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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急!”

陈行瑞嫌弃地乜了紧闭的房门一眼,起身回屋。

宗祺禹靠坐在门上,满面欣喜。

他哥如此聪明,肯定能想法子让姚娘子对谈小白脸失望,转而投向他的怀抱。

一想到那场景,宗祺禹忍不住傻乐。

门外,两名小厮听见屋里的笑声,不由地面面相觑。

被关禁闭还能笑得出来,小少爷该不会是傻了吧?

……

对上谈之蕴噎住的神色,姚映疏心里的慌张劲过去,神色越发坚定。

她受了无妄之灾,用话本子压压惊,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目光期待地看向谈之蕴,姚映疏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谈之蕴:“……”

他无奈揉着额角,轻声吐露,“不可以。”

姚映疏瞬间垮下脸,“为什么不可以?”

“我还没说完呢。”

谈之蕴失笑,“虽然不能全部交还,但是可以给你两本,不过只能看到明日傍晚。”

那也很不错了!

她又不像谭承烨那么讲究,牢房虽然阴暗潮湿,但她昨个儿夜里断断续续也睡了好一会儿,现在不算困顿,顶多身子疲乏。

但这在话本子面前完全不是问题。

姚映疏脸上露出笑,下意识想去抓谈之蕴的手,手指刚动,突然意识到他现在对她的感情不一般。

她还没理清楚自己的想法,断不能给谈之蕴一些暗示性的亲密动作。

姚映疏立马收回手,笑着对谈之蕴道:“好啊,谈之蕴,你真好。”

谈之蕴眼里笑意加深,起身回屋,“我现在去给你拿。”

注视着他的背影,姚映疏双手捧脸,再一次在心里感慨。

谈之蕴居然喜欢她。

不过她长得好看,性子又好,讨人喜欢不是应该的吗?

不值得稀奇。

这么一想,姚映疏眼睛快速一弯。

等谈之蕴拿来话本子,与他打了声招呼,姚映疏笑盈盈起身,脚步轻快回了屋。

谈之蕴静立原地,默默看着她的影子消失,忽而轻声一笑。

就算当时没发觉,事后琢磨,也发现了姚映疏话里的漏洞。

方才在屋里,他设想了无数个姚映疏的反应,可没想到……竟与平时一般无二。

小没良心的,好歹他为了救她出来也忙活了整整一个晚上,也不做做样子让他开心开心。

不过……这才是他喜欢的姑娘。

无论身处何种情况都能泰然处之。

想获得她的芳心,他还得徐徐图之。

也罢,现下并非最好的时机,他得为自己攒足底气,才有资格重新求娶。

谈之蕴转身把桌上碗筷收到厨房,清洗干净后擦了手,揉着太阳穴走进书房。

今个儿是个阴天,天空白茫茫一片,不见片缕白云,风从窗外吹进去,书卷唰唰作响,翻开一页又一页。

书桌后的人无暇顾及,一手摁住书,一手慢条斯理翻开下一页。

风吹得越发大了,窗户嘎吱作响,床榻上的人双手捂住耳朵翻了个身,片刻后平缓的呼吸声传来,俨然已进入梦乡。

一只白净的手将窗子关上,姚映疏看了眼睡得正想的谭承烨,又往书房的方向看了眼,提步进屋,重新拿起方才的话本。

她看得入迷,丝毫察觉不到时光流逝,精神越发亢奋,情绪随着剧情跌宕起伏。

直到听见谭承烨在院里叫一声,姚映疏这才话本中抽离出来。

她放下话本,起身开窗,没好气道:“你吼什么呢?”

第88章

谭承烨偏头, 见是姚映疏,眉头高高挑起,晃着脑袋道:“出狱了我高兴, 吵到你了?”

姚映疏斜他一眼,“知道你还不小声些。”

谭承烨大声反驳, “都过未时了,你也该醒了。”

未时了?

姚映疏扭头看向屋里的沙漏。

这么快?

怎么感觉只过去了几刻钟?

谭承烨醒了,姚映疏只能遗憾收起话本, 免得被这小子知道,缠着谈之蕴嚷嚷自己也要看。

这东西实在太容易成瘾,她自己已深受其害,还是别让谭承烨也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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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摸把手里的话本子扔到一旁, 姚映疏关窗走出房间。

凉风习习, 谭承烨张开双臂站在院里吹风, 一脸的享受。

听见脚步声,他手往腰上一摸,脸上嘿嘿地笑。

“要是知道关一晚上能得三十两银子, 我就多在牢里待几天了。”

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这件事在谭承烨心里已经过去了。

姚映疏白他一眼, “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陪你。你要真这么想,现在就出门去县衙。”

“别啊。”

谭承烨连忙告饶, “我只是说笑,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姚映疏冷眼看过去,“说笑也不行,哪有人乐意进大牢的?你又不是罪犯,别天天把进牢挂在嘴边。”

谭承烨噘嘴, “我知道了。”

他机灵的换了个话题,准备让姚映疏转移注意力,别揪着他不放。

“你说,陈知州回去当真会把那姓宗的严加管教吗?会不会没过几天就会把他放出来,到时候又来找咱们麻烦?”

姚映疏拧眉,心思顺着谭承烨的话飘过去,“看样子,陈知州对他那外甥极为惯宠,咱们不过平头老百姓,他怎么会因为我们打骂自己的亲外甥?”

谭承烨急了,“那怎么办?”

姚映疏沉吟,“不过也说不准,万一他害怕外甥横行霸道,将来得罪权贵给家里惹祸,狠下心来管教呢?”

谭承烨嘟囔,“陈知州便是平州城最大的权贵,他还能得罪谁去?我看可能性不大。”

姚映疏反问:“那你说怎么办?”

小少年眼珠一转,“不如咱们先发制人?”

姚映疏来了兴致,“怎么个先发制人法?”

谭承烨:“我们把陈知州纵外甥行凶的事宣扬出去,让他在同僚们面前抬不起头,受百姓唾骂。往后姓宗的要是再来找麻烦,我们也有理。”

这事他还是从谈之蕴身上学的。想当初,谈大哥不就是靠这招引来了严御史,最终让姜文科伏法的吗?

他正沉浸在沾沾自喜中,忽然又道声音温和道:“恐怕不行。”

想出的好法子被人否定,谭承烨瞬间垮了脸,不服气反问:“为什么?”

本以为这话是姚映疏说的,可视线刚转过去,对上一张同样疑惑的脸,谭承烨才后知后觉这是属于谈之蕴的声音。

他面向书房,鼓着脸问:“谈大哥,为什么不行?”

谈之蕴轻轻摇头,“陈知州临走前说的话,是在暗示我们此事不得宣扬出去,银票便是封口费,倘若这事在平州城传得沸沸扬扬,他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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