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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难听了。

“您是在问我吗?”容显资端着盘子上前,盘子里是容老板准备的荔枝琵琶和好茶。

见到容显资听见,兰婷也不避开:“对,本小姐问你,你是怎么勾搭上宋大哥哥的?”

“我救了他,算不得勾搭,我不想做妾,他不肯。”支队里女同志算不得多,而询问幼孩必须有女同志在场,所以容显资很有很小孩子说话的经验。

听着容显资说话温温柔柔,兰婷却并不领情,仍孤傲道:“纳妾么?你手里那是什么?”

想要同兰婷平视说话,容显资微微俯身:“琵琶荔枝和茶,给宋大人准备的。”

此刻宋瓒和兰席刚好走来,见容显资和兰席在说话,一个想看热闹,一个想看容显资,不约而同停了下来。

兰婷听x见后脸色立马耷拉下来:“什么东西也能入宋大哥哥眼?”

说罢便上手去拿,被容显资灵巧避开:“不可以哦,这是我已经摆好了的造型,你要吃的话我可以待会儿再给你一份呀。”

兰婷立刻就不高兴了,指着容显资道:“你以后进门了也得侍奉主母,现下还没进门,就敢忤逆我。”

这话训斥得十分逆耳,兰席偷偷窥了一下宋瓒眼色,被宋瓒发觉,宋瓒面无表情道:“你妹妹说的没错,她确实缺了礼数,是要好好管教一下。”

嘴上十分严苛,可兰席却注意到他紧绷的嘴唇,联想到早上裁床单的举动,兰席有一个骇人听闻的念头。

这宋瓒不会是真喜欢上这孤女了吧?

他他他他他他不会在试探这孤女会不会吃醋吧?

这边容显资的脸色却是青了又白,连端着盘子的手都微微发颤:“你说你是谁家主母?”

兰婷微扬下巴:“自然是宋大哥哥的。”

兰席见状连忙道:“要不你还是去哄哄人家,你看人家被气得……”

一道夹着愤怒,荒唐,不可置信,饱含无限质疑以至于微微破音的声音打断了兰席的话。

“他?!?!”

兰席:………

这是嫌弃吗?

这实不怪容显资,天杀的眼前这孩子看着还不到她下巴,先前容老板说宋兰两家结两姓之好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是和这小孩,她以为是更大一点的姑娘。

容显资仍然保持着那被雷劈了的表情:“你年岁几何?”

“今年年末便及笄了。”

造孽啊!!! W?a?n?g?址?F?a?布?y?e?ī????ü?????n?2???2????????o??

容显资立刻闭眼别过头,不忍卒看,狠狠掐了一下自己手心。

此朝女子及笄便可结亲,这个年岁有婚约很正常……这个年纪还在义务制教育窜个啊……这肯定是两家商量好的……宋瓒那厮二十有五啊!

此刻宋瓒并不知道他在容显资心里的形象在废墟之上又被搅碎了一番。

看着容显资的脸绿了又白,但显然和吃醋没什么关系,兰席瞅瞅宋瓒黑成锅底的脸,嬉皮笑脸走上前去圆场子了。

“婷婷,家中是短你吃还是短你喝了,你跑这打秋风。”

自家哥哥的声音一出,兰婷立马怂了,躲在一边不敢说话,兰席佯作训斥,将兰婷身影全部挡住后,方才上前同容显资赔礼:“小妹天真,容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听到兰席声音时,容显资便收了心,只颔首笑笑。

容显资特地打扮了一下,这兰席见到美人,一下子又犯病了,上前一步打开容显资端着的茶壶:“居然是蒙顶甘露……好香啊……”

兰席深吸一口气,不知道是说的茶,还是别的什么。

余光看见走来的宋瓒,容显资立刻敛目收起憎恶目光,嘴唇轻抿失了血色:“公子您……”

兰席手腕一疼,侧头看去竟是宋瓒。

宋瓒甩开兰席的爪子,板着脸:“你来做什么。”

容显资并未回答,只无措地咬着下唇,微微垂头,眼睫慌乱地扑闪着,不敢去看宋瓒。

半天未得回音,宋瓒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就对上容显资发红的眼尾,蒙雾的眸子,她朱唇微微发颤,小心翼翼递过去锦盘。

宋瓒感觉有人在自己脑子里点了根烟花,又有猫在心里抓挠,他不自然地咳嗽两声,接过锦盘:“这种事让下人做就好了。”

这话像是嫌容显资多此一举,她抿唇将头更低了些许,双手不自觉绞着,从宋瓒那片看去,眼底竟蓄了些水色。

明明阴沉沉的天,宋瓒却觉得闷热,连带呼吸也有些不畅快:“别在外面站着了。”

话里带着几分自己不曾察觉的欢喜与怜爱。

容显资连忙碎步跟上,晃眼看见兰婷那气急败坏的脸色,灵光一闪,朝着她挑衅一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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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檐角悬着的铜铃在微风中叮咚作响,伴着这铃声容显资随宋瓒步子进了书房,虽是驿站,但下人仔细,房里已熏香袅袅。

宋瓒将食盘搁置在桌案上,回头仔细打量着容显资。

京城贵女们的妆容重眉眼,多是远山眉斜飞入鬓,珍珠粉盈白,美得雍容端庄,而现下容显资的妆容,眉似劲草眼尾泛红,肤色不细看会以为没上妆,唇似蔷薇。

因为这是现代的化妆品。

容显资站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抬眼,倒于宋瓒直勾勾的眼神对上,她颦眉。

这才发现自己竟看她看得入迷,宋瓒轻咳一声:“这些是容老板让你送来的,他还让你说什么了?”

容显资走上前给宋瓒斟茶:“容老板今日上街,听坊间传闻有土司余孽在此,特让民女来问,近日可还要暂歇此处。”

这话若是平常问自是突兀,但前日容老板曾向宋瓒自陈与土司之怨,这是暗着询问宋瓒有无动手之意以及这波土司是否有大头目,而让容显资来问,便是容老板想宋瓒动手了。

这个“美人计”看来十分合宋瓒心意,他接过茶,漫不经心问道:“容老板嘱咐你什么了?”

容显资摇摇头:“只说他同土司有不共戴天之仇,若我是他女儿,必要与他同仇敌忾。”

“呵,”宋瓒抿了口茶“心倒是急。”

宋瓒看了看垂眉的容显资:“那你怎么想的。”

容显资豫开口:“民女……希望大人无虞。”

这话使了小心思,但宋瓒莫名十分欢喜这小心思,他笑了起来,容显资作无知状看着他。

“你作何关心本官?”

闻言容显资将头埋得更狠:“民女…昨夜……”

她结巴半天,才憋出一句:“大人,您说好这一路要带着我的。”

外面的阴云散开,透出艳阳,宋瓒笑得更大声了,他随手拿起一颗荔枝,抛给容显资:“陪本官出门。”

说罢便大步跨门而出。

他步子跨得极大,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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