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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总感觉安知夏上面这几段话有点奇怪的李白古问。
“咱们既然来到这个医院当实习医生,心中肯定也有一些憧憬,转正留下来是第一步。但是吧,咱医院的转正条件不明说就算了,本想靠医术扬名,结果本院完全不给机会啊!我看咱们医院也没必要招实习医生了,这个李医生,一人可抵千军万马。有他在,咱们医院就不可能倒闭。”
李白古:“咳,谢谢你的夸奖。实习医生还是招的,李医生……有时也是需要休息的。”
“还休息什么?我看他完全不需要休息,他可是劳模,这两天接待的病人没有七八个也有十几个吧。”安知夏讥讽。
但是李白古听不出来,“哪有哪有,也就百来个而已。”
安知夏:……
他还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在夸赞那个李医生吧?
“他不累吗?”安知夏怀疑人生,也不拐弯抹角嘲讽了。
“他要赚钱,前段时间花多了,最近忙着加班还债呢。”
“能赚多少钱啊。”安知夏不以为意,还是觉得这个李医生在针对他们这些实习医生。
“一个病人治好,少则七八百,多则上万。也还好。”
“多少?”安知夏没忍住,震惊反问,“你确定是一个病人就能拿到这么多?”
“昂,能进医院的哪有几个穷人?就算是穷人,他们也有其他价值,这才几个钱?不多。”
安知夏不淡定,这还不多?
七八百都够她奶在乡下生活一个星期有余。
难怪这个李医生加班加点包揽所有病人,一个都不给他们留。要是自己有这个机会,她也……
咳咳。
不能这么想,现在遭罪的可是她。
“那他赚够了吗?”安知夏问。
“差不多了,反正你明天肯定能转正。”其实不用安知夏提醒,他今天忙过了,明天也会休息。
那就好。
安知夏彻底放心了,这下自己的任务也可以顺利完成。
接下来安知夏找了个理由结束了两人的对话。
犹豫了两秒,她将明天可能会有病人上门的消息告诉其他诊疗室的同学。
她没把话说满,至于信不信,她也不做过多解释。
晚上,像昨天一样,安知夏直接歇在诊疗室。
他们这些学生是突然来到这里的,不能离开医院,便只能待在符合身份的区域休息。
诊疗室有床,还能凑合。
以为今晚和昨天一样也是个和平的晚上,午夜过半,安知夏骤然惊醒。
诊疗室里多了一道呼吸。
她没有立即坐起,屏息凝神。她不知道对方怎么进来的,房门并未传来任何声响,对方就像穿透墙壁般悄无声息地侵入。
一丝陌生的气息在空气中浮动,若有若无。她悄然握紧枕边的铁铲,在感知到那道影子靠近床边的刹那,猛然挥出!
铲刃划破寂静,却只掠过一片虚无。
安知夏心下一沉,迅速翻身按向墙上的开关。灯光骤亮,刺眼的光芒下,诊疗室内除了她自己急促的呼吸声,空无一人。
什么东西?
安知夏皱眉,她能确定刚才是有人的。
难道是诡?
就算是诡,也避不开自己的铲子。
忽地,安知夏目光微沉,从地上捡起一缕发丝。
上方还沾染着陌生的味道,却又有些熟悉。
是谁呢?
直到第二天临近上班,橘理织再次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安知夏才想起在哪闻过和那缕发丝相近的味道。
橘理织:“孟平没了。”
哦?
安知夏脑中闪过孟平的形象,与此同时出现的还有另一道不起眼的人。
赵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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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头发是赵安的。
安知夏确定。
对方的存在感不高,那天集合,他也没有说几句话。所以安知夏对他的印象并不深,若不是这会儿橘理织和她说孟平没了,她想着诊疗室的男同学就剩赵安,也不会联系在他身上。
“你私下和赵安联系过吗?”安知夏问橘理织。
“没有,他怎么了?”
“我怀疑他是疯子。”
橘理织一顿,“?”
“不说了,上班了。”安知夏点到为止,开始迎接自己的第一个病人。
没让她等多久,刚过9点,第一个病人就到了。
“医生。”这次过来的病人是位中年女性,外表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她身着一件略显宽松的灰色针织开衫,面料因多次洗涤而有些起球,下配同色系的及膝半身裙,整体打扮朴素得近乎拘谨。她身形微胖,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身前,眼神微微游移,透出几分掩饰不住的局促与不安。
“我、我最近睡不着。”病人踌躇,“你能不能给点开点助眠的药?”
“不急,先和我说说你是因为什么睡不着?”虽然安知夏可以直接给她开点安眠药,人就会离开。但她觉得这样的表现,得不了高分。
似乎没想到安知夏会问,病人愣了片刻,犹豫道:“我最近总是做同一个梦。”
“梦到什么呢?”
“梦到我去世的丈夫回来了。”
安知夏忍不住坐直了身体。
“他…”病人神情惧怕,“想杀我。”
安知夏看着随着女人的话,逐渐从她身上脱离出的一道虚影。
随着女人的描述,虚影的形象越来越凝实,最后变成一个穿着灰色工装的中年男人。男人死死盯着女人,眼神中透露着仇恨与杀意。
“你老公对你好吗?”安知夏恍若不知,问。
“他以前对我挺好的,但是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就对我很差,还怀疑我…”病人有些难以启齿,“出轨,但是我没有,我一般在家,除了儿子不见其他外人。”
“可他不知道发什么疯,就是不信…还说儿子不是他的种,可他也不看看,他儿子和他有多像。”病人苦笑。
“那你打算怎么做?如果你老公真的变成诡回来找你。”
“杀了他。”病人冷漠。
病人身后的虚影男人闻言疯狂的踹打。
“我能杀他第一次,就能杀第二次,医生你会帮我的吧?”病人露出了进门第一个笑。
安知夏顿了半秒,扯起嘴角,“当然。”
男人气的更狠了,他的呼吸陡然粗重,双目因暴怒而微微凸起,眼底的血丝如蛛网般迅速蔓延。整张脸因缺氧与愤怒涨得通红,额角青筋暴起,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破旧风箱般的嘶哑声,仿佛一头随时要挣脱束缚的凶兽。
“你是想现在解决?还是再等会儿见他一面再做决定?”安知夏问。
“现在可以解决吗?”病人惊讶。
安知夏拿出小刀,别人可不可以她不知道的,但是她,“可以。”
如果等这个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