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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身体回来帮她,这样她才好过自己的悠闲日子。
心中略有安定,姚映疏面容平静下来,对雨花道:“走罢,回去。”
主仆二人穿过垂花门时遇见几名丫鬟小厮,奇怪的是,这些人神情惊恐,看她的眼神分外惊异,姚映疏说不出那神色里有什么,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她狐疑问一旁的雨花,“他们怎么了?”
雨花亦是摸不着头脑,猜测道:“或许是做错了事,害怕夫人责罚?”
姚映疏觉得不像。
她着实想不出来,索性不想了,施施然回到闲花院。
还未走近,就见谭承烨带着两名小厮在院门不远处晃悠,小少爷背着手徘徊,神色隐怒,脚步迈得一下比一下重。
吉祥和吉福站在一旁劝,二人脸上是相同的愁闷。
姚映疏好奇。
谁又惹到这位小祖宗了?
她拉着雨花悄悄走另一条路,绕到谭承烨背后。将将走进,只听吉祥劝道:“少爷,您别走了,小的眼晕。”
谭承烨重重跺脚,“晕什么晕,小爷我还没晕呢。”
他闷闷不乐道:“你听那些都是什么话?什么叫夫人八字硬,克死老爷霸占谭家欺负小少爷,老爷在天上气不过,下凡来找夫人索命?”
“我爹那性子就算是死后变成鬼,那也是只好鬼,怎么可能做出索命这种事来?”
“就算我爹真的显灵,他不来找我也不去找姚映疏,干嘛要去找一个小厮?我看都是他们胡说八道。”
吉祥不解,“少爷既然心里都知道,为何还这么生气?”
吉福默默出声,“难道少爷是在担心夫人?”
宛如一只跳脚的猫,谭承烨脸色大变,险些跳起,“胡说!我担心她干嘛?我是生气有人打着我爹的旗号装神弄鬼!”
吉祥连忙哄这位恼羞成怒的小少爷。
姚映疏将事听个分明,眉心不由锁起,“府里还在传我的八字命格?”
雨花小声道:“之前杨管家敲打过,安生了几日。小少爷方才所说,奴婢还未曾听过。”
打量着姚映疏的神色,雨花道:“不如奴婢现在就去查查?”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姚映疏拦住她,“流言越管越是容易愈演愈烈,或许过两日就没了。”
雨花:“好。”
谭承烨主仆三人已经进了院,姚映疏道:“进去罢。”
院内,谭承烨手里抓着把粟米,有一下没一下地喂大福。他心不在焉的,从指缝漏出的粟米极少,恼得大福伸嘴啄他。
谭承烨被啄疼了,嘶一声撒了手,粟米全洒落在地,大福咯咯咯地兴奋啄吃。
小少爷嘴巴一瘪正要骂它,余光里出现姚映疏的身影,立即站直,不自在地打招呼,“哎,你回来了。”
姚映疏目不斜视从他身旁走过。
谭承烨瞪着眼,霍一下转身追上,气道:“你怎么不理人,没听见我在和你说话?”
“我吗?”
姚映疏指着自己,疑惑道:“可我不叫‘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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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谭承烨的肩,她未曾停留,“下次叫我的时候记得加上尊称,否则我都不知道你在叫谁。”
谭承烨气得跺脚。
这人太过分了!
本来他还想告诉她府里闹鬼的流言,可她这么不领情,现在看来也没这个必要了。
让她被骂去吧!
第15章
姚映疏的预估出了错。
流言非但没有停歇,反而闹得沸沸扬扬。短短五日,府中再度出现几桩“撞鬼”之事。每个当事人皆描绘得活灵活现,都说亲眼见到了老爷的魂魄。
谭府内人心惶惶,纷纷对姚映疏这个当家主母避之若浼。每次姚映疏出门,都能看到下人们恐惧躲避的眼神。
甚至有人跑来警告雨花,莫要与她走得太近,当心被她克死。
惹得脾气向来极好的雨花大发雷霆,将人狠狠说了一顿。
“好了,别气了,都是些无稽之谈,我都不放在眼里。”
雨花抹着泪,哽咽道:“夫人这么好的人,他们凭什么这么说您。”
夫人进府后待她一直很和善,温柔又贴心,但凡有好吃的都会分她一份,就连夫人裁新衣,也从自己的份额里分了她一匹布。
这么好的夫人,凭什么被人指摘。
姚映疏轻声哄,“他们无知,只知道人云亦云,你和他们生什么气?”
她掏出帕子给雨花擦眼泪,一转头,只见谭承烨站在身后,眼神奇特,摸着下巴沉思。
姚映疏莫名,“你作甚?”
谭承烨飞速将她从头到尾扫视一通,小声道:“你不生气?”
“生什么气?这种话从小到大我都听习惯了,有什么可生气的?”
姚映疏睇他,嘲讽嗤道:“怎么,你也信是我克死了你爹?”
谭承烨面色讪讪。
之前的他的确是信的,现在就说不定了。不过,从小到大习惯了是什么意思?
暂且放下,谭承烨问:“你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吗?”
他不说姚映疏也发现了。
前些时日谣言传出时姚映疏并未放在心上,可它扩散得太快,倒像是有心人在故意散播。
“撞鬼”一事也很可疑,按理来说,夜半时分正是酣睡之时,哪怕是起夜也是不清醒的,且人在惊恐之下记忆很有可能出错,但那些所谓的“当事人”所描述形象却是一模一样。
这倒是奇怪得很。
感觉像有人故意教他们这么说的。
可如果真有这么个幕后之人,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她的管家权?可谭府有什么可觊觎……等等!
印信!
谭老爷的印信在她这儿!
难道幕后之人是想要谭老爷的印信?
姚映疏豁然开朗,把帕子交给雨花,一把抓住谭承烨肩膀,“我知道了!”
谭承烨懵,“你、你知道了什么?”
把谭承烨拉进里屋,姚映疏吩咐,“雨花,在门外守着,任何人都不许进。”
“是,夫人。”
被迫坐在罗汉床上的谭承烨不满,“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姚映疏问:“你爹生意上的朋友,你知道多少?”
谭承烨摇头,“我爹不让我接触生意上的事。”
姚映疏一拍额头,“对,谭老爷想让你走仕途。”
敏锐地从姚映疏话里察觉到什么,谭承烨迟疑,“你怀疑这件事是我爹的朋友做的?不可能吧?”
“你觉得现在的谭家是何情况?”
姚映疏指指谭承烨,又指向自己,“我们孤儿寡母的守着这么大家业,你认为别人会不动心?”
对他口中的“孤儿寡母”极为不满,谭承烨嫌弃扁嘴,“谁跟你是孤儿寡母。”
姚映疏自动略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