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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两句原来富家老爷也会碰上这样的事儿啊。

这种事一出,身处话题中心的李弘文自然也被大家注意到了,很多人便觉得,这人肯定是想要害死李家少爷,继承李家的家业,毕竟那么多的钱,任谁看了都会心动啊。

另一些曾经接触过李弘文的人,却是觉得他看上去不像是那样的人,这次的事或许是这两个下人故意攀咬他,也说不准呢?

众说纷纭之下,李弘文即便心中忐忑,但是面上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冷静地撇清了自己和那两人的关系。

即便是松月手中有他的一些贴身物品,他也只是辩解自己先前确实曾和对方有过一段露水姻缘,但是这却并不能证明,就是他指使着松月在药里动手脚的。

而那个门人手中也没有别的证据,只凭他空口说的话,也不能说明是他买通对方做的事。

如此一番辩解下来,衙门的人也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这样一来,其他人也难免议论着,说不定这件事,真是那两人故意诬陷他的呢。

李弘文这时的处境虽然好了很多,但是心中还是有些不安,既然这两人能被送到衙门里,而且还直接指认了自己,那是不是说明,李家夫妇已经对自己起了疑心?

不然的话,他们怎么会特意将那个已经被赶走的门人找回来,还将松月也送进了衙门。

他心中思绪万千,不仅在考虑着如何安全从这件事情中脱身,更是想着该如何打消李家夫妇的想法。

毕竟他为了继承李家的家业,惦记了这么久,还做了这么多事,怎么能到最后关头功亏一篑呢?

不过,还没等他想出什么合适的解决办法,事情却另有了变化。

原本以为自己能顺利离开衙门的李弘文,却在那儿,见到了一个根本意想不到的人。

李家少爷李乐骋,居然出现在了衙门之中,并且看上去很是正常,完全没有半分痴傻之态。

这样的异样自然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李弘文见着他,心里却不自觉地升起了一丝恐慌。

对方看着他的眼神并不如往常那般天真亲近,如今看着他,仿佛是看着一个陌路人,根本不认识一样。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个念头,难道那个方大夫,真的已经将他治好了吗?

不,这不可能,怎么会这么快,他明明已经傻了这么多年。

周围的人自然也知道这情况,以往走在路上的时候,他们也或多或少见过这个傻少爷,知道他平时什么样子。

如今这副看起来正常的模样,可真是稀奇得很。

不过李乐骋却并没有开口解释着自己身上情况的意思,而是说起了先前自己意外落水的事情。

当时他会半夜偷偷跑出去,其实是因为那段时间养的一只乌龟,不知为何突然死了,他那时实在是伤心极了。

因此在外边不知听谁说,十五的晚上,在月上中天,升到最高点的时候,将他养的乌龟放还到水中,或许它便能活过来。

这样的说法一听就知道蠢得很,根本骗不到正常人,但是当时的他痴痴傻傻的,很快便相信了这个说法,便真的打算这么做,在那天晚上偷偷溜出去。

不过,当时他到了小河边,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正准备回去,便感到似乎有人从自己身后推了一把,他这才意外掉落水中,差点淹死。

不过很快他就好运地被人发现,救了上来。

也因为那时是自己偷偷溜出去的缘故,再加上当时他脑子不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脚滑落入水中。

因此当初他们家也没有升起什么疑虑,只以为是他自己不小心掉进了水里。

不过如今,李乐骋神色清明地开口说着,自己如今已经恢复了正常,再一想当初发生的事情,便发现了不对。

当初确实有人在他身后推了他一把,而且情急之下,他还不小心将对方的衣裳撕了一小块下来。

要是派人去李弘文家中搜寻的话,想必就能找见这件衣裳。

周围的人听他如此认真地讲述这么一件有些古怪的事,心中颇觉好笑和怪异。

他们还真没见过这李家少爷如此不苟言笑的样子呢,这可真是有意思啊。

原来他是真的变聪明了啊,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夫治好了他。

众人惊异之下,注意力全都放到了李乐骋的身上,倒是没怎么注意到李弘文那儿。

不过李弘文如今的脸上却是惨白,对方说了这么一通话下来,他便彻底明白了,这人是真的完全恢复正常了,他看上去跟常人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这家伙为什么就能如此好运,落水之后也有人能及时救起来,明明会这么一直愚笨下去的,为什么还能碰上一个厉害的大夫,将他直接治好了。

难道这就是他的命吗?

李弘文想着想着,心中愤慨更甚,他不甘心自己想了这么久,几乎算是唾手可得的东西,就这么即将离自己而去。

他心绪大动,甚至都没能听全李乐骋的话。

等听到最后的内容时,他的脸色更差了,李弘文已经开始努力在心中回想着,自己当初推他下手的时候,有没有被抓住衣袖,被抓下一片布料来。

但是越想,他的脑袋就越跟浆糊一样,根本想不明白事情。

或许他当初真的没有注意到,对方掉下去的时候下意识地抓住了自己的一片衣裳,毕竟人在那个时候总是想要不自觉地抓住什么的。

李弘文面色慢慢变白,但他还是暗自掐着自己的掌心,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种事情怎么能证明,当初推他的人就是我,衣裳破了不是很正常的吗?只不过是我不小心勾到了树枝,所以才破了些的。”

听了他的话,李乐骋却是很平静,一点都不像曾经的样子,转头看着他。

“是吗,那还是先让人将这件衣裳找出来,看看上面是不是被树枝刮破的吧。”

听他如此镇定的语气,又见已经有仆从准备和衙役一同去他家中找那件衣裳,李弘文心中顿时更急了。

他知道树枝刮破衣裳,和被人抓坏的衣裳,看上去是不一样的,他方才实在是口不择言了。

因此,他便着急地上前一步,极力辩解着,“我那件衣裳是前段时间路上一个小孩,不小心碰上我弄坏的,和他有什么关系,难道一件破衣裳就能证明,那天夜里的人是我吗?

李乐骋依旧不为所动,只是平静地开口反问道,“你确定是被路上的小孩弄破的?”

见他这副高高在上的态度,李弘文心中恼怒,却也只能压下这种情绪,故作淡定地开口,“自然如此,我当初只是不和那孩子计较而已,或许便是你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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