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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邹摄。
视线一顿,他整个人惊呆了。
门一开,风夹杂着雨,无情地扑在人皮肤上,无声地述说着窘迫。
邹摄冷不丁打了个寒碜,顾不了鼻血哗啦啦地流,嗖地跳起来就扑到青年人身上,死抱着他不放:“关门关门!快给我关门!啊啊啊啊,要死,老娘的一世英名啊啊啊!”
夏尔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一手箍住挂身上的人的腰肢,眼疾手快地一脚踢上了门。
门啪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屋外的亮光,整个房间瞬间昏暗下来。
邹摄特别庆幸,还好走廊上没人。要是有谁经过,她里子面子都没了。虽然她不在乎名声,但莫名其妙成个有暴露癖的变态也很丢脸。
封闭的房间,断崖式身高差的一男一女,贴成了连体婴。
隔着薄薄一层T恤,夏尔只感觉温热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快揉到他身体里。他一边手足无措一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举高两只手,以示自己没有冒犯之意。不过一张白皙的小脸,涨红成了猴屁股。
“那,那个……邹摄,”夏尔盯着屋顶的横梁,不敢看她,“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邹摄本来没想起来生气,他这句话突然提醒了她。一手环住夏尔的腰,跳起来一巴掌打在他额头上。
夏尔:“……”
“我就生气!都是你,话没听全就毛手毛脚的冲进来。看看这都成什么样了,欠揍的臭小子!”邹摄人生二十七年第一次这么丢脸。
“我刚才听到你说救命……”
“我喊救命你就随便推门?”邹摄恼羞成怒就倒打一耙,“我喊救命的时候多了去,走不动也喊救命,你不会仔细分辨一下啊!”
夏尔:“……”
他不说话了,邹摄横横地一抹鼻子。摸了一手血,吓得不轻:“握草,夏尔你快看看,我鼻子是不是塌了,流着么多血!”
脸是她的命!
夏尔低头一看,邹摄鼻血流得满脸都是,顿时一身冷汗。
她脸本来就小,加上手乱摸,整张脸全糊了。
这模样有点太恐怖,吓得夏尔都顾不上害羞。一只手将邹摄给抱起来,另一只手掐住她下巴抬起来,快步走到床边坐下。
“就是你刚才推门,砸到我鼻子上了!”
真心有毒,一碰到夏尔这小子,她莫名从高冷御姐变成了二缺倒霉鬼。
邹摄这里满心愤愤不平,盯着邹摄鼻孔看的夏尔,心跳得快爆掉了。他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偷看,但刚才不经意,他瞥到了 一览无遗的邹摄。
“我看了,好像不流血了。”夏尔心虚,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如果不放心,可以用纸巾堵一下……不过我觉得可以不用。”
邹摄坐在他腿上,斜了他一眼,然后冷冷一哼。想想她到底多喜欢夏尔,别人如果动了她的脸,早就被她打死了。
夏尔被她眼睛瞪得发毛,怂怂地改口:“……如果你非想堵的话,我帮你。”
“滚!你敢动一下我鼻子,我跳起来就打死你!”
挥了挥拳头,一贯的邹摄式凶神恶煞。
“哦……”夏尔盯着一个找不到路的苍蝇,脑子一团浆糊,“为什么跳起来打?”
“废话!因为我想跳。”
夏尔:“……”
垂下眼睑,正好对上邹摄扬起来的脸。光照在她半边脸上,有细细的绒毛。卸了妆的邹摄,像一只精致的白猫儿。眼珠子又水又亮盯着你,好像什么都看不见,她的眼中只有他的脸。
“……嗯,那我不碰。”
邹摄哼了一声,双臂环住了胸口。
夏尔下意识低下头,努力忍不住特别勾起嘴角,心里莫名其妙觉得甜。
只是在低头的一瞬,冷不丁瞥到什么不该看的,又刷地一下抬头望天。我的妈,邹摄的身体太漂亮!
耳根腾地升起了热度,他觉得自己快冒烟了。
青年男人火气旺,他已经很小心地减少触碰邹摄。温热的体温,还是透过布料完整地传递到邹摄的神经末梢。邹摄不自然地挪了挪屁股,夏尔身体猛然一僵,漆黑的眼里染上狼狈,不知所措。
一种滑腻的触感像只蚂蚁,嗖地钻进了他心窝。
麻痒麻痒的,他好像硬了。
窘迫地动了动腿,默默将邹摄推的远一点,不要碰到某物。也幸好他腿长,否则被邹摄发现了,他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一死。
邹摄怪异地看他一眼,没发现什么奇怪。
也不知道这小子吃什么长得,胳膊特别有劲。邹摄知道自己不算重,但也不轻。单手环着,还环得稳稳当当,夏尔臂力很好。
不过现在不是管臂力不臂力的问题,她这一脸血的,得找东西擦脸。东张西望地环顾四周,除了蚊帐,什么都没有。她干脆扯了夏尔胸前的衣料。
夏尔身上味道很清新,淡淡的薄荷味,很好闻。
邹摄要擦,夏尔就任由她擦。就算领口被扯得锁骨、胸肌都露出来,他也一动不敢动。怎么办啊,他好像看到雪山红梅了……夏尔感觉自己的脑浆被煮沸了,想火山熔岩一样咕噜咕噜冒着热气。
两人保持这姿势,尴尬的气氛在蔓延。
夏尔真的太纯情了。
眼睛闪闪烁烁的,看旁边看天花板,脸颊的粉红色从耳后一路红到脖子根,就是不敢看人。脸皮厚如城墙拐的邹摄,对上他这样的,莫名觉得这时候想什么黄色废料,都对不起人。
不过,为什么她要陪他一起纯?她邹摄什么时候这么小清新过?一人一张大红脸默默地含羞什么的,简直智障!邹摄受不了。
心里这么想,身体却僵硬地不敢动。
屋里一片寂静,继续尴尬。
夏尔的白T恤是刚才才换的,现在胸口一摊血,糊得不能看:“对了,邹摄你找我什么事?”
好像从某天开始,这孩子就改口叫她名字了。说了多少遍也改不掉。邹摄翻了个白眼,皮厚的她已经率先适应了眼前的窘境。
“我行李箱掉山里了,现在没衣服换。”
她这一说,夏尔也想起之前觉得奇怪的是什么。刚才在寺庙门口看到邹摄,就一把红雨伞,其他什么也没有。怪不得!
想了想,他脸红红地说:“组里有几个年轻女孩儿,要不然我去借一下?”
邹摄皱眉:“借什么?”
“那个,内衣内裤什么的……”
“不用,”她手一摆,嫌弃道,“我从来不穿别人的内衣。你先拿一件大一点厚一点的衣服给我,明天下山去给我买新的。”
夏尔忍不住又脸爆红了,“可是……中空也不好。”
“你管我!”
邹摄眼一斜,“我就爱中空,我喜欢。”
“……哦,好。”
“你先回去给我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