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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解决掉这个目击证人,擦擦手,顺着?窗户灵活跃出,从园区内出去,身形随意闪动两下,就彻底消失在黑街杂乱无章的街巷中。

帮大?钦查官这么久,江黎确实有点厌烦了,他准备回他的酒馆去。

他瞥了一眼肩膀的伤,子弹没留在体内,不需要去找时中手术,静静在住处待两天就差不多好了。

至于他伤口好了,大?钦查官也该忙完了,对于这次大?钦查官答应给出的报酬,江黎搓了搓手,可是?很期待呢。

江黎又抽出许暮留给他的配枪,放在手心掂了掂。

看,现成的去找许暮的理?由也有了。更别说奖金和锦旗的事情,江黎对这玩意敬谢不敏,但多了个找大?钦查官的借口,想来倒是?赚了。

江黎用指尖点点下巴。

下次找许暮玩点什么呢?

带着?手套,穿着?制服的样子,似乎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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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垂耳兔头]欠多少了,嘿嘿……

第71章 感染者

江黎推开了DAWN酒馆的后?门, 酒精和糖浆辛辣与清甜的气息一同?扑面而?来。

小C和小A这时候都在后?边的隔间,晚上五六点交接,小A正在和小C换班, 两个人骤然看见江黎浑身血淋淋推门而?入的模样,倒是都没什么过分惊讶的表情,他们老板经常出任务后?一身伤痕累累地回来。

两个人手脚麻利,迅速给江黎找出了消毒清创的药剂,和包扎伤口的纳米粒子水凝胶布, 递给江黎。

江黎随手接过, 随口问了句酒馆里的经营情况, 得到一切正常的答复之后?,随意摆摆手, 上了楼。

江黎去二楼的酒室的冰柜内顺手拎了瓶伏特加, 然后?推开三楼房间的门。

房间内亮着灯, 还?保持他走的时候的模样, 浴室门半敞开着,屋内的桌上,电子屏屏幕上一片空白, 是他匆忙关掉了视频后?的待机界面。

江黎把许暮的配枪扔到桌上。

几乎又是一模一样的场景, 只不过那次, 他气极,直接将这把枪拆成了零件。但这次,他们的关系似乎隐约有了不同?,江黎反倒是用指尖轻轻摩挲过配枪枪身的硬质棱角, 嘴角不自觉噙上一抹笑意。

不是他惯常面上挂着的那种极具攻击性的讥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真实的笑意, 狐狸眼里闪烁枪身的银光,盈盈一脉。

摸了摸大钦查官的枪,江黎把枪放在桌上,转头把插在光屏接口的芯片拔出,重新?放回小相机中,放在掌心?,静静捧着两秒,然后?仔细地将它?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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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扯开椅子,把药剂和水凝胶布散在桌上,偏过头望了眼肩膀,伤口处的血早已凝固,呈现干涸的暗红色,已经结痂,干掉的血液凝固在衣服上,衣物上的纤维和伤口破损的血肉凝固在一起。

江黎取过剪刀,熟练地将衣服裁开,沿着左肩,咔嚓咔嚓两剪刀,裁出裂口后?,抬手一拽,把布料撕开,将整个衣服脱下来,露出了如同?上好瓷器一般白皙的皮肤。

曾经训练或出任务受过的伤痕,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半点疮疤或厚茧,上天偏爱他,给予他最完美无瑕的身体?,比上好的玉石还?要纯白。江黎坐在黑色被?褥的床上,如同?夜幕中的月光流淌,他上身覆盖一层薄肌,身形流畅有力,腰部腹肌的线条沿着身体?蔓延至被?裤腰遮掩的阴影中。

却唯有左肩上的伤痕狰狞恐怖。

江黎连眼睛都没眨,他直接将衣服布料从凝结的血块中撕扯下来,发出血肉分离的撕拉声响,他清理?掉伤口中残碎的布片,丝毫不在意结痂的创口再次撕裂开来,鲜血又从深红色的血痂裂口处缓缓涌出。

随手捞起消毒药剂,没用最上面磨磨蹭蹭的喷嘴,直接将一整个盖子拧开,就将药剂往伤口上撒。

药剂冰凉的液体?倾倒在受伤的灼热的伤口处,立刻迸发起剧烈的刺激性的疼痛,血水顺着药剂扑簌簌滚落,江黎用吸水巾将身上的血水擦干净,又将消杀药剂向伤口上大面积倾倒。

终于将伤口上的血痂清晰干净,露出了狰狞的血肉。

伤口看着触目惊心?,消杀带来的疼痛尖锐异常,由于失血过多,江黎的脸色生理?性地再度惨白一分,额角冷汗顺着被?洇湿的长发流下,沿着下颌骨的曲线一路淌到下巴上,凝成一个小汗珠,啪嗒滴落在腹肌上。

但江黎的动作也丝毫没有音疼痛而?减缓,他抖开桌上的水凝胶布,用齿关咬着,撕开方形的一块,拍在肩膀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江黎把自己?扔到床上,双臂张开,呈一个大字瘫在被?子上,他上半身赤裸着,黑色的被?子衬得他的肌肤愈发白皙。

他睁大眼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忽然又想起大钦查官碧海无波的双眼,眼中也是有这样明亮坚定地光。

这么一恍神时间,江黎忽然猛地意识到了什么,瞬间闭上眼,然而?因久视灯光,就算眼皮合拢使视线陷入一整片的黑暗,但黑暗的正中间仍然有光的影子保留了下来,形成了一整块鲜明的色斑,烙印在眼的中间。

试图逃避无果,江黎睁开眼。他抬手按了按胸口,在心?脏的位置。

没用。

江黎又猛地将手掌按在了左肩的伤口处,按压带来剧烈的疼痛,令江黎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心?脏里密密麻麻涌现出来的乱七八糟他完全不懂的情绪瞬间被?疼痛取代。

江黎这才舒服了,他拎起那瓶伏特加,摸出匕首,直接豁开了瓶盖。

虽然时中无数次叮嘱过他在养伤的时候禁止饮酒,但是江黎从来都不听。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负伤的日子能有三百天,区区受伤这点小事,别想妨碍他的主观能动性,他需得无拘无束才行。

江黎灌了一口冰酒,辛辣与冰凉一同?在口腔中荡出一条路来。

江黎忽然自嘲地笑了一下,酒液润在他的嘴唇上,莹莹一层光泽,一笑之间,粲然生辉。

是的,他就是这样,一个及时行乐的混不吝。杀手而?已,几张钞票,一瓶烈酒,就足够换得他舍了这条命,将脑袋上的头颅摔在裤腰带上,卖命杀人。

这几天的奔波简直抬头正义感和使命感了,闪闪发光简直令江黎恍惚,甚至在卫含明问他要不要加入钦查队的那一瞬间,他下意识退缩。

江黎的退缩不是蜷成一团亦或是后?退发抖。

江黎的退缩是换上一副极具有攻击性的形貌,肆意笑着将嘴角挂起讥诮的弧度,咄咄逼人,毫不让步。

这是他的生存法则,他不能让别人看出他的恐惧,否则就是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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