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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完他们唱双簧的反应,跟着洪森说:“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阿泰你这两天也没什么事,就和我身边这位佟青山先生互相交流交流?”

阿泰看了下洪森,显然在等他的意见。

鹤翊便又问,“怎么样呢洪先生,好不好把人借我用用?”

洪森抓了茶几上的花生开始吃,毫不在意道,“去呀,我又没拦着。”

叼着花生吃得咔咔响,头也没抬,完全不避忌阿泰和我的接触,也许是对阿泰抱有百分百的信任,才会如此满不在乎。

————

阿泰比想象中的老实,并且格外忠诚。

在一个空房间里,几个海绵救生垫子拼成的正方形垫子,再设几个抢靶,就是我们互相交流学习的场地,鹤翊和章柏林谈完事,就会下来看看我们的训练。

我起初以为鹤翊是真抱着刺探军情的想法来,想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等阿泰结结实实地将我高高将我举起来,又重重砸在软垫上,我和对面刚踏进门的鹤翊的对上视线。

脑袋摔得有点懵懵的:什么意思,这是真要我练啊?鹤翊你认真的啊???

鹤翊像是看懂我的震惊,走过来拨开我额前的乱发,认真得说:“近身格斗,对你很有用的,要好好练。”

虽然我的确是怀着当保镖的心,但是之前没说还要学近身格斗吧,这臭鸟到底是坑我还是报复我。

我来不及多想了,又被身后的人从软垫上拉起来,我还没站稳,对方就对我施展了一个抱摔。

阿泰应该也是头次教人,我算他第一个徒弟,他颇为良师,倾囊相授教我各种格挡与攻击,此刻戴着拳击套,他就这么举着两个钝拳头将我在空中来回倒腾,我成了团翻来覆去的面团,任人揉圆搓扁。

至于始作俑者鹤翊,正在边上茶桌前,给我们泡茶,他最后看不过去,开了金口:“阿泰,力度减一下,他前不久脑震荡,不要摔回去了。”

阿泰照做,比原先只减了百分之十的力度。

我在反复地摔打和攻击中慢慢习得一点门道,从中午练到下午,终于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我卯足劲,对阿泰使了个过肩摔,阿泰眼底欣喜更甚,对我竖起大拇指,“你成功了!”

阿泰以后如果真的开了个学堂,一定会是个给足情绪的好老师。我如此一窍不通,相当难带的学生,也能得到他的由衷夸赞。

到点回家吃药吃饭,我向阿泰作别,约定明天我也会毫无保留地教他枪法,阿泰相当真诚,用力地点了下头,“谢谢!明天早上八点,我们在这里见面。”

看得出他应该也是太过期待打枪,才会答应鹤翊教我格斗的请求。鹤翊来到我的身边,递给他和我一杯水,揽住我的肩膀,带着我,齐齐朝阿泰鞠了很有礼貌,充满敬意的躬。

————

第二天醒来的我浑身淤青。

一半是疼醒的,一半是被呛醒的,鹤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红花油往我身上涂。我睁开眼时衣服掀了大半,鹤翊正在揉我淤青的腰腹。

我撑起双肘起来,身体浑身酸痛,难以直起身,看着近乎跪在我面前,弯着身子替我涂药的人,“你干嘛?”

“帮你止疼散瘀。”

他的手涂满红色的油,在日光照射下仿佛渡了层金光,金光又来到了我身上,薄薄的肌肉开始随着呼吸起伏发亮。

红花油和洋葱一样辛辣。我被熏得睁不开眼,疼痛和手的揉、按让人更加折磨。

我倒回床铺里,抬手挡住脸,呼吸变急,说他:“干嘛涂那么多。”

“多才有用,要揉到它被吸收,见效更快。”说着,他的手来到另一边,我倒是没想到我有那么多伤。可以让他从腰腹、来到肋骨、再来到……

“你到底摸哪里。”

我忍不住,迅速摁住他的手腕,移开手看他,只觉得眼前水雾朦胧,眼泪都被熏出来。

被完全推至领口的睡衣上,鹤翊盯着我身上某处开始发愣,忽然说:“突然有点后悔涂太多了。”

我强撑起来,打断他的一切想法,“是的,你现在敢下嘴,小心辣死你。”

鹤翊最终也没放过我,放下我衣服,洗干净手回来,我洗漱完头脑清醒不少,坐在床边对着镜子检查伤口,忽然一个人影闪过,这人上来就将我亲住,含住双唇将我亲回床去。

压倒时才发现彼此变化。明明他的反应比我还大,他却倒打一耙:“冬冬,原来你心思不正。”

————

阿泰准时出现在昨天的房间,穿得很正式,黑西装,长裤子。能以正装出席,已经是很重视了,我低头看看我的卫衣外套和运动裤,感觉自己来错了地方。

我给了他那把杂物间凑出来的玩具枪,仿真枪的重量和鹤翊那把真枪很像,手感也是大差不差。

阿泰一点就通。教了要点,从五环到九环的进阶只用了短短一个上午,十环也能偶尔打出来。我和鹤翊的讶异映在他眼里——此人确有天赋。

我的那点三脚猫功夫,更是难以说服他人我可以为人师,阿泰中途上厕所的空挡,我摸过枪,认真对着靶子打了几枪,打得那叫一个七零八落。枪声止息的瞬间,鹤翊在身后忍不住笑了两声。我干巴巴地解释:“今天手感差。”

鹤翊走过来,趁无人时抱住我,下巴垫着我脑门。从前还真没发觉,他什么时候这么高了。

他的喉结轻轻滚动:“百发百中没有那么重要,你只要能够保护好自己就好了,如果瞄不准敌人,受伤的就会是你自己。”

胸腔随真心话的吐露缓缓发出震动,松动的记忆被震落,震出数年前在某个夜晚,他微红着眼,说要教我打枪。

数年前的他,是不是也是抱着这样的意图,我没来得及细想,他适时放开我的手,回到了茶桌前。

——

一直练习到下午,阿泰已经掌握技术要领,我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了,全凭一副肌肉记忆,助天才登上榜首。

他却依然认为是我教得好,他才有此成果,感激与钦佩之情溢于言表,就差跪下来喊我一句:“师父!”

鹤翊的中途离场成为了我们今天结束的句点。

他被章柏林和张盟叫走,走时嘱咐我早点回去休息。

我和阿泰在短短两日切磋中迅速建立出难得的革命友谊。

明天就是离船的日子,他期待我们回到陆地,可以继续深入交流泰拳还有枪法。

去厕所放水的路上,我们还在讨论,到时候要进行什么样的新招切磋。

可惜,我们的友谊,也仅仅只是两天有效期。

一前一后进入了卫生隔间,今天被鹤翊捏痛,我一时尿不出,只能多冲一下水,站在小便池里发了会呆,等待尿意。

紧接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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