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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劈在了唐起的后颈上,直接把他打晕,免得他再说胡话,随后阴沉沉的回头看了晏柯一眼。
晏柯哈哈一笑:“带他回去吧,这些话你要是在他清醒之后,在他面前一说,保准他以后在你面前都服服帖帖的。”
孟寒继续阴沉的瞪着晏柯。
晏柯啧了一声:“醉鬼的话,别当真!特别是……别告诉你哥。”
晏柯叮嘱了一句,这孟佑有多小心眼他是见识过的,要是唐起的这番话被他听见了,估计那暴躁心眼小的太子爷会把他拖在这太子府一辈子好以解他被戴绿帽得心头之恨。
所以,不能让孟佑知道了。
孟寒看了眼晏柯,那小眼神都快喷火了,最后,在晏柯那逐渐不善的眼神下,带着唐起走了。
晏柯伸了个懒腰,看着两个人的背影,笑了笑。
真想不到,唐起居然是个戏精!
戏多的一个舞台都装不下他了。
管事在旁边看了这出闹剧,他对晏柯是放心的,特别放心!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就是在太子府里面给太子爷做做吃的,打打牌,还有什么是不放心的呢。
不放心的是唐起。
管事一边收拾桌子上的残局,一边将唐起今日所作所为给记在了心里,笑眯眯的脸上让晏柯不寒而栗。
晏柯一脸冷汗的看着管事。
晏柯道:“唐起就是喝醉了,平时被七殿下欺负的都不成人样了,所以一喝酒就开始胡说八道来了。”
管事的笑:“咱们太子爷多好啊,太子爷又没欺负他。”
晏柯嗤笑一声:“得了吧,孟佑什么样你能不知道?别说是唐起了,就是我,那句‘爷的大恩大德你别忘了’都听了好几遍。”
“难道唐侍卫欠咱们太子爷的恩情不需要还吗?咱们太子爷只是在提醒他。”
管事的说的一本正经,又道:“至于太子妃您嘛……估计太子爷也就是逗您玩玩的。两个人之间,总是要有点闺房乐趣的,您说是吧?”
晏柯一脸震惊的看着管事:“你居然还知道这些?!”
管事笑眯眯的道:“这主子们的衣食住行我们这些做下人的都得统统打理好,这些也是我们应该知道的事儿。”
晏柯就不忍心去打击单身的老管事了,其实这些事吧,实践和理论是不一样的。
课堂知识谁不懂啊。
但真要做起来的话,恐怕他连地方都找不到。晏柯不知道为什么,这思想就越扯越远,看着管事,神神秘秘的问了一句:“你家太子爷那方面不行,就没找大夫看过?”
管事的笑容逐渐收起,一脸震惊且如临大敌的看着晏柯,小声问道:“太子爷那方面真不行??”
虽然以前听到过太子府里有些不怕死的小丫鬟说过,但是,管事的没想到这居然是真的。
晏柯脸色僵了一下:“你不知道?”
管事面色窘迫,道:“老奴不知道啊……这老奴哪能知道啊……”
作者有话要说: 晏柯:完了完了,我好像把暴躁太子爷不为人知的隐疾告诉别人了,会被灭口吗?!
孟佑:不会,会失身,等爷下下章回来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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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自从那次在管事面前提了一嘴孟佑不行的事后,他和管事都能从对方脸上看出来一脸茫然,互通有无的两个人很有默契的避开了这件事,闭口不提,将‘我什么都不知道’贯彻到底。
春去秋来,两个冬过去,正是炎夏之时。
晏柯能隐隐察觉到,前面的战争快要结束了。
他经常能看见大批物资运出城。
三年了,他也了解一点,大明这个附属国之所以能撑这么久的原因是因为有楚国在后面撑着。
即使楚国是大国,也耗不起战争的消耗。
该停战休养生息了。
管事看见晏柯看着太子府的门口,神色惶然,笑着走到晏柯的身边,将冰品放在他的面前,笑道:“太子爷已经两个月没有回信了,估计……前线战事正吃紧吧。”
晏柯点了点头。
三年了。
都特么的三年了!孟佑那孙子白吃白喝了三年,硬是没有松口!
气死他了!
管事见晏柯眉间的愁容不减反增,叹了口气,试图转移晏柯的注意力。
他道:“太子妃,老奴陪你搓两把?”
晏柯回头,看着渐渐融化的冰品,点了点头:“行啊,咱们玩玩。后面有人在看着吗?”
管事点头:“当然有,收银子的,倒茶的都有。”
——
黄沙飞扬,烈日当照,孟佑擦了把脸上的汗,带着人清点物资,看着越送越少的物资,眉头紧蹙。
身边的一个副将也跟着叹了口气,道:“这三年里,估计什么都先紧着咱们了,皇城那边,可能是真的捉襟见肘了吧。”
孟佑让人算了一下,这点东西能够坚持多久,他也知道,不能拖下去了。
孟佑沉步走到帅帐中,写了长长的一封信,让亲卫送进了宫,还有一封,给了随军的很特殊的信使。
“帮爷拿着,如果……爷回不去,你就把这封信给爷的太子妃。”
信使被吓到了,虽然他随军,收的是那些破釜沉舟准备背水一战的将士给家里的最后一封信的。
但是,没有想到,收到的第一封信居然是太子爷的。
信使惶恐:“爷,不可啊!您是一军的军心,您不能写。”
孟佑看着自己手上的信,塞在了信使的手上,呢喃道:“爷要是不写,如果爷回不去了,他这辈子都得困在太子府了。”
孟佑说完,甩袖离开。
他写信交由信使的消息渐渐传开,副将们也统统都抱着必死的决心,写了最后的决绝信。
大战一触即发,战鼓擂了三个月之久。
这三个月间,晏柯无心做其他的,专心在家里等消息,中间有一段时间很奇怪,给他送菜和信过去的人,整整一个月都没有重复过,以前都是三天一个循环的。
他怕出事,问过信使的同伴,同伴们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那只傻孢子怎么样了。
唐起在晏柯面前晃了两下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想把失神的人给喊回来。
他道:“你怎么了?这段时间看你总是心不在焉的。”
晏柯叹了口气,道:“孟佑没事吧?”
唐起摸了摸下巴:“应该是没事的,消息断了个多月了,即没有捷报传回来,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回来,皇上派过去探消息的人,这都一个月了,一个都没有回来。”
晏柯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