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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逐南丧失了说话的欲望,拒绝说明。

微妙的情绪爬上慕然的心口,他皱了皱眉,还是问:“那我,我明天还能来吗?”

傅逐南没看他:“随便你。”

话音刚落,有人就进来了。

苏榕先是看了看监测表,有点遗憾地叹了口气:“探视时间到了哦,该出来了。”

“傅先生。”慕然不得不站起来告别,“明天见。”

“……”

脚步声渐渐远了,傅逐南的手无意识蜷缩,修剪平整的指尖抵在掌心,用力了,带来微微的刺痛。

温度好像仍有残留,又好像只是错觉。

傅逐南的眉头一点点皱起,他其实有更深、更重的渴望。

如果铃声没有响起。

如果……

傅逐南咬紧牙关。

皮肤饥渴症。

越是以强硬的姿态的压抑心底的需求,越会在某刻不可阻挡的占据理智上风。

易感期与信息素的紊乱造成了理智片刻松懈,让他被呼啸着的快感淹没,怀念又渴望,希望能得到更多。

恶心。

恶心。

傅逐南忽然起身,快步走进卫生间。

……

“慕然?我是苏榕,傅先生的主治医生了。”苏榕摸了摸白大褂的兜,“稍等一下,我需要对您现在的状况做一个评估。”

慕然有些茫然:“什么?”

“嗯,您有没有觉得头,”苏榕点了点自己的额头,“有点昏?”

慕然慢吞吞地点头。

“还有点乏力?”

“……你为什么知道?”慕然声音有点哑,在观察室里他就发现了,但他原以为是受到信息素压迫导致的,可他出来后这么久,仍旧不适。

“信息素浓度超标导致的轻微中毒。”苏榕微笑着解释,他拿出准备好的药,“傅先生的信息素是鸢尾花,浓度达到一定程度后,会让人感受到鸢尾中毒的相似症状。”

“啊,你放心,本质那只是信息素,对人体无害。”

慕然震惊,所以他刚刚在里面感到晕乎乎的,是因为中毒吗?

苏榕:“药吃不吃都没关系,大概半小时左右,这些不良反应就会消退,吃药的话能更快点。”

“谢谢。”慕然表情复杂。

好了,他明白那天傅逐南为什么会突然改变态度,还带他出去看海景了。

因为那束鸢尾花。

信息素味道向来是很私密的东西,问人信息素味道,和直接问人那什么有多少厘米一样冒昧。

……完蛋。

傅逐南不会觉得他是个什么偷窥他人隐私的变态吧?

“那个,医生。”慕然握着药,“我吃了药能回去再看看傅先生吗?”

他需要给自己……嗯,辩解一下。

“……?”苏榕脸上的笑瞬间垮了,“又一个不把身体当回事的——看清楚好吗?”

“这是普通西药,不是灵丹妙药,只能消除你的中毒症状,不能帮助你承受信息素压迫——”

Omega在那样的环境里呆久了,可是会被诱发发热期的!

慕然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就这护士送来的水把药喝了:“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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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一转,又问:“傅先生还需要观察多久吗?我看他……也不像是……”

慕然分化为Alpha后被抓去恶补了一些生理知识,当然也看过易感期中的Alpha的症状。

暴怒、冲动、偏执,极具攻击性。

但这些和他看见的傅逐南好像都沾不上边。

苏榕低头看了眼监测表记录的数据,冷笑:“早着呢。自己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再好的医疗条件都没用。”

他话里的指责意味太浓,慕然不适地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苏榕认真打量了几眼慕然,幽幽说:“你是他的未婚妻?”

“……不是。”

“很抱歉。”苏榕耸了耸肩,“这是病人的隐私,我不能告诉你。”

“那如果我——”慕然试图挣扎。

苏榕嘿嘿一笑:“别说未婚了,就算是领证了,我也不能说哦。”

“……”

苏榕挑眉,不动声色地诱导:“慕少,您要想知道,为什么不去问傅先生呢?”

“他不会告诉我的。”慕然自我认知很清醒,他对傅逐南来说,可能是个有点烦人但又不得不应付的麻烦,怎么可能会告诉他那些隐私。

……不对。

慕然突然清醒过来,他对傅逐南来说是麻烦,傅逐南对他来说难道就不是吗?

他只是装作//爱慕傅逐南而已,现在在这里装什么深情担忧?

“不了。”慕然笑得勉强,“我,我先走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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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绝望):形象崩塌了(呜呜呜)

喃喃(欲言又止)

然然(揪着喃喃衣领超大声):那真的只是巧合,我没有——

喃喃(无奈):都想给让我给你当裸体模特了,还狡辩什么呢?

然然(哽住)

一想到之后那什么的时候,喃喃一兴奋,信息素浓度就会变高,然然就会像喝了假酒一样晕乎乎的,变得异常坦诚,予取予求就……[黄心][黄心]

第20章 只是,朋友?

冰冷的水流冲刷过双手,却难以带走残留的触感与温度。

三次。

哪怕只是简单的抚摸,短暂的肢体接触,都让傅逐南感到十分的……舒服。

他不应该破戒,也不应该沉迷。

像没有理智的野兽,只剩下原始的欲望与渴求,露出丑恶的模样。

慕然有什么特殊的?

为什么会让他无法忍耐?

傅逐南很明显的皱了下眉,烦躁的解开上衣,打开花洒。

他能感觉到,根植在心底的渴望在不断堆积,积蓄,等待某一天,某一个时刻,冲破理智的牢笼。

水声哗啦,却无法压过耳边嘈杂的尖叫与低低絮语。

傅逐南在朦胧的水雾中闭上眼,封闭的卫生间里却有更具有存在感的东西。

分不清出自谁口的小声嘀咕,还有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

畏惧的,惶恐的,鄙夷的。

温热的血在手背冷却,凝固,仿佛成了长在皮肉里的一部分,无时无刻的昭告存在感。

傅逐南无声地咬紧牙关,他忍耐着,也寻找着。

陌生的面孔在记忆里被模糊成一张张失去五官,无法辨认的模样,他寻找着,期待这一次,能不再看见——

傅逐南骤然睁开眼,仓促打断那份记忆。

水流冲刷进眼睛,带来生涩的痛,傅逐南好久,才抬手把黏在额头上的湿发捋起来。

他很沉很慢的呼出一口气,扯过架子上干净未被使用的浴巾,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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