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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叫他:“小宝,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呀。”

看到季韶,他也不大好意思再敲池却的门,讪讪把手放下来,说是,“结束得早。”

“玩儿得好吗,”季韶边说边从楼梯上走下来,“我正打算下楼拿给你订的花呢。”

考完最后一科出考点的时候,齐柏宜看到很多等在门口的家长怀里抱着话,就像抱着沉甸甸又鲜艳的未来。季韶知道齐柏宜晚上有和同学之间的聚会,在齐柏宜的要求下并没有出现在那里。

齐柏宜跟上季韶,把有关“玩得好不好”的问题糊弄过去,又问季韶买的什么花。

季韶说:“花店老板建议我给考生送向日葵,但是我觉得买回来你应该会问我它能不能结瓜子给你吃,所以妈妈买了玫瑰。”

齐柏宜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头看了眼那扇紧闭的门,说:“没关系,刚好我现在也挺喜欢玫瑰。”

拿了花回家,季韶才问齐柏宜刚才站在池却家门口是要做什么,“小池没去聚会吗?”

齐柏宜找了个借口,说他可能有些事情来不了,抱着他的玫瑰回了房间,关上门。

玫瑰的香甜气味漫开在整个房间里,季韶已经把它们打理好,打了半瓶水又放了营养剂,插在花瓶里,花瓣在光下泛着一层脆弱的亮色。

味道是记忆的一段嗅觉主导的底片,玫瑰很轻易地就让齐柏宜想到池却手上的味道。

他把花瓶放在桌上,拿出手机,点开和池却的聊天界面,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好半天,都没想到要说什么,最终没话找话,给池却发消息骚扰:“因为你我都没吃饭,我好饿。”

那边当然没回,齐柏宜再接再厉给他发:“我想吃肯德基的蛋挞。”

过了五分钟,齐柏宜的手机才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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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却发:“没有。”

池却回了消息,齐柏宜又有力气了,手指在屏幕上按成跳棋:“阿姨在家吗?”

又过五分钟,他收到池却说“不在”的答复。

池却从没觉得回消息这么费劲。亲完齐柏宜,这个他预想过无数次的动作实践过后,也和他每次预想后出现的附加作用一样,他没法控制,又进了浴室打开花洒。

他把开关掰到最凉的那边,水管里的温水在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流尽了,冷水才浇下他的头顶。

浴室里的镜子被打上一粒一粒的水珠,池却伸手随便地抹了一把,镜子里映出他的身体、一览无余的各种反应。

冷水刚让他冷静下来一些,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就响了。

池却下意识觉得这必定是那个堪称罪魁祸首的人发来的,理智叫他不要着急去看,短讯不会长脚跑掉,也不会自己跑到回收站里躺着,可是手已经伸出去,解锁了屏幕。

刚被他关在门外的那个人给他发一些没有营养的信息,池却一眼看完,都不用半秒,“啧”了一声,就把手机重新放回去了。

但手指被沐浴液沾透的时候,池却又把刚打好泡沫的手放在喷头下冲了冲,将手机拿了起来。

没过多久,他就收到齐柏宜问他池樱在不在家的信息,那其中所代表的不言而喻。齐柏宜不在面前,也没有证据,杜撰很简单,撒这种谎十分容易。

池却在手机上打了像是邀请一般的真话。

第41章 我们要不要谈恋爱

门开了一个缝,没有关上,齐柏宜不需要有人给他开,往外一拉就打开了,屋子里家具的摆放位置和平时没有什么不一样,吊灯被打到亮度最低的一档,池却的围巾和外套在椅背上搭着,人不知道在哪。

齐柏宜关了门,往池却卧室里走,卧室的门关着,他就还是敲了两声,才转开门把手走进去。

池却穿着单薄的一件,旧得有些起球的黑色毛衣坐在床边,手上摆弄着一个方形盒子,齐柏宜的脸从门后一露出来,他就抬头看过去了。

然后很快又把头低下去。

“你敲门很上瘾吗,”池却垂着眼睛,“见到门就要敲?”

齐柏宜慢吞吞地走进来,说:“没有啊。”站到池却跟前,看清了他手上拿着的东西是什么。

那是一只手机的包装盒,池却打开它,露出一部崭新的智能触屏机。

还没插电话卡,池却有些笨拙地把手机开机,看了几眼发现看不太明白,就把手机随手扔在床上,接着站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递给齐柏宜。

池却表情透着拙劣的轻松,和齐柏宜说:“欠你的机票钱。”

齐柏宜接过来,感觉重量不对,打开看了一眼,一沓厚得明显的红纸币。他把信封叠回去,“多出来的算什么。”

池却没说话,坐回去摆弄他的手机。

又是这个鬼样子,齐柏宜看得实在鬼火冒,走过去把他的手机抽掉了。

“要么你跟我说说这多出来的钱是干什么用的,”齐柏宜居高临下,很有气势,“要么我把它们撕了,你选一个。”

手机和钱都是池樱给他的,池樱虽然人不在家,早在很久以前就和池却说过,等他高考结束就给他换一部只能手机。

池却对手机没太大追求,也没太想出来用按键手机的不便在哪里,他目前十九岁,能玩的明白的手机游戏有二,分别是俄罗斯方块和贪吃蛇。

钱则是池樱另外的奖励,池却没想到用途,就把它们算在机票的利息里,随便抽了一沓,放到要给齐柏宜的信封里。

池却手机被拿走了,注意力没得转移,慢慢看向齐柏宜,说:“也是,你是看不上这么些钱。”

齐柏宜有些无语道:“我哪里又惹你了?你这张嘴真是……”

他把信封重新打开,按印象抽了几张出来,其他都塞到池却怀里,叹了口气,“我就是看不上可以吧?你自己收好,不要把钱当宣传单来发好不好?”

池却没去接那个信封,齐柏宜也没放稳,信封掉到地上,发出“啪”一声响。

池却没阻止齐柏宜下楼找他,见了面却不知道说什么话。他从来是了解自己的,他本来就不会说话,脾气不好,有时候说话莫名其妙的伤人,就是这样,他也还是想齐柏宜出现在他面前。

和他在楼梯道里和齐柏宜说的“我会远离你”完全相悖。

齐柏宜半天没等到池却有动静,坐到床的另一边,两个人离得很远,连目光都不碰到一起。

屋子里因为池却没摆什么东西,显得空而冷,齐柏宜舔了下发干的嘴唇,“池却,我想了想……”

池却坐在床边,脊背微微弯着,转头看齐柏宜的脸,好像想打断齐柏宜说话,但齐柏宜更快一点,没给他机会:“我们俩要不要谈恋爱?”

“我,”齐柏宜开了个头,呼出一口气,“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会想过我喜欢同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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