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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的话,宁安觉得应该也不至于拖到明年。

主要是证都领了。

就跟娃都揣上了得赶紧结婚一样,都是为了搞快点,掩饰一下, 免得外面传闲话。

事已至此,宁安也就躺平了。

看他们商量和安排吧!

她就安心在家待几天。

反正也没什么非要出门的事情。

繁花园那边,大的方面有女主人帮她把握,小的方面(比如她专门留给自己的66号别墅)有关助理帮忙联系装修队,关助理现在都是帮她做事了。

花店那边,前两天刚看了一遍,一切正常。有什么事,店员也会在线上汇报的,能处理的线上处理,不能的还是喊个助理跑跑腿。

至于庄寅那边,可以电话联系。

想到这里,宁安连忙拿出手机。

分开的时候他好像挺担忧的,要赶紧打给他通知一声才行。

庄寅很快接通了,“宁安。”

他的声音经过电流传输,显得更低沉、更迷人,带着一点紧绷,“怎么样,家里叫你回去是什么事?”

宁安本来还好,一听他问,一股小委屈的情绪就冒出来了,跟他说:“还能什么事,被发现已婚身份了,挨骂了。”

庄寅并不意外,先前就有预感了,只是担忧她:“被骂得很惨?”

宁安拿着手机趴到了床上,跟他说起来,“嗯!三个人一起审我呢,说了我好久,还骂我叛逆……解释起来真的好麻烦呀。”

听着她软软的声音诉说委屈,撒娇一般,庄寅心疼了。

“偷偷”领证的行为的确不妥,被家长知道了骂一顿是免不了的,甚至觉得是该骂一骂。但不该她独自挨骂。

他后悔了,低声道:“我该和你一起回去的。”

不该她劝了两句,他就真躲到一边了。

宁安却说:“还好你没有跟我一起回来,不然被骂得更惨呢!你不知道,他们气头上说得可厉害了,还觉得是你把我拐了呢……”

庄寅哭笑不得,同时捏了把冷汗。

果然被怀疑了。

不过也不怪她家里。年龄差摆在这儿,她这么年轻单纯,又漂亮得不行,若他是家长他也怀疑。

她清脆的声音响在耳边,带着一点雀跃,好像邀功,“不过你放心,我都解释清楚了,不会让你被误会的!我也说了,你是给了聘礼的,又是金卡又是豪车游轮,不是空着双手就结婚的!”

庄寅心中一动,问:“那家里的看法?”

接受他了吗?

一时不禁有些紧张。

她说:“让我过几天带你上门,应该是接受了吧?”

庄寅放心了,长出一口气,“那就好。”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定,未来似乎一下子变得清晰而开阔了,听着她的声音不够,他突然很想她,“宁安,我想见你。”

宁安愣了下,“啊,现在吗?”

庄寅认真道:“嗯。”

宁安下意识看了看门,小声地回答:“可是,我被禁足啦,这几天都不许出去……”

庄寅一怔,心疼又心软,越发想见她,“那我去找你?”

宁安连忙劝阻:“不好顶风作案吧?家里让你过几天再来的……估计是想让咱们冷静冷静。”

庄寅说:“可是我很想你。”

宁安脸红。

不是刚分开没多久吗?

但心里确实因为他这话而雀跃着。

于是她纠结了下,说:“要不,你晚上来?”

说完发现似乎有些不对,连忙又补充道:“你到后花园门口来,就是我下车那里。我们就在门口说说话,你不进来,我也不出去,这样就不算没有听话了!”说完,她不禁为自己的机智感到骄傲。

那边传来一声轻笑,“好,真聪明。晚上几点?”

宁安想了想:“十二点?”

庄寅迟疑了下,“太晚了吧。影响你睡眠。”

宁安苦恼地说:“可是太早的话,他们还没睡,发现了怎么办?”

确实,偷偷领证已经够叛逆了,还不听话地夜半“私会”,被发现估计又要被骂一顿。

但又实在很想见面。

十点太早,十二点太晚,最后约定十一点在后花园门口见面,说说话。

……

夜深,万籁俱寂。

宁安悄悄地打开了房门,侧耳倾听一阵,果然没有什么动静了,应该都睡了。

于是她轻手轻脚地摸下楼。

结果防了外面,防不了脑子里。

【为什么你总是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呢?】

系统简直伤脑筋,【身为女王,什么时候才能去掉这种偷感?】

宁安被它突然的出声吓了一跳,赶紧停了下。

这么安静的夜晚,很吓人的啊。

她气恼却还记得压低声音:“不要你管!”

系统叹气:【大小姐没说错,你是很叛逆。】

宁安:“你闭嘴!”

系统忧伤地闭嘴了。

宁安扶着栏杆谨慎地又侧耳倾听一阵,没有听到动静,才又把心放回肚子里,继续下楼梯。

然后在一楼绕向后门,溜出了别墅。

月光似一层轻纱,柔柔地笼罩在夜晚的大地上。

仲夏夜,花园草木的清香盈盈散发出来,沁人心脾。几盏高高的夜灯亮着,照得花木影影绰绰,十分静谧。

宁安到了这里就不害怕了。

她已经看见了那头熟悉的挺拔身影,不由得加快脚步,朝他跑去。

庄寅站在半人高的花园木门外,等着她跑来。

她脸颊红扑扑的,穿着一条长及膝盖的素白细棉裙,栗色的长发斜编了一条麻花辫松松垂在胸前,一身清爽又娇俏,尤其动人。

庄寅脸庞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我来啦!”

她压低了声音,但还是透出一股子雀跃和飞扬,“你是不是提前来的?等很久了吗?”

庄寅看着她娇滴滴、俏生生来到自己眼前,心中一软,并不否认,低声说:“嗯,我睡不着,就先来了。”

怎么睡得着呢?

领证的第一天,本来应该是新婚之夜。

即便这证领得莫名其妙又偷偷摸摸,但毕竟是货真价实的,忍不住多想一些。

何况又跟她约好了。

庄寅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心浮气躁,完全坐不住,天一黑就出来了,在别墅区里步行绕圈,几次路过汪家别墅,不敢多看,感觉时间尤其漫长。

好不容易等到夜深,看她家的灯光陆续熄灭,便来这里等着了。

等他心爱的姑娘,他的新婚妻子。

终于是给等到了。

浮躁的心也在这一刻变得安定而满足。

宁安说:“我也睡不着呢。”

毕竟今天也算是过得跌宕起伏、大起大落了,她情绪一直有点激动,冷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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