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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渐渐凝聚。
按理来说只要他足够小心,就能够进行轻微的神交。
他承认,他怕了。
他的容容一定有很重要,很重要的秘密他不知道。
自从他能感知到冥冥中的天意,他就发现这个秘密和谢景渊有关,它会让容容终有一天离他而去。
只要一想到有这种可能,他就受不了。
他要知道她的全部,她的一切,他甚至愿意与她共享自己最深处的秘密。
戚天和的神魂攻击到底让陈忆容受了伤,一直在识海内的那道保护屏障竟然真被沈惊问找到了一丝裂缝。
他谨慎地控制神魂细丝靠近,遭到了陈忆容即将成型的神魂阻拦。
“容容,是我。”
或许是她太渴望这股清凉,又或许这声呢喃太温柔,她的神魂在扭捏中还是放它进去了。
“呜呜……”
她难以抑制地叫了起来,大口大口喘气,像一条搁浅的鱼用双腿死命挣扎却被无情镇压。
此时的沈惊问不比她轻松,极致的快.感涌入脑海,额头和背脊上的汗珠大颗大颗朝外涌,落在她的脸上,床榻上,湿的一塌糊涂。
“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这句话仿佛是个咒语,陈忆容惊醒了一瞬间,识海中那缕不速之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赶了出去。
下颌被两指重重捻起,她被迫睁开湿漉漉的双眼,可脑中还是一片浆糊。
“你为什么不敢与我神交。”
陈忆容牙关紧咬,皱着眉摇头。
沈惊问蓦地低下头,细密的碎吻密密麻麻落在她身上,声音几度变换,带着点可怜,又恰似诱惑。
“师姐,你不信我?”
“容容,我想成为你最亲密的人。”
陈忆容闭着眼睛无声拒绝。
见柔情无效,他改为命令。
“陈忆容,让我进去。”
他语气如常,冷淡疏离。
“你猜我能不能找到谢景渊。”
她听见谢景渊的名字有了反应,呜咽着摇头,手脚并用推开沈惊问往外爬。
“好,你不主动,那我就亲自一点、一点把它挖出来。”
沈惊问气急把她拖回来,又尝试了几次。可陈忆容的神魂雏形和她脑子里那个神秘屏障严防死守,他第一次体会到无计可施的感觉。
他打定主意,这次一定要助陈忆容凝聚神魂成功,他要她的一切在自己面前无所遁形。
细碎又暧昧的声音响了一整夜。
接下来几日,他白天离开去收拾风雪门的烂摊子,用结界锁住整个宫殿,晚上回来帮她修炼。
其实根本不用费事,她白天几乎都在深睡中度过,连房门都未曾踏出一步,到了晚上又被迫清醒。
他每回来一次,系统就会播报一条。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焚天城已攻略,当前世界线进度54%】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灵鹤山已攻略,当前世界线进度59%】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风雪门已攻略,当前世界线进度69%】
【仙门已整合完毕,请继续加油完成统一魔域任务,早日达成100%】
听着脑子里世界线进度不断前进,她面无表情地想:真的有人可以事业爱情两不误。
“容容,今天你还是不愿意让我进去吗?”
沈惊问的动作越发急躁,甚至是有些粗鲁,随着失败的次数增多,他心底的不安越来越大。
“容容,不要离开我。”
明明他是绝对控制一方,却像个受害者一遍又一遍地乞求陈忆容给他承诺。
她咬牙不语,把脸偏过一边。
自从上次她逃离失败后,他们开始了冷战。
主要是她单方面的。
那日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挺过沈惊问的攻势,撑住没昏迷。等到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响起后她拿出缚魂鞭捆住沈惊问。
缚魂鞭能束缚神魂,但使用的人也需修出神魂,她神魂雏形渐显,勉强可以用出来。
必须要想办法离开。
她能感觉到体内凝聚了过量灵力,涨得浑身发疼,清晰感知到自己撑不了多久就要被迫成功凝聚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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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沈惊问顾忌她没有成熟的神魂,强硬劈开识海重则当场殒命,轻则变成傻子。
可一旦神魂凝练成功,她绝不是沈惊问的对手。
系统和穿书的秘密一定会暴露无遗,到时候她死定了。
她这才孤掷一注,缚魂鞭最少能困住他一刻钟,结界可以用穿骨钉打破。
脚还未踏出房门口,软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容容,你要去哪里?”
他醒了,没关系,缚魂绳一时半会解不开的。
她还有时间,只要能走出这间房。
不敢回头,她加快脚步。
两只手一左一右地制住她的肩。
闻静声音清冷:“师姐,你不累么?”
穆承钧声调维扬:“容容,外面冷,还是床上暖和。”
该死,她怎么忘记沈惊问还有两个分身,他们等级都没有达到100,分身没有神魂!
心瞬间坠入寒冰,她被两人左右夹击带到沈惊问面前。
他躺在床上心平气和,金色的缚魂鞭环绕在他劲瘦赤白的腰间,与手一同捆住,不像待宰的羔羊,而是一头即将出笼的猛兽。 W?a?n?g?址?F?a?B?u?Y?e?ī?????????n??????????﹒???ò??
她怔怔站在原地,身体不住发抖。
左边的闻静用指腹抹掉她脸颊的两行清泪,垂眸深情凝视她,声音清冷:“师姐别哭,谁让你伤心我就杀了谁。”
右边穆承钧不甘示弱,大掌游弋在腰间,掌心热度穿透蚕丝烫在本就紧绷的神经上,嗓音靡靡:“小可怜,哭得我心都碎了。”
最后逃离的结果不仅仅失败,更是让陈忆容赔了夫人又折兵。
沈惊问将她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收走,乾坤袋,武器甚至是衣服。
她唯一的外物只剩下了插在发间的初闻。
陈忆容自嘲地想:高岭之花这不挺懂人间烟火的吗?
她现身无长物,既没有能打破结界的武器,又没有能够逃跑的钱财,甚至连身上穿的都不是自己的衣服。
沈惊问今日没有如往常一般,回来就逼迫她凝练神魂,而实安安静静枕在她颈窝,一手揽她入怀。
“容容,我不逼你了,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他好像很累,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没等到回应,自己渐渐陷入沉睡,只要腰间的手不曾移动一分。
困局的转机在第二日。
沈惊问当晚没有碰她,第二日又很早离开。
她终于能在白天保持清醒走出房间,白玉宫殿有结界她出不去,但宫殿之内她还是能来去自如。
长长的衣摆一路拖地而过,绛紫色衣袍松松散散地披在娇小的身躯上,行走间偶然露出一抹嫩白,仔细一看却会发现上面隐隐透着乌青。
提起过分宽大的下摆踏进藏书阁,她记得这里曾有一本功法……
踮起脚尖,还差一点点。
她额头微微冒汗,手奋力向上伸,足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