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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趾揉开了穴口。

看到黎叙清终于有受辱的反应,他兴奋极了,自己也硬了,可他才不想就这样让他如愿。

他偏要羞辱他,让他难堪。

那穴肉也是骚得不行,就算进来的只是半截脚趾也要迫不及待吸上去,简直恨不得他再插深一点。

到最后江谢也没换上自己的阴茎,就这么浅浅地用脚趾抽插,居然真的把黎叙清玩射了。

他终于释放出来,累得呼呼喘气。

江谢解开了把他手脚绑在一起的绳子,发现他细瘦的手腕和脚腕上都留下了红痕,看着触目惊心,又格外能引起人的施暴欲。

江谢暂时还不想用太暴力的手段报复他,毕竟如果真的玩坏了,他也会没有食物的。

他舔干净了黎叙清身上的精液,满足地舔舔嘴唇,又把铁链子绑回了床头。

黎叙清气若游丝地问:“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啊,”他调皮地笑笑,露出了那颗小虎牙,“等我玩够了为止吧。”

他细心地替黎叙清盖上被子,“睡一会儿吧,等会儿喂你喝汤。”

“我不想喝。”

江谢垂下眼睛,压低声音说:“你敢。”

胶原蛋白

111、

等黎叙清穿好睡衣,江谢已经把他炖好的汤盛了过来,黎叙清一向就不喜欢吃这些带腥味的东西,尤其是还是猪脚,心理上那关就过不去。

江谢好心劝告他:“老师,你最好还是乖乖喝下去,不要惹我生气。”

黎叙清皱着眉说:“我不喜欢喝汤。”

“听话,”江谢把他抱进怀里,舀起一勺汤吹了吹,“张嘴。”

黎叙清完全一副拒绝合作的表情,眼睛里带着满满的厌恶。

他本身就死讲究,东西的外形不好看他就不会吃,再加上江谢没有味嗅觉,做出来的东西实在算不上好吃。

可是他那个表情不知道触到了江谢哪根敏感的神经,他手一扬,碗就摔在了地上。

瓷碗七零八碎,汤撒在了地板上,几块猪脚和几粒黄豆还冒着热气。

江谢撒气一样的把东西全扔了,气得肩膀都在颤抖。

黎叙清真是无语了,“你又哪根筋搭错了?”

江谢咬着牙,眼泪又跟不要钱似的涌了出来。

他恨恨地道:“小时候,你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狗狗的!”

就是那种嫌弃的眼神,好像面前那个东西有多令人作呕。

江谢曾经因为他的一个眼神,自卑了很多年,也自我厌弃了很多年,他一直觉得就是因为自己脏,所以黎老师才会不要自己的。

可黎叙清就是这样的人,改不了的,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安慰江谢。

江谢抽噎了一会儿,把他放回床上,默默拿着扫帚和拖把打扫地板。

黎叙清无奈道:“放着我来吧。”

“我不!你会趁机跑掉的。”

黎叙清心道自己如果真要跑,昨天晚上都够他去警察局跑个来回了。

江谢一边抹眼泪一边打扫地板,好不容易都弄干净了,他伏在黎叙清膝上,濒临崩溃地问:“你真的那么嫌弃狗狗吗?要是狗狗不好看,你就不喜欢狗狗了吗?”

这小孩,简直是处于天使和恶魔的叠加状态,薛定谔的小恶魔。

哭起来的时候梨花带雨的,折腾起他的时候又疯得不像话。

黎叙清没办法,像撸狗毛一样撸他的头发,“狗狗乖,别哭了。”

江谢在他手心里蹭了蹭自己的脸,又拉到面前,舌尖一根根舔过他的手指。

黎叙清的手指细瘦又修长,像艺术家的手,一看就是从来没做过粗活的,但江谢相反,他指腹上的那些疤永远不可能消失了。

江谢渐渐又露出了一点疯狂的神色,舔吻着他的手背,梦呓一样道:“老师别怪狗狗凶,狗狗害怕你会跑掉,怕你会不喜欢狗狗,太怕了……”

黎叙清被他这样子弄得也心疼,“怎么会呢。”他说。

“老师听话好不好?乖乖地喝汤,狗狗没有味觉,狗狗会学着做得好吃一点的,别让狗狗挨饿,挨饿太不好受了……”

黎叙清好歹也学过教育心理学,从江谢现在的状态不难看出来,他幼年一定受过不可弥补的创伤。

他把江谢扶起来,捧着他的脸说:“知道了。”

112、

江谢重新又端了一碗过来,把黎叙清抱在怀里喂他喝汤。

他似乎很享受喂食的乐趣,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笑。

黎叙清勉勉强强把一碗汤喝完,猪脚却是怎么都不肯吃了,江谢皱眉道:“多吃点,光喝汤会饿的。”

“不要。”

江谢这会儿心情好,没逼着他吃,收了碗筷把他放回床上,说:“那我给你下碗面吧。”

说着就起身去了厨房。

黎叙清躺回床上,看着束缚着他手脚的链子,心道这个月的全勤是别想了。

113、

吃了碗面,空荡荡的腹部总算是被填满,黎叙清早上就被折腾了一通,吃完饭就困了。

他上下眼皮已经在打架,江谢却不让他睡,掀开他衣摆又要往他胸口钻。

黎叙清睡意浓重地道:“你先自己玩,让我睡会儿。”

江谢哼哼唧唧地说:“老师,狗狗要吃奶。”

他早上刚被吸干净,这会儿哪有奶给他吃。而且即使是奶水充足的正常哺乳期女性也只够供养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他一个胸部贫瘠的男人,要养一个胃口非常大的成年fork,实在是太为难了点。

江谢钻进去吸了两下,果然是什么都没有了。

他又莫名其妙地发起火,“都说了让你吃点猪脚,你不肯吃,现在狗狗又要挨饿了!”

“江谢,你能不能正常点?”

他这话说的是有口无心,可是江谢却整个人愣住,脸上满是错愕。

“你觉得我不正常?”

黎叙清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谢下了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眶发红。

“我已经在很努力地克制了!尽量不去伤害你,避免你流血,避免和你的血液接触,”他呼吸都带着颤意,“只要闻到你的血味,我就会想吃掉你的。”

一个没有行动能力的cake,对于一个常年饥肠辘辘的fork来说,无异于摆在餐桌上任人自取的珍馐。

江谢一再强忍,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滑落。

“我就是想喝奶而已,你居然说我不正常……你居然说我不正常!”

黎叙清意识到道歉也来不及了,江谢又自己钻了牛角尖。

他解开了黎叙清手腕和脚腕上的链子,抱着他往储藏间里走。

那个房间很小,仅有两平方,是黎叙清用来摆放杂物的,里面全是灰尘,平时他自己根本不愿意进去,都是请家政来打扫。

“不要……我不要,太脏了。”

江谢还在抽泣,说出来的话却冷硬,“你就呆在这里。”

他扔给黎叙清一个容量将近500毫升的保温杯,“什么时候把这个杯子灌满了,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说完还不等黎叙清反抗,他已经出去锁上了门。

黎叙清真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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