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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信号。”
她顿了顿,猜测道:“不过我想,这可能和我们的课堂任务有关。”
“这里又不是诡蜮,”冰雪依觉得这个猜测站不住脚,“难道整个蓝月大世界都收不到信号了?”
“不,从昨天晚上开始,这里已经和诡蜮差不多了。”安知夏语气悠悠道。
“什么!”无论是冰雪依还是赵梦凡均震惊地看着她。
“全封闭了。”安知夏手一挥,抬头看着好似没什么变化的天空,“我们现在除了完成任务,出不去了。”
冰雪依脸僵了僵,“怎么会,我没感觉到诡蜮的气场。”
“不信你们可以去城门看看,恐怕现在只能进不能出。”
“哦对了,”安知夏的话让赵梦凡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妈早上跟我说,这两天白玉城要举行‘请神仪式’,为了防止有人捣乱,城里的巡查会特别严格。”
“会不会和这个仪式有关?”她看向三人。
“请神仪式?”冰雪依拧眉。
“想那么多干嘛?”安知夏觉得没必要事事较真,“重点不该是完成课堂任务吗?”
她的话,让几人跑偏的理智拉回。
约定好下午见面的地点,四人分开。
虽然手机没信号,但昨天与诡器大师约定了明确的见面时间,因此安知夏并不担心见不到对方。
她去鸿运楼的时候时间还早,让她意外的是,鸿运楼里突然来了很多玩家。
不经意间,安知夏听到了他们讨论的对话:
“窝趣,妈妈我出息了,S级副本我都敢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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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见面
“天,后悔了,早知道这个副本是S级我就不来了。”
“我也是,真是醉了,为什么这次没有提前告诉我们副本等级?系统是又出现Bug了吗?”
“我只想知道,系统说这个副本奖励丰富,会有神级序列出世是真是假。”
“你们不会都是冲着神级序列来的吧?”
“你不也是?”
“我不是,我就是凑热闹的。我知道这个神级序列肯定轮不到我。你们也别想了,听说这次很多国家都派了强者过来,我们肯定是没戏了。”
“我也听说了,但是那些强者都觉醒了序列,如果真拿到了这个神级序列,最后会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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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的可真远,这不是咱们操心的事。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想想,副本任务怎么完成。”
“你们副本主线任务一是什么?我是在城里找到住处住下。”
“我也是。”
“+1”
“看来这次大家的任务都一样。而且任务一很简单,你们去找前台开间房就行了,就是有点贵,最基础的单间,也要500岁币。”
“真特喵贵?这个酒楼不是咱们夏国官方开的吗?都不能便宜一点?”
“我问了,价格是早就定好了,便宜不了。”
“我怎么老感觉有人在看我们。”
“卧槽,是真有人。”
被发现了,安知夏也不尴尬,相反,她给了几人一个笑脸。
“是安知夏!她什么时候来的她该不会听到我们的对话了吧?”
“听到也没什么,我们又没说什么。”
“不是有人说,她似乎知道我们的来历及玩家身份任务?”
“正常,现在蓝月大世界估计很少有人不知道我们的存在。没必要在意,反正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们是因为系统过来的。”
系统?
安知夏耳朵动动,想继续听些有关系统的话题,可惜他们不说了。
“林天。”安知夏出声叫住正在柜台登记客人的林天,状似随意地问道:“店里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生面孔?”
林天表情不变,“可能有活动吧。”他说。
“什么活动?”安知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睁眼说瞎话。
林天见此神色一凛,斟酌了两秒,说:“请神仪式。”
没想到他也提到这个仪式的安知夏眼神古怪,“具体说说。”
“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请神’期间,任何人不得离开白玉城。这是今天下发增改的新规则。”说着,林天将今天整理好的规则递给她。
安知夏接过,上面新增了几条,和请神仪式相关有三条。
其中‘禁止离城’就在上方,除此之外,还有一条‘每日沐浴三次”的规则,以及“禁荤食”规则。
安知夏盯着沐浴三次盯了片刻,还好并没有强制时间段。
麻烦。
而且她有预感,像这样的麻烦,后面会越来越多。
她想摆脱,只能完成课堂任务离开。
“砰!”
突如其来的撞击声与骚动引得安知夏抬眼望去。
只见一个刚抬脚踹向桌案的闹事者,尚未来得及发出更多声响,便在规则的接连反噬下剧烈抽搐,最终化作一滩血水,渗入青石板缝消失不见。
“这是第几次了?”安知夏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第五次了。”林天低声回应。
这些都是原先的陈老板派来的人。据林天所说,从清晨至今,对方便一直在试探酒楼的底线,如同方才那般。
或许是不甘心吧。
安知夏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她瞥见一人怀抱着一个眼熟的白玉神龛,小心翼翼地迈过门槛。
安知夏脸色骤然一沉。
林天心中猛地一紧,以为这人身上有什么他未察觉的致命危险。
转眼间,安知夏已朝那人走去,他下意识紧随其后。
却见那抱着神龛的人,前脚刚跨过门槛,后脚便像是被什么击中,腿一软,双手一松。
“咔嚓”一声脆响,神龛重重摔落在地,顷刻碎裂。飞扬的木屑与玉粉中,一尊晶莹剔透的玉色神像滚落出来,神像眉心处,一道鲜红的裂痕正缓缓渗出血珠般的液体。
玉神像坠地的脆响还在空气中震颤,那名抱着神龛倒地的人已蜷缩成虾米状,皮肤下浮现出蛛网般的血痕。他强忍着规则的反噬,赤红的双眼死死瞪着安知夏,用尽最后气力嘶吼:
“你是渎神者——!”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如融蜡般坍缩,化作一滩暗红血水渗入青石板缝隙,只余一缕腥气袅袅不散。
“哗啦——”
围观的众人如退潮般惊惶后退,转眼间便在鸿运楼门前空出三丈见方的真空地带。卖糖人的老翁不慎撞翻摊子,晶莹的糖碎撒了满地也顾不上捡;抱着婴孩的妇人死死捂住孩子眼睛,自己却吓得双腿发软,被同伴搀着往后拖。
“她触怒了玉神...”
“鸿运楼要招灾了!”
细碎的耳语在人群中瘟疫般蔓延,每一道偷瞄安知夏的眼神都浸着恐惧与排斥,仿佛她周身缠绕着看不见的不祥。
林天急得额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