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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骂,身体力行地让江黎闭上?了嘴,他本就话少, 情绪也并不外露, 在做这事时更是很少言语, 前两次往往会时刻关照着江黎的状态和心情,江黎让他怎样,他就怎样,仿佛尽职尽责尽心尽力。

然而现在却不, 现在那种压抑的情绪几乎要将他逼疯。

亲眼见?到江黎为他挡子弹而坠落时的剧烈恐惧,再次唤醒他内心最黑暗的阴影,几乎彻底崩溃;又在看到江黎安然无恙的那一刻猛烈欢喜, 失而复得的庆幸重塑他的心脏,又夹杂着感恩和埋怨;然后却又得知,江黎不顾生命的安全跳楼,仅仅是为了好玩、为了追求刺激,憋在身体里的愤怒就瞬间席卷全身……

短短一个?小时极致饱和的情感变化?,冲刷他的筋骨脉络,快要将他撕碎。

他又无力。

江黎一旦决定要做什么,即使是大笑着奔赴死亡,许暮也无力阻止。

他愤懑又无助,他只能竭力去占有,去亲吻。

江黎的背很漂亮,他无处不漂亮,然而背部此时格外好看。

上?天偏爱他,他是从完美的基因里形成的生命,他的基因也格外偏爱他,给予他至高无上?的馈赠。

细胞快速代谢与再生,让他形成不了过?分?明显的肌肉,但身体细胞的强韧度却极高,令他所能拥有的力量饱和度也格外高,他的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非常流畅紧实,在看似瘦削的身体里,却能蕴含着格外强横暴虐的惊人力量。

许暮的手掌落在江黎薄韧的腰侧。

江黎的腰好细好窄,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腰窝绷得紧紧的,此刻正在他的指腹下,因刺激剧烈颤抖。

几乎难以想象,江黎可以绷着这样的一副腰身,在战场上?的空中硬生生扭转惯性,弯折过?后,用?双腿折断敌人的脖子。

他深邃的目光凝视着,又随着手掌渐渐向上?游移,目光通感掌心,一同抚摸过?他漂亮的脊背。

江黎的蝴蝶骨在手臂撑着床支撑起身子时非常明显,紧致剥削的线条随着动作起起伏伏,仿佛一只振翅欲飞的白鸟。那一条脊椎线清晰而突出。一路延伸至后颈,在江黎因难耐而挣扎仰起头又垂下时,后颈骨会格外明显地突出一截,显得格外脆弱。

肤色白皙,因剧烈运动,覆着一层细密的薄汗,热意给肩头和颈侧蒸出一丝浅浅的粉,干干净净,不染纤瑕。

许暮刚刚在浴室里的亲吻、撕咬、吮吸,在江黎身上?所留下的所有糜艳的指痕、吻痕还有咬痕,无论?多么深多么浓烈,此刻都?已经愈合、修复,只剩下一道道勉强可以看得出是暧昧痕迹的浅色轮廓。

才短短几个?小时而已,再过?一会儿,连这种浅浅的印痕都?会彻底消失不见?,再也寻不出。

许暮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的眼眶在灼烧,滑过?脸颊,落到嘴里,喉口也干涩,好像比当初被灌下的那一杯伏特加还要烈,一路燎着他的五脏六腑。

江黎的基因给予他这个?人与生俱来的独特,那种强横的痊愈力,令江黎的身上?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和疮疤,即使短暂存在过?,也会迅速地在身体机能的作用?下飞快消解。

所以他在江黎身上?留下的吻痕从来撑不了一夜的时间,等黎明来时,江黎依旧一身清爽,雁过?无痕。

就像是江黎这个?人一样没有心,飘渺似烟的雾气?。捉不住、留不下。

不是说江黎对待他的感情没有心,而是说,江黎对待自己,也没有心。

许暮满腔苦涩,他用?力吻在江黎的颈侧,那里有他刚刚亲吻留下的痕迹,已经极淡极浅,马上?就要看不出来了。

他执着地,要重新?加深这个?吻痕,叼在齿关,要用力印刻在江黎的骨血里。

即使不出一阵,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也用?力亲吻着。

好像他今生至此的所有努力,都?无法在江黎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他永远无法给江黎带来任何痕迹。

他此刻明明是在占有、在掠夺,却好像是在被抛弃。

抬举他了,他从未拥有过?。

且任性这一夜吧,把所有的端庄持重、把浑身的克制清醒全部抛却脑后。

他亲吻江黎的唇、耳根、颈侧、喉结,再渐渐向下移,亲吻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处。

让他用?恰好让江黎喜欢的容貌、身材、性.事,勾住江黎,先?使出浑身解数保留住纯粹的肉.体.交易,把他们眼下这种含混不清的关系延续得久一些,更久一些。

……久你?大爷的!

江黎快气?崩溃了,被每一次用?力的深吻亲得缕缕缴械投降,高.潮过?好几次后的皮肤敏.感得要命,被轻轻一触碰,就是一次灭顶的爽感。

他的感知能力本来就比一般人要强,更别提现在这种内外兼修……现在许暮每一次亲吻都?极端挑逗着他的神经,让他剧烈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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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吗别咬了!属狗的吗!啊……慢、慢点……”

江黎整个?眼睛都?被泪水浸湿了,他红着眼眶破口大骂,把许暮连同他八辈祖宗诅咒了个?遍。

知道求饶也没用?之后,江黎就恢复了他那副死也不认的桀骜姿态,要是有机会,他肯定会回头咬死许暮。

“我草你?……”江黎还没说完,忽然就被有力的手指撑开了齿关。

草……唔……手指强势地压在他的舌上?,让他一句话都?骂不出来。

他开始锤许暮,拳头落在男人紧实的腰侧,他柔韧性极强地掀起脊背,扭转腰肢——

他的刀呢?他要往许暮身上?捅几个?血窟窿出来才解气?!

“别乱动!”

许暮声?线很沉。

江黎才不会听他的,继续乱扭着反抗,却没能打几下,就被瞬间按着双手手腕压了下去,他的脊背贴上?许暮滚烫的胸膛。

如果要在平常,他跟许暮打一架,谁赢谁输还真?不一定呢,他干架的路子又野又脏,靠着些手段,肯定能制服做事向来光明正大的大钦查官。

但他现在被弄得浑身都?发软,完完全全处于劣势,根本打不过?。

气?死他了。

又爽死他了。

江黎整个?身子都?在剧烈地抖,指尖都?在发颤,快要被自己的矛盾弄得坏掉。

再后来,他连骂骂咧咧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瘫倒,陷在床里。

许暮的手臂擎起他的身子,把他捞起来,板着他的肩膀,他无力地依靠在许暮身上?,仰着头,将后脑落在许暮的肩膀上?,许暮亲吻在他的颈窝,江黎双目失神,满面潮红,只能脱力地仰着头,破碎又急切地喘息,呻.吟的声?音都?沙哑至极。

再次仰面向上?被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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