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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不喜欢脏脏的孩子吧?”

黎叙清心脏猛地一颤。

来了,那种背后生凉的感觉又来了。

可是办公室分明只有他和江谢,没有什么危险人物。



15、

黎叙清还是载上了江谢,他坐在后座,看起来很乖,也有点局促。

市三院离他家不远,他打算把江谢送过去,然后顺路回家。

进到医院,江谢看起来像是常来看病,排队挂号什么的都很娴熟,黎叙清看了一会儿,也就放心了。

他已经负责把人送到了医院,之后的事就归医生管了,和他没什么关系,差不多该回家了。

黎叙清想坐电梯下去,等了半晌,电梯又是迟迟不来。

上次的事已经让他产生了心理阴影,他想,楼层也不高,走楼梯吧。

楼梯口又有别的障碍,一个老人突然挡在他面前,语焉不详地说:“去那边,那边,这边不让走。”

可是这里没有什么东西拦着。

老人家还是坚持说:“走那边,走那边。”

黎叙清不想跟人多纠缠,按照他指的方向走。

他不知道的是,背过身以后,老人喜笑颜开地捏了捏兜里的百元大钞,嘴里念叨着:“还有这么好的事……”

16、

黎叙清就知道自己被骗了。

这边的楼梯口门紧紧闭着,看起来才比较像不让走的样子。

但他一向不愿意走回头路,来都来了,顺势也就走了。

最多就是出口可能会距离医院正门口远一点。

他推开沾满灰尘的大铁门,迈步往下走。

连灯都没有,黎叙清拿出手机,想打开手电筒照明。

他低头划手机,手电筒还没来得及开,他先被从背后扑过来的人吓了一大跳。

那个人用自己的身体把他压在墙壁上,脸贴着冷冰冰的墙壁,背后是热到发烫的胸口。

“你一直跟着我?”黎叙清厉声问。

当然是没有回答的。

男人把他转过来,强势又迫不及待地袭上了他的嘴唇。

这次侵犯来得比上次更狠,他吸吮着黎叙清的嘴唇,舌尖不断往更深处探入,甚至还恶劣地缠着他的舌头共舞。

空荡荡的楼道回响着淫靡的水声,可是没有人会发现,这里的楼梯已经停用很多年了。

黎叙清双手被箍在胸前,男人比他高很多,骨架也比他稍大些,让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不肯承认,但确实已经被吻到迷乱了。

男人汲取着他嘴里的涎液,像是饿了很久的人进食一样,吸了个干干净净。

终于,在黎叙清口干舌燥之前,男人放开了他。

黎叙清喘息着,威胁着,“让我知道你是谁……你就……啊!”

他急喘一声。

男人解开了他的裤子。

随着锁扣“啪嗒”一声响,垂感极佳的西裤落到了地上。

他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单手拉下他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勃起的性器弹了出来。

黎叙清颤声道:“不要……”

他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要”,然后单膝跪下来把黎叙清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湿热的口腔包裹上他的性器,舒服得他想大叫。

唯一还算安慰的是,至少这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

黎叙清自己骗了自己这么多年,也自我折磨了这么多年,在这个陌生男人面前,他竟然想要放纵一次。

他闭上眼睛,把心一狠,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音量说:“快点。”

17、

虽然是在给他口交,可男人似乎很急切,唇舌裹着他的阴茎又是吸又是舔,把他龟头上流出来的液体全用舌头卷了个干净。

黎叙清难耐地轻喘着,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等快感,快活得要他的命。

那是用手摸拟不出来的感觉,男人还会时不时给他来个深喉,喉咙夹着最敏感的龟头,舒服得他想尖叫。

攻势越来越快,黎叙清也越来越站不住,大脑都爽得发麻,最后几下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但是他没死,他进入了陌生的天堂。

——黎叙清舒舒服服地射进了男人的嘴里。

可是他没有吐出来,而是“咕噜”一声,尽数咽了下去。

这还不算,他仔仔细细地舔过每一寸阴茎,像要搜刮干净他的体液。

最后他细心地替他穿好裤子,仿佛自己不是色情犯,而是体贴的情人。

但是黎叙清却品出了另一层意味。

那更像是用餐结束之后,收拾自己的餐具。

男人离开了。

黎叙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走远,他对着空气怒吼:“狗日的!我要报警抓你!”



18、

黎叙清拖着两条发颤的腿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他发现,随着年岁增长,蛰伏他身体里的那头欲望的野兽非但没有消退,甚至愈发茁壮成长。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对侵犯自己的陌生人起反应的,黎叙清反复提醒自己。

但是就和他日渐淫荡的身体一样,他同样没办法控制自己去回想,去期待。

他垂眼看着自己放在马桶盖上的按摩棒,最终还是把它拿了起来。

19、

一刻钟后,他想着自己被口交的画面,终于艰难地射了出来。

越来越困难了,他冷静地想着。

按摩棒第十八次被扔了。

黎叙清披着浴袍坐回床上,打开了手机购物软件。

他甚至耻于输入那几个检索词,而是点进自己常浏览的店铺里,指尖颤抖着划过那些奇形怪状的商品。

不敢多看,黎叙清随便放了几个东西进购物车,然后迅速结账。

连优惠券都无暇去用。

这种无声的折磨总算结束了,黎叙清疲惫地倒在床上,过度纵欲让他的身体变得倦怠。

那些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他既希望是明天,又希望永远不到。

20、

程时在和他闹别扭,黎叙清看得出来。

为了示弱,黎叙清还是主动邀请他下班后共进晚餐。

男人到了他们这个年龄,成家的念头会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即使是同性恋也不能免俗,程时就是这样的心态。

他觉得黎叙清长得合他胃口,清高又漂亮,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太冷淡了,冷淡到有点不近人情。他需要的是一个类似于妻子的角色,最好是床上浪床下也拿得出手,很可惜黎叙清只能满足后者。

地方选的是一个中高档餐厅,人不是很多,来往都是情侣。

“我们好好谈谈吧。”坐下之后,黎叙清对他说。

“谈什么?”程时面无表情,“再像那天晚上一样,莫名其妙地被你骂一顿?”

黎叙清低头,张开拇指和中指扶了一下眼镜两边。

这就是他迟迟没有接受程时的原因。

他真的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去磨合、去体谅、去讨好。

而这些往往就是恋爱的全部内容。

黎叙清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举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

程时切了块牛排放进嘴里,边嚼边说:“我觉得你可能比较适合养只狗,只有狗才能做到怎么踢都踢不走,但凡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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