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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

你怎么捡别人了呢?

纵使我一走了之太过麻烦,可那宋瓒能是什么好东西?

还是他的皮相……你也喜欢?

这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心绪,在那日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醒来看见阿声后,全都大白于天下了。

她说她也很惊讶于她更在意他去了哪里。

她问他是不是更在意她。

他很想很想问,阿声你救别人,是不是为了寻我。

最后直到阿声睡着了,他也没有问出口。

第二日醒来,他以为昨夜的都是梦,下床时甚至踩到了一旁的椅脚,有些滑稽地差点摔了。

摔在了阿声的怀抱里。 网?阯?f?a?b?u?y?e?ī??????ω?e?n????〇?2?5????????

当他第一次跟随阿声去她的世界时,他甚至隐隐有种暗喜。

他可以更了解阿声了。

阿声好幸福。

他好开心。

阿声给他治病用了很多钱。

但他不缺的也是钱。

阿声说愿意带他走。

带他走……

再见到他那表兄时,他看着那表兄望阿声的眼神。

那是觊觎,那不是爱。

至少,爱不该是那样的。

他没法告诉阿声,他的表兄是一个多么雕心鹰爪的一个人。

他甚至想放弃母亲和季氏,带着阿声远走高飞。

但阿声不愿。

她比他以为的,更在意他。

在意他的父母,在意他的那不算家的家。

他那表兄愈发疯癫,行事甚至让他也拿不准这人会做出什么。

他只好能做一点是一点。

那日初雪,他站在北镇抚司外。

如果阿声当时没有救我就好了。

她不会遭这些罪了。

当盯梢宋府的人来报信时,他知道这是宋瓒要逼他寻死的诡计。

可阿声在宋瓒手上。

关一天不成就两天,五天,十天。

离除夕还有一个月。

宋瓒只会更下狠手。

他赌不起,但好在他留下的东西,也算不得少。

他召了所有愿卖命的人,去接阿声。

最好的结局,是他能顺利将阿声送到孟回私宅,宋瓒再放肆,也不敢直接去寻司礼监的麻烦。

天晓得他看见裙裾染血,脸色苍白的阿声时,神魂有多疼。

他根本没想过其他,只想她可不可以不那么疼。

还好,在我走之前,没让你受伤。

抱歉阿声,我食言了。

.

清明节有什么?

调休啊!

但关月从来不调休。

因为医院是她开的啊!

但她现在调休了,因为容显资那个死丫头又昏过去了,好在她那天带她的小白脸来包扎就在她医院歇下了,所以很快就被护士发现了不对劲。

可她那小白脸呢?

关月嘟囔着,和加班的护士一起查房。厚重的眼皮压得她难受,遂随手在容显资的缴费单上,把清明节的费用给乘了个三。

她在想应该再加点,让容显资给她把清明节加班员工的加班费给包了。

正思索着,却一下子撞上了前面护士的脊背。

常年查房的直觉让关月来不及叫疼,立刻探头去看,却见容显资仍安然躺在病床上,可地上却多了一个鲜血淋漓的人。

远远一眼,关月便认出这是容显资那个小白脸,她眼疾手快捂住护士的嘴巴。

“快,叫急诊医生,直接送ICU!”

那护士忙不迭点头,转身狂跑去值班台。

关月三两步上前,只见这小白脸身上简直伤痕累累,她小心蹲下去看他身上有没有枪伤一类的,掂量着该怎么处理这人。

突然,窗外不知哪来一道灯光晃了她一眼。

那小白脸手上有个什么在闪。

她低头看去。

是一截碎裂的白玉手镯。

第54章

“玹舟, 玹舟......”

床榻上的女子脸色潮红,额头发热,似在经历莫大的苦楚。

宋瓒听清容显资在梦魇中呼唤什么, 面色不虞, 将手上的参汤狠力砸向远处。一旁的下人见状忙不迭送上另一碗已温好的参汤。

罢了,她还昏着。

你同她计较什么。

宋瓒长吐一口气,又认命地坐回床榻边,小心翼翼给容显资喂参汤益元补气, 又怕她受不住汤药呕出来,只能用玉勺一点一点润唇,若容显资有排斥,他就停下来等容显资好些了再接着喂

“那药的药力怎会这么烈?”看着已经昏迷了几个时辰的容显资,宋瓒心里焦灼, 低声朝一旁的医女吼道

那医女颤颤巍巍回话:“夫人本就有伤,那丹药又是活血通淤, 但只要夫人醒来, 好生将养, 不出半月就能恢复如初”

她还想说你把人家关了五天,把她相好的给杀了,冰天雪地里生离死别, 铁打的人也遭不住。

但到底不敢说出口。

她总不能盼望着这位大人反思己过。

许是这动静搅扰了容显资, 她身子忽然颤了一下。

宋瓒连忙放下药盏去握住容显资的手,皱眉道:“这是缘何发颤?可要加炭火?”

医女跪行上前,望着容显资脸色:“夫人这是要醒了!”

尾音刚落, 容显资眼皮便悠悠晃晃打开了。

身子很暖和。

这是容显资的第一感受。

在隆冬的京城被冻了太久了。

见容显资转醒,宋瓒喜上眉梢,当即伸臂揽过她肩膀, 将她扶坐起来,另一手则向旁侧张开。

候在一旁的侍女心领神会,轻手递上一药瓶到他手中。

“醒了就无碍了,你现下应该还手脚乏力,头晕恶心,来,这药是专程为你配的。”宋瓒单手打开瓶塞,倒出一枚药丸递到容显资嘴边。

容显资望着宋瓒,那双眸里瞧不出半分波澜,只定定落在他神色如常的脸上。

沉默在屋内漫延了许久,突然一声脆响划破寂静,清亮得让人心头一缩。

下人闻声瞬间脸色煞白,个个诚惶诚恐地屈膝跪地,脑袋埋得极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宋瓒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发丝微乱。他僵了片刻,才缓缓抬起手,用指腹蹭了蹭被打的下颌,竟忽然勾着唇角轻笑出声,声音却冷得瘆人:“都下去。”

待众人退散后,宋瓒方才起身,他叉腰立于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虚弱的容显资:“我倒是想听你为何于我有怒?”

容显资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看着挡住她烛光的人:“你设计让玹舟丧命,眼下怎能如此心安理得?”

宋瓒笑意不减:“设计?不,显资,本官是锦衣卫佥事,莫说杀一商户,就是朝廷命官,本官也有先斩后奏之权。”

他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是为了教你,我才费这番周折的。”

“你都不知这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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