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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资一次比一次少就知道了,皇上肯定是不会苦你们的,所以,一次比一次少,并不是克扣,而是根本就拿不出了。”
孟佑对着晏柯招了招手,让晏柯过去。
晏柯走了过去之后,孟佑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随后道:“爷教你治国吧?”
“不要···”晏柯一言难尽的看着孟佑,这人真的是想什么就做什么。
“爷觉得你肯定会是爷的贤内助。”
“所以,我在后面,给太子爷您炒炒菜就行了。”贤内助啊···历史上,有几个贤内助是落了一个好下场的?皇帝身后的人,一旦是开始干政了,这有多少的感情,都在猜疑中挥霍一空了。
晏柯看了眼孟佑,正色道:“孟佑,有一天你要是真坐上了皇位,我希望你记着,我不会去要你的权力,更不会去干预皇权,我要的只有你,不是天下,所以,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你都可以不用防备我。”
孟佑听着这句话,看了眼晏柯,随后,在晏柯的脸上用力的咬了一下,晏柯脸上的牙印,久久都没有消散。
他道:“说什么傻话,你要是真想要,给你又怎么样!你说的那番话是看不起爷还是看不起自己?”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和你这么说一下,毕竟,物是人非,谁都会变。”
孟佑眸子微微一冷,捏着晏柯的下巴,好笑道:“所以,你觉得,要是爷登基了,爷就会把皇位看成第一位,甚至会猜疑你?”
“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别当真---”看着孟佑要生气了,晏柯叹了口气,安抚道。
“你不是这个意思你是哪个意思?爷以为,你应该早就看到了爷的心,什么物是人非?爷不会变,你变了爷就把你揍回现在的样子!”孟佑瞪了眼晏柯,冷淡的转身,对着墙壁,这眸子中一片愠怒。
在晏柯准备走的时候,听见了孟佑低沉的声音。
“你如果像我一样,你就不会再去想什么物是人非了。”因为,那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晏柯没有说话,他知道孟佑的话是什么意思,随后苦笑了一下。
他要怎么去解释那历史长河里面,多少男男女女,最为真挚的感情都被那最高的权力消磨殆尽,所剩无几了,那些人也跟他们一样,耳鬓厮磨的想着以后的长厢厮守。
未来谁又会之后。
他想和孟佑在一起,孟佑就能一直和他在一起吗?以后呢?他现在是个太子,他可以没有子嗣,他不掌皇权,可以不去想那些皇权都分散再谁的手上。
以后呢。
以后当了皇帝,他还能像现在这么任性吗?
任性的去和皇帝顶撞,任性的把皇帝赏赐给他的女人给赶出去,任性的说他不要子嗣也没有事?
晏柯回了自己的房间,当天晚上,一夜无眠,第二天又爬起来给孟佑做早餐,让管事的给送了过去。
管事的嗅到了一点不对劲的气味,看了眼晏柯,正准备推辞的时候,晏柯已经放下早餐走了。
好吧,刚开始还只是怀疑,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果然是吵架了。
一天三次的药,晏柯都有进去给孟佑换,自始至终,都没有跟孟佑说一句话,当然,孟佑也没有跟他说,两个人,就像陷入了一个奇怪的迷宫一样,谁都没有理谁,这架吵的莫名其妙的。
孟佑在床上躺了三天之后,从床上爬了起来,正准备出去活动一下身子的时候,就看见晏柯端着药从外面走了进来。
孟佑扬起了一个笑脸,迎了过去,就看见晏柯放下药,自己走了。
留下了背影给他。
孟佑:“···”
下午的时候,太阳正好,唐起自从那次亲了孟寒之后,告病在家,好几天都不敢出来,生怕一出来就看见孟寒拿着刀在外面等着,这在家里面呆不住了,于是就到太子府里面来找晏柯打麻将了。
打了很久,晏柯看着唐起,撑着脸,有些无聊的打出了一个牌。
唐起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我能有什么心事?”
“我看你怎么不开心。”
“我挺开心的。”晏柯为了给唐起证明自己真的很开心,扬起了一个笑脸。
正好就被孟佑看见了,孟佑冷着一张脸,看着对别人笑得开开心心的晏柯,这几天下来,都给他一张冷脸,这心里,被冷落了好几天,越想越憋屈,准备找晏柯出去走走的心思,也瞬间就散的一干二净了,转身就走了。
“孟佑。”
唐起叫住了他。
孟佑停住了脚步,实际上是根本走不了了,晏小贱人那里就像装了磁场一样,他根本走不开。
“什么事?”
孟佑走了过去,自以为是很冷漠,其实这余光就没离开过晏柯。
唐起道:“你不是被禁足了?被禁足了你还出去?”
“哦,你去皇上那里去告状吧。”孟佑冷漠道。
“···”
“会打麻将吗?我还从来没有和你打过。”
孟佑点头:“会,以前有人教过。”
晏柯听着那个有人教过,眸子微微动了动,好样的,在孟贱人的心里,他现在已经被划分开了是吧。
唐起额头上滴下来一大滴汗,看着旁边一脸担忧的站着的管事,微微叹了口气,这个任务有点艰难啊。
这两个人吵架,他敢打赌,只要晏柯跟孟佑说一句话,哪怕是叫一句孟佑的名字,两个人都吵不起来。
看着晏柯冷漠的脸,唐起再度重重地叹了口气。
“那咱们来吧?”唐起想着,牌桌上的晏柯好说话,这样,两个人可能估计就和好了。
但是,唐起的一番苦心孟佑看不见。
晏柯打出了一个牌之后。
孟佑:“胡了,清一色。”
晏柯,唐起,管事:“···”
看着准备拿银子的晏柯,管事连忙道:“这太子爷哪能收太子妃的银子啊,收起来收起来,不用给。”
“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何况还不是亲兄弟。”晏柯将银子系数的给了孟佑。
孟佑:“多谢。”
晏柯,唐起,管事:“···”
管事摇着头走开了,算了,还是让那不知好歹的太子爷自己去哄吧。
“胡。”孟佑已经不知道胡了多少把晏柯打出来的牌了,一抬头,就对上了晏柯怒火中烧的眸子。
晏柯:“刚刚你自摸的牌都打了,来跑过来接我的炮,你是不是有病?有点牌品行不行?”
“不行,爷没有牌品,爷就接你的炮。”孟佑将银子收了过来,随后掂了掂,笑着看着晏柯。
晏柯只想弄死孟佑。
几个人打到深夜了还在打,不是不解散,而是太子爷夫夫正斗气,谁都不让走,两个人把人按在了桌子上,唐起看着对面的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