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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任杜仲胶厂工作的管事,或者是工匠。而是要为南诏,为这个世界,献出一群全新的、足以对这个产生影响的能量。

谢虞琛给?的那些?资料中,有一部分内容他还不能完全理解。但莫名?的,他就是有了这样一种想?法。

一个全新的世界在苗文和面前展开了。他面前捧着一摞薄纸,第一次如此庆幸,在几月前他毅然决然地接受了邀请,应答下书?院院长的职位,来到了这里。

……

这段时间,不管是书?院的学生还是先生,都觉得他们院长似乎有些?怪怪的,具体表现为他对于自?己的工作和书?院的一应事务都格外热忱。

就连在平日里在书?院巡视时,在看?向教室内正在上课的人们时,目光都较寻常不同,好像多了一些?……

欣慰?期待?

总之?就是令人十分费解。

苗文和自?那日“悟道”之?后,就一直想?找谢虞琛聊聊,但无奈恰不逢时,先是谢虞琛卧病在床,后又?迎来了那位“不速之?客”,这段时间内就连负责洒扫的仆役都尽量地避着谢郎地院子走?。

虽然苗文和是在那位的牵线搭桥下才来书?院做了院长,但这又?不代表他就不怕对方了。他对那位的畏惧一点都不比书?院的其他人少好吧?

别?说是他,就连他的父兄,在对上那位位高权重的巫神大人时,说话做事都要格外谨慎三分。越是靠近京城,离那个权力的中心越近,对于乌菏的畏惧之?心就越重。

因此在先生们请他代大家向巫神大人转述“让周洲同学早日离开数学课堂”的想?法时,他二话没说就婉拒了。

开玩笑?,他才刚发?掘出自?己的人生理想?,可没打算这么早就退休。

但今日应该是躲不过去了。今日正好距离上次教研会整整过了十天,除了上一次的研讨会谢郎因为身体不适没有出席以外,其它的每场会议他都有出席。

下午就要开会,作为书?院的院长,这一趟苗文和是不能不去。只是他刚到谢虞琛的院门口,就听到从屋里隐隐传出一阵琴声。

苗文和站在院外侧耳听了片刻,竟是转身就要离开。一旁的人快走?两步跟上去,疑惑道:“郎君不是打算去找谢郎吗?为何到了门口又?要走??”

苗文和啧了一声,“你没听到屋里传来的琴声?”

“听到了啊。 “可这又?与先生有什么关?系呢?” 侍从仍是一脸茫然的模样。

苗文和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心道:“这缺心眼的傻子,连琴声都听不出来。”

那琴音岂是他们能听的?

屋里,谢虞琛正剥开一个从炭火上烤出来的橘子,耐心地撕着上面的白?丝。旁边乌菏在拨弄着琴弦,弹地曲子是谢虞琛从前不曾听过的曲调。

谢虞琛第一次听乌菏弹琴的时候,就问过他这首曲子的名?字是什么,但乌菏只是一边调音,一边笑?着摇了摇头道:“不过是我闲来无事谱的曲子罢了,并没有专门取名?。”

谢虞琛只觉得他是在自?谦,自?己对音律虽不精通,但也能分得清基本的好坏,乌菏弹奏的这首曲子虽没到高山流水、阳春白?雪那般高妙的地步,但也绝非俗。

琴声从他手?中倾泻而下。

谢虞琛本以为以乌菏的性子,作出来的曲子也应是那种铿锵肃杀的曲调,但事实上这首曲子不仅没有一点铮铮然的感觉,反而称得上是和风细雨,甚至有些?雾雾朦朦的。

像是他从京城赶来书?院那日下的蒙蒙细雨,雨丝落在他的肩头和发?间。以手?拂过时,带来一阵微凉的湿意。

“今天下午要在书?院开教研会,你要不要也去?”谢虞琛突然开口。

“你确定要我去?”乌菏看?了他一眼,语气带笑?。

“也是。”谢虞琛撇了撇嘴,想?象了一下哪个画面,“还是算了,你若是过去,怕是整个研讨会上都没人愿意说话了。”

谢虞琛将手?中的橘子掰了一半递到乌菏面前,“我下午去参加研讨会起码要一两个时辰,这段时间你做什么?”

乌菏将琴放到一旁,思?考了一下后摇头,“不知道。”

乌菏来到书?院之?后,绝大部分的时间都与他呆在一起。谢虞琛甚至都没有见过一次乌菏处理公务,仿佛对方这次来书?院没有一点自?己的事情,全然是为了陪伴他一样。

“那你要不要去附近转转,山下有书?院刚建好的几个作坊,你应该还没去过。”谢虞琛提议。

乌菏笑?笑?:“我刚刚同谢郎开玩笑?的,你尽管去忙自?己的就好,不必考虑我。”

“这……”

谢虞琛还没开口,就听乌菏又?道:“不过书?院不是有苗文和他们,怎么每旬的会议还需谢郎参加?难道日后谢郎去了别?处,他们也还要你指导他们如何办学吗?”

谢虞琛解释:“毕竟书?院刚开办不多时,许多事情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苗文和他们也没什么经验。左右我又?没什么别?的事情,去参加几次会议也不费什么心力。”

乌菏似乎仍是不怎么满意,但好歹没再继续挑刺的刺,不悦道:“谢郎还是太过和善了,苗文和既然担任着书?院院长的职位,许多事就不该来劳烦谢郎。”

谢虞琛对他这歪到没边的言论也是不知道怎么评价,转移话题道:“我听说周洲又?到前院去了?”

“他自?己应该不会主动往那儿跑,是你让他过去的吗?”

乌菏点头,没有半点心虚。

谢虞琛叹气:“他过去,数学院那边又?得鸡飞狗跳一阵。而且他也不是那块料子,你不如还是让他回来吧。”

要是让周洲在那儿再多呆几天,他怕教数学的先生就要开始提笔写辞呈了。不过这话他没有说出口。

“那行,我下午就让他回来。”乌菏从善如流的答应道,完全看?不出来当初就是他把周洲撵去前院学习的。

谢天谢地,周洲终于可以收拾东西从数学院离开了。天知道这几天他过的是什么日子。

虽然现在不管是朝中还是乡野都又?不少人关?注杜仲胶厂,他自?己也从谢郎那里听过一些?对于全国杜仲胶厂的规划。

现在入职杜仲胶厂自?是前途无量,他手?底下在书?院念书?的同袍们也又?不少意动的。

但苍天可鉴,他真的只想?留在金甲军里随侍大人或是谢郎,对什么“厂长、管事”之?类的职务一点都不感兴趣。

但这书?是巫神大人让他念的,数学水平是巫神大人亲口表示过嫌弃的,他能有什么办法,每天看?着先生那张仿佛吃了黄连一样的脸色,他也很不开心的好吗?

好在今天过后,他就能重回金甲军,为谢郎和大人住处的安防发?光发?热了。

……

这次旬会,除了日常的教学任务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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