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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也惦记你。”她语气稍缓,她转到闻静背后,手轻柔地按在戚夫人毒针曾经伤过的地方。
闻静背脊骤然绷紧,温柔女声自背后传来。
“当时,是不是很疼?”
闻静低头笑了一声,转过来抓住陈忆容的手放在脸旁,“还好,我习惯了。”
陈忆容手像是碰到了火星,猛不丁抽回来,往后退了两步刚好抵在一棵百年古柏上,凹凸的树皮让她很不舒服,想要起身立刻却闻静挡住。
“师姐,”他的脸突然放大,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还用着‘初闻’。”
陈忆容抬眼望着闻静,他常年泛寒的眼中似有波光流转,预示着现在他心情大好。
“怎么,你要收回去。”她没声好气,试着推开他,没成功。
发疯文学后怎么又是壁咚文学,这是闻静这具分身的特殊属性吗?
“不,我这三年学有所成,想给它再加点东西。”不等她同意,闻静抬手抽出头上发簪。
“喂,你……”陈忆容赶紧捂住自己的发髻,可徒劳无功,满头青丝倾泻而出,在月华下妩媚动人。
不等她抢回发簪,闻静指尖逼出三滴血,融进淡褐色簪身,很快消失无踪。
他细长冰凉的手指将陈忆容一缕长发拨至耳后,拿起发簪对她说:“你如果需要我,就对着发簪呼唤我的名字,我就能感应到。”
陈忆容迫不及待夺过赶紧束好头发,孤男寡女,头发散乱,被人看见她名声都毁了。
整理好自己,意有所指地问了句:“叫‘闻静’的名字吗?”
闻静半垂着眼敛盯着她修长白皙的颈项,手指顺着耳廓移动到脖后根,语气意味不明:“不然呢?难道叫在你身上留下这痕迹之人的名吗?”
手指顿住,对着耳后根旁边狠狠按下去。
痛死了,这不是昨天你自己咬出来的吗?
陈忆容受不住他发疯,用力打掉他的手,捂住脖子,眼眸中含着泪光,在莹莹月色下显露出几分可怜。
闻静想安抚她,被陈忆容用寸光抵住心口。
“我警告你,别太放肆了,师、弟。”最后两个字格外重。
“师姐,他是你的道侣吗?”闻静站在原地,语气不变喜怒。
陈忆容哼了一声,从鼻孔中发声:“关你什么事。”
闻静脸色不变,手放在身后,又轻声问了句:“你喜欢他吗?”
一片乌云恰巧在此时挡住半边月亮,黑暗笼罩闻静下半张脸,在陈忆容看不见的阴影处,他双手紧握成拳,背脊绷得像一把拉满的弓。
作者有话说:
沈惊问:今晚上可以一起赏月吗?
陈忆容:害羞.jpg
沈惊问:看,又大又圆的月亮。
陈忆容:哈?
作者:隔壁《旺旺日记》是本文番外,有兴趣的小可爱们可以随便看看,顺便看到有喜欢的预收可以点点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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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卷王】助攻◎
“什么?”陈忆容蹙眉问。
闻静声音太小,树枝投射的阴影刚好挡住他下半张脸,让她一时间分辨不清他说了什么,只看见一双漆黑又漂亮的眼。
眼底眸光如夜色中的潮水,月光下泛着幽深的光。
“没什么。”闻静走出阴影,表情淡漠负手而立:“时候不早,回吧。”
陈忆容一头雾水,但懒得管他,接近一天舟车劳顿,她只想无人打扰地睡去,希望他半夜不要再搞什么站在她床边的发疯文学。
两人并肩走回天虚山驻地,一路无话却正好听见些细碎讨论。
“听说风雪门附近不服他们的小门小派已被逼得走投无路。”
“戚门主这次是狗急跳墙了,毕竟天虚山一下子杀了他妻子儿子,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吧。”
“你们猜这次缠丝宗会不会站在风雪门这边,毕竟宗主沉妙音和大小姐沉雁雁都是戚门主亲眷,若是缠丝宗搭上风雪门,那这地位不可同日而语。”
“不好说,你别忘了戚心怡在世时是怎么欺压缠丝宗的。”
“她不是死了吗,这不正好给新人挪位置。”
“我看悬,天虚山这次也下定决心想拉拢缠丝宗,看看派来的那些男弟子,真是一个赛一个的俊俏,我小师妹眼睛都不舍得挪开。”
“等着吧……三天后沉雁雁的生日宴有好戏看了。”
“……”
陈忆容被迫听了墙角,她忍不住主动碰了碰闻静,好奇问:“我其实也想不明白,缠丝宗整体实力只是一个二流末尾宗门,为何天虚山如此重视?”
换做是三年前,闻静肯定冷冷甩他一句:“我怎么知道。”
但今时不同往日,闻静对陈忆容总下意识求助他甚至有些高兴。
这让他记起当年在双生果寒潭中,她也曾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自己,只不过当时他一心只有双生果。
“缠丝宗虽然末流,可因为她们门派特点,不少女修都与其他大派弟子甚至是掌门长老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闻静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语调却放柔了很多:“你想想,她们最仰仗什么?”
“是消息。”陈忆容一点就通,她赞道:“好一招化整为零。缠丝宗与众仙门均有联系,一有风吹草动必定逃不过她们的眼睛。且她们不收男修,势必生下来的男婴会入父亲宗门。这样一来,仙门中大半都有缠丝宗门人的后裔,谁要敢真的对缠丝宗做什么估计会被仙门联合起来镇压。”
“聪明。”闻静看陈忆容眉飞色舞,心情也跟着变好。
两人相视一笑,似乎刚刚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随着月色重出而消散。
仗着闻静这层身份不怕死地问了句:“你说我师尊有没有跟缠丝宗的女修……赏过月。”
她斟酌用词,小心观察闻静的表情。
要是沈惊问真的有,她也可以原谅的,毕竟他比她大了一百岁,年轻时有点什么少年懵动她也能理解。
闻静定定看她,脸上似笑非笑:“他有没有我不知道,反正我没有。”
说完,甩下陈忆容走了。
嘿,你这人,我问一句怎么又生气了。
小跑追上他,嘴边却抑制不住浅浅笑意。
次日一早,不少天虚山弟子去赴小宴。
说白了就是各种相亲大会。
“你是谁,我好像没见过你……”李玉真手按在剑上,眼神警惕。
“是我,”陈忆容站在谢景渊门外,指着自己:“陈忆容。”
“陈师姐……”李玉真错愕:“你怎么打扮成男的了?”
陈忆容穿着竹叶青长衫,配上青玉鹤纹腰带更显纤细挺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