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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他感受着孟佑身上灼烫的体温,微微松了口气,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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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楚国的使臣到了,孟佑这次没有让管事来叫,自己起了一个大早,看着躺在自己旁边的晏柯,在晏柯的脸上亲了一下。
“让膳房做好饭菜,做好之后叫他起床吃饭,还有,别让他再进厨房了。”等孟佑洗漱完之后,走了出来,对着管事吩咐道。
管事点了点头,昨天他魂都快被吓飞了,他以为晏柯是睡着了,所以就在他的身上披了床毯子,就没有再去打扰他了。
结果,这太子爷一回来也叫不醒了。
叫来了太医,针也扎了,药也喂了,就是怎么都叫不醒,这病灶也不知道在哪里,不过,好在晚上的时候醒过来了。
“还有,让暗卫去帮爷找到前几天来咱们府上的那个道士,带回来。”
“是。”
孟佑带着暗卫出了太子府,一出来就看见了不怕死的站在外面的苏御。
孟佑嘴角带着抹嘲讽的笑容,随后,走了过去,寒暄道:“苏将军,这不就是打了两个败仗么?怎么一个月不见,成了独眼龙了?”
苏御没有说话,冷着一张脸,眼睛看着太子府的门口,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分给孟佑。
“都给爷长点眼睛,别让什么不长眼的苍蝇飞进去了。”孟佑看着苏御,眸子充满着挑衅,这说话自然是对身后的暗卫说的。
暗卫道:“是!”
孟佑走了好几步,看着这外面站着的苏御,最后,又重新回了府,将晏柯从床上拉了起来。
晏柯翻了个身,抱着被子不肯撒手,道:“昨晚都快被你给干死了,今天还不让人睡个懒觉,孟佑你别太过分了!”
“你跟着爷,跟在爷身边,起来。”孟佑拿着衣服,给晏柯穿上,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给晏柯洗漱用的水,就开始给晏柯洗漱。
晏柯瞪了眼孟佑,接过管事给他送过来的早餐,愤愤的咬了一口:“你干什么?”
“爷在门口看见了苏御,那孙子站在爷的太子府门口,也不知道想干什么,所以,爷还是把这太子府最贵重的东西给随身带着。”
“他还敢来?是真的不要命了吧?”
晏柯听着这个话,感觉诧异至极,苏御这个人,是真的脑袋有些毛病吧?上次把他给绑到了楚国,这笔账都还没算呢,他现在竟然自己送上门了?
“估计是。”
“你估计个屁,你又动不了他,他不就是仗着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所以才会这么嚣张的么。”晏柯吃了口包子,然后笑着拆穿了孟佑。
“吃个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不和你去了,你自己去,我要在家里面待着,你有事情你自己去忙吧。”晏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随后,放慢了吃东西的速度,对孟佑说道。
“不行,你得跟着爷。”
“这是太子府门口,这苏御胆子再肥,他也不敢动手的,要不是上次被暗算了一把,我才不会被他带走。”
“不——”孟佑正准备干脆的拒绝,晏柯就将他还没有说出来的话给堵在了嘴里。
“你现在可能不太喜欢吃包子。”晏柯笑着看了眼孟佑。
毕竟,被那样逼着吃了三个月的包子,是个人都该吃吐了。
“这要是你做的话,爷还是喜欢吃的。”
“别贫了,这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你是个太子,能不能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
“不准出门。”
晏柯点头。
大概是觉得不放心,孟佑让人将这门口的苏御给赶走了。
然后就进了宫,去安排今天晚上的晚宴去了。
晏柯吃完早餐之后,站在了太子府的门口,看着那个被孟佑赶走的人又来了,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对着旁边的管事道:“拿把匕首给我。”
“太子妃···”管事犹豫了。
“没事,我就拿来玩玩。”
——
孟佑这边,在宫中忙的晕头转向的,谁都知道,今天晚上就是个鸿门宴,这布宴的没安好心,这来吃的,也是心怀鬼胎。
偏偏皇帝跟他说,这面子功夫得做足了。
“这谁放上来的人参?”
“给爷划了。”
“真有那么多的话,给爷送到太子府去。”
诸位大臣:“···”
太子府的一个暗卫一路跑了进来,看着孟佑身边环绕的大臣,欲言又止的看了眼孟佑。
“有话就说。”
“楚国来的使臣被刺伤了。”
“哦?”孟佑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来了兴趣:“谁?”
“苏御。”
听完之后,他眸子瞬间就亮了,带着点激动问道:“死了没?”
“没死。”
“没死来和爷说什么?他还盼着爷给他抓凶手不成?爷不找人去弄死他他就该偷着笑了。”
暗卫为难的看了眼孟佑,走进了几步,在孟佑耳边道:“是太子妃刺伤的。”
话音刚落,孟佑已经跑到了门口。
等孟佑刚到太子府的门口的时候,就看见了一堆的楚国侍卫站在太子府的门口讨要一个说法,让太子府里面的暗卫给强硬的挡了下来。
孟佑冷着脸,走了过去:“睁开你们的眼睛看清楚,这是爷的太子府,容得了你们在这放肆?”
晏柯本来没有任何表情,看见孟佑来了之后,对着孟佑笑了一下,随后就被孟佑给抱在了怀里。
“他是不是又动你了?”
“没有啊。”
楚国那边的一个使臣,站了出来,道:“不知道月国太子这是何意?纵容太子妃行凶?”
“那不如你先问问你们的那个苏御苏将军,在爷的太子府门口是想干什么?爷的太子妃前段时间被吓了一次,心病还尚未痊愈,他现在跑过来,是想干什么?”
苏御没有离开,在旁边被管事叫的大夫给包扎了一下之后,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他感受着晏柯亲手插进他胸口的匕首时,虽然晏柯没有插在心脏那边,却好像把他的心给割碎了一样。
那一刻,他才真的确定,那个冷漠眸子里闪着恨意的人,是真的不会是那个知道自己母亲死了都不说的懦弱的晏柯。
看着苏御走了过来,这身上的伤,衣服上的血就是铁证,楚国的一些人开始作起来了,揪着晏柯伤人的事情不放,硬是要在太子府门口讨要一个说法。
晏柯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看了眼在自己面前指着自己鼻子骂的人,安抚了旁边已经徘徊在生气边缘准备动手的孟佑几句之后。
出了声。
他道:“所以,你们用什么来制裁我?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不守规矩?”
“你自己清楚就好,这月国也不至于这么无礼吧?这若是让诸国知道了,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