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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柯:“没忘啊,阶下囚嘛。”

晏柯:“我又不是不能出来,等我出来得时候你可以给我啊!”

唐起冷漠:“那等你能出来再说。”

晏柯还想上去跟唐起说两句话,但是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他,一个人说也没意思。

晏柯跟在唐起得身后,说不紧张是假的,本来想和唐起说话转移一下注意力。

但是……看着那哥们一肚子火气,晏柯想想还是算了。

到了宫中,晏柯被两个侍卫给压着跪在了平时朝臣们上朝的地方,太子府的所有人,一左一右的低着头跪在两边。

晏柯看着被打的不省人事的老管事,微微蹙了一下眉。

在这个犯了法会连坐的年代,一个人犯了事,那就得是一家人去承担。

他偷了城防图,而太子府的人,特别是管事,就起了一个看守不力的罪。

皇帝愤然的看着晏柯:“城防图,可是你拿的?”

晏柯点头:“是我拿的,不过,我拿去给太子爷去了。”

皇帝可不会相信晏柯的话,转过头看了眼唐起。

唐起行了个礼,将自己所看见的毫无保留,都说了出来。

皇帝坐在龙椅上,阴测测的看着晏柯。

晏柯被皇帝那死亡凝视的眼神看的有些受不了了,他道:“我把城防图给了太子爷,皇上您若是不相信,可以让人去他那边问问。”

皇帝显然更相信唐起一些。

唐起说他亲眼目睹了苏御从晏柯的身上拿走了一样东西,而那样东西晏柯也承认了是城防图。

唐起连带着晏柯说的话也一起说了,至于是和非这些全靠皇帝来拿捏。

皇帝:“带下去!”

晏柯在被拽着转身的时候,朝着唐起使劲的挤眉弄眼了好一会,直到消失在了大殿中才消停。

唐起:“.........”

太子府的众人相互搀扶的回了太子府。

大殿中就只剩下了唐起一个人。

皇帝叹了口气:“你觉得,他说的话有真的吗?”

唐起:“有可能是真的,有可能是假的,臣不知。”

唐起又道:“但是——皇上,臣觉得,这件事应该等太子爷回来再做定论。即使楚国立马就攻了过来,咱们也还是可以抵挡一阵子的,不差这等太子爷的一天时间。”

皇帝欲言又止:“书漓这个脾气……”

皇帝:“这晏柯还有用,朕暂且不希望他死。”

唐起:“臣会拦着他的。”

皇帝点了点头,让人下了一道圣旨到边疆去了。

皇城的消息没有这么快能送达到边疆这边,而孟佑手下的几位副将都知道,他们爷今天早上自从接到信后,这心情貌似不太好。

所以,在这个时候,没人敢去触摸太子爷的逆鳞。

孟佑之所以心情不好,则是因为——他接到了晏柯那封去青楼的信。

孟佑一个人坐在帅帐内,看着那些强劲有力写的字,闷闷的看了好一会,生气的狠狠的用手指戳着那封信,道:“你去青楼你还有理了?爷都没去过!”

孟佑:“想和离是吧?敢情是爷自作多情了这么久是吧?你的萝卜不对爷的坑是吧?!”

孟佑一个人生气了许久,特别是他将晏柯那些求和离的信从枕头底下翻出来重新看的那一刻。

那种‘他不想和离了’的心,从未如此强烈过。

你想和离是吗?爷不想了!

让你去青楼!让你当萝卜!

作者有话要说:  老实说……

我都不敢在评论区露面了(手动捂脸)

TAT

第22章

孟佑这边还没有生气完,到了中午,太子府的暗卫拿着管家的信就到了军营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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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佑看到他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

一定是家里出事了。

暗卫跟着孟佑走进了帅帐,将信从怀中拿了出来,双手奉上。

孟佑越往下看脸就越黑。

看到最后,直接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压抑着怒气,沉声问:“现在都城什么情况?”

暗卫:“我回来的时候,这件事情就我和管事知道。”

孟佑看着手上的信,其实,他知道,晏柯是最有可能去偷城防图的人。

孟佑:“你先回去看着,告诉他们,一切等爷回来再说。”

暗卫:“是!”

孟佑是一军主帅,不可能说走就走,他必须要把接下来的事情跟几个心腹交代清楚。

孟佑:“皇城中出了点事,爷要先回去,在爷没有回来之前,以防守为主。”

众副将:“是!”

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孟佑便快马加鞭的往皇城赶。

刚走了不久,这边正在往边疆送糕点的信使看见从他身边呼啸过去的人,反应了好久,才调转马头,扯着嗓子喊:“太子爷!”

孟佑蹙眉看着信使手上得点心盒,问:“何事?”

信使将点心盒递了过去:“这是太子妃让我给太子爷送过来的。”

孟佑沉眸接下了点心盒。

都什么时候了,还给他送东西?

孟佑一打开食盒,里面躺着一小包油纸包着的糕点。孟佑的眼神却被糕点下面的那一层东西给吸引。

手在盒子中拨弄了两下,确认晏柯让人带来的是城防图之后,更加纳闷了。

拿起放在最底下的信,打开。

上面如鬼画符一样的写着几个大字:孟佑!快来救我!TAT。

孟佑:“.........”

———

晏柯在没有被子还阴冷潮湿的牢房中呆了一晚,这才刚凌晨,才刚好不久的病,又开始讨伐起他来。

他身上穿的那几件单薄的衣服,被牢房中的湿冷给浸的有些潮了。晏柯缩在了牢房中得床上,想喝水,更想让外面的那几位大兄弟送床被子给他。

叫了一晚上,他喉咙都叫哑了,就是没人搭理他。

晏柯叹了口气,眼睛都睁不开。

牢房中的湿冷并没有因为天亮了而减缓,别说是他一个将近一个月,大大小小的病了那么多次的病秧子受不了,这要是换过一个强壮得壮汉来,能待在这里超过三天不病算他输好么!

迷迷糊糊中,晏柯感觉有人在叫他,不知道谁那么大发好心,给他喂了几口水。

唐起摸了摸晏柯烧的滚烫得额头,将碗给放在了一边,一脚踹在了狱卒的身上:“我不是说了么?先照看好太子妃,等太子爷回来再说么?”

唐起看了眼晏柯,现在要是让太医过来的话,应该会惊动皇上那边。

唐起嘀咕了一声:“还是等书漓回来吧。”

晏柯听到书漓两个字,眸子动了动,伸手轻轻扯住了唐起的裤脚,嘴里好不容易挤出来一个字:“冷。”

虽然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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