈子看?得最重的就是家?族产业,他任由子子女女斗得你?死?我活,却绝对不允许损害到公司的利益。

三房这样的行为,是犯了他的忌讳。

“好了,爸,事情已?经发生了,您骂老四也没用。”二房听了好一会儿,适时伸手拍了拍老爷子的后背,“我看?还是快点把他送出?去,找人把这事解决……”

三房还要说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张口,触及到老爷子阴冷的目光,又只能戛然而止。

被逐出?国?去,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谁说他能出?国??”慕禾安不紧不慢地开口,她?站在客厅的另一边,同她?的所?有血脉至亲为敌。

这个家?里,所?有人眼里都只有那?个“利”字,没人在乎慕然险些遭害,非要追究,说不定只能得到一句那?不是没事吗?

可如?果真?的出?事了,又会被埋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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