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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苦思冥想着这件事,程袤川饿了一天的胃口都不太好。
栗予知道他能喝酒,就给他点了小瓶的獭祭,清酒入口柔和,滑进胃里后却微微烧起来。
来的时候栗予一路都在喊饿,但拉面上来后基本不怎么吃,只吃掉了卤蛋,抿两口汤,就要看一看程袤川。
“看我干什么?”程袤川问。
“开心。”栗予满心欢喜,托着脸看他,“好像在做梦,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程袤川暗暗地笑,但面上不显。他抓起栗予的手指,送到嘴边,不客气地咬下一口,“疼吗?”
栗予的手吃痛地缩回去,揉着食指肚的牙印,“疼。”
“那就不是在做梦。”程袤川简洁地回答,然后把自己的卤蛋也拨给他。
“干嘛?”栗予又拨回去。
程袤川说:“想长高就多吃蛋白质。”
不顶嘴了,栗予埋下头,认真对待起碗中粮食。
程袤川进食时有条有理,但速度并不慢,他先吃好,就开始看栗予吃饭。
他第一次知道,有人吃面是要把每一根面都卷到筷子上,卷成整整齐齐像用梳子篦过一样的小卷,才肯放进嘴里。如果不整齐怎么办,那就散掉,从头卷起。
程袤川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栗予不疾不徐,不慌不忙,一口拉面一口叉烧,吃相很好,也很像幼儿园刚学会吃饭的小孩。
这是要吃到猴年马月,可看着看着,栗予吃得双颊红红,鼻尖直冒细汗,嘴巴被撑满,湿软的舌尖偶尔扫一下唇边,也许是这里暖气开得太足了,程袤川的周身火烧火燎。
他无可救药地发现,栗予只是在吃饭而已,他却觉得很色-情。
竹筷和瓷碗碰出叮的轻响,栗予长舒一口气,“吃不下了。”
程袤也解脱一般,也跟着叹出口热气。
栗予非要结账,刚好程袤川不太方便站起来,就由着他去了。
他尚存一份良知,知道这是公共场合,栗予一离开,他立刻掏出手机,点进放假后就没打开过的学习软件,随便找到一份课程教材,全神贯注地浏览起来。
欧拉回路的定义是在一个连通图中……栗予雪白的手指仿佛瓷一样细腻;若存在连续映射使得x与y恒等映射……浓密的睫毛簇拥着的浅色瞳孔,好想让这双眼睛只注视自己一个人;曲面是由多个多边形组成的识别空间……嘴唇被打湿了,连同唇钉一起,将近下半张脸,都沾上了某种粘稠的液体物质。
程袤川的耳边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餐厅生意兴旺,人来人往,但程袤川仍可以从中准确地识别出栗予步伐的节律。
栗予咬着薄荷糖回来,往程袤川手里塞进一粒。
他吃得酣足,有一点汗的手心又软又热地贴着程袤川。
“走不走?”栗予问,打算送程袤川回酒店。
程袤川没说话。
栗予站近了一点,发现程袤川的耳朵很红,“诶,你左耳垂中间有颗痣诶。”
他吃吃笑道:“刚好和右边对称了,好像耳洞,不过是马上要长拢的那种。”
程袤川微垂下头。
“怎么不说话?”栗予问着,把脸凑到程袤川眼前。
这样一挨,他看到了程袤川藏在桌子底下的异样。
栗予脸色一变。
“怎么办,怎么办。”在公共场所发-情的变态是程袤川,栗予却比他还要慌张,念叨着左看右看,脱下羽绒服,盖到程袤川膝头。
程袤川打算让栗予先留在这里,他借外套一用,买包烟去门口吹一吹冷风,再和栗予保持充足距离,应该过一会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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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脸红又窘迫地对望着,栗予看看他,随即把目光滑向稍远一点的僻静角落。
那里有一个洗手间的标识。
拉面店地处一家大型商场内部,所以环境清洁,卫生工作十分到位。
实话实说,栗予觉得和程袤川的接吻体验不如之前那么好了。
程袤川摆弄他时总是很轻的,像一只知道自己个头很大的动物,只有接吻时控制不好力道。
攻势凶猛,牙齿磕碰是常事,但自从多加了枚舌钉,总和栗予的牙齿打架,唇钉也不时被撞,两张嘴巴热闹非凡声东击西。
倒是不痛,但声音不小,担心被外面听见,栗予推开他,准备直奔主题。
刚做出解开的动作,程袤川弓着腰躲了一下,犹豫道:“我自己来吧,你去外面等我。”
栗予不理解也不同意。
“……你不是不喜欢吗。”程袤川说。
栗予笑出来,程袤川莫名地看着他。
栗予咬了下嘴唇,眨着眼睛,“你自己弄,出得来吗?”
“……那一起。”说着,程袤川不容拒绝地把栗予捏进怀里,先脱了他的,像扶着一枝纤弱的花的茎干一般,扶住微微抬头的那里。
有点冷,栗予轻轻发抖,两个人面对着面,并在一起。
他对自己的部位,算是得心应手,可加上程袤川,就笨手笨脚了。
也怪程袤川的体积并不和他的手掌契合,顾东难顾西,顾头不顾尾。
栗予哼哧哼哧头昏脑热地搓了半天,他自己已经结束,而程袤川尚未开始,只好从头再来。
昨晚在电话里已经来过两次,今天再弄,栗予有点勉强,加上吃得太饱,他一边发饭晕,一边回光返照地坚挺了整整三分钟,然后又结束了。
程袤川没能忍住,笑了一声。
栗予一整天的好心情在此刻终结,臭着脸给程袤川扣帽子,“你这是迟+泻,是病,你知道吗?自己上网查查,很多坏处。”
程袤川咬着他的耳垂发笑,毫不留情,“是,澡泄好处多。”
气得栗予狠狠在他手腕上啃了一口。
又是许久。
宽敞的卫生间内,最后一间隔间传出细微的声音。
程袤川也笑不出来了,两人一站一坐,大眼瞪小眼,对着一根红热的棒槌相顾无言。
栗予跟它做工作,“你能坚持这么久,已经是数一数二的水平了,快点结束吧,求你。”然后又凶程袤川,“我说了是病吧?还有完没完,手都举酸了。”
程袤川的脸绷得吓人,已经到这一步,肉体享受而精神折磨。
“再试最后一次,不行你就自己这么回酒店吧。”栗予半真半假地威胁他,再次把掌心舔湿。
俯视着他的动作,程袤川努力地累积起感官刺激。
他并非无知无觉,而是刺激过了头,异常不舍得结束,所以有意控制。
刻意喘给栗予听时,他的表现说是大大方方也不为过。可一旦真的来了感觉,不像栗予想哭就哭,想叫就叫,程袤川很要面子地刻意压抑着错乱的气息,所以传入栗予耳朵里的,只有他时快时慢,时紧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