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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这……”秦璐想到陈忆容对谢景渊的救命之恩,绝不可以在他面前说陈忆容的坏话,“他们两个之前争夺天虚山掌门首徒之位,金少主输给了陈师姐心中不忿,今日才会针锋相对。”

“金少主那人心眼小得狠,决不允许别人越过他。现如今被陈师姐压上一头,心中恼怒说不定正想办法如何除掉她,你跟在她身边可得小心些。”

看谢景渊有些动容,她适时提出:“姐姐现在有伤在身,不能确保护你周全,听说双生果有洗涤筋骨、重塑肉身之效……”

秦璐终于再一次露出她的真实目的。 W?a?n?g?址?发?布?Y?e??????ü???ě?n???????????????o??

陈忆容原来秦璐也为谢景渊手中的双生果而来,不然她大可以跟戚胜离去,他们两个关系绝不是那么简单。

她看着口口声声说着“真爱”的金翎脸色煞白越来越难堪,嘴唇气得发抖,额角青筋迸出,整个身体绷直像个随时断裂的弓弦。但他却按捺住死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也没直接冲出去质问秦璐。

“谁在哪里!”

陈忆容赶紧按下金翎的脑袋,半天不动。

“闻静……”秦璐站起来防备,“你来这里干什么。”

沈惊问?

他还是没放弃夺双生果?

陈忆容头皮发麻。

作者有话说:

陈忆容:李玉真应该不会是那种乱说的人吧。

李玉真旁边的【大喇叭】看他若有所思,问他怎么了。

李玉真:原来陈师姐被闻静渣了。

【大喇叭】:我听到了什么!!!

第10章

◎【葛朗台】血亏◎

谢景渊向后退了一步。

沈惊问却提起剑一步一步向秦璐走来,携带冰天雪地的冷冽。

“闻静师弟,有话好说……”秦璐惊慌地也往后退,第一次见面她就从心底里升起对他的恐惧,明明他没有什么表情却让她从骨子里发颤。

“你和戚胜是什么关系?”沈惊问直接问出心中疑惑。

“我跟戚少门主不过是偶遇,并没有……”

“撒谎。”他一剑劈过去,剑气贴着秦璐的脸而过,将碗口粗的树从中间斩裂,好巧不巧倒下的地方正是陈忆容金翎藏身之处。

秦璐转头看见金翎仿佛看到了救星,大叫:“金少主——!”

金翎比沈惊问脸色还要冷淡,看着往日那张温柔纯真的脸只觉得格外恶心,把眼睛转到一旁不去看她。

秦璐没察觉不对劲,她跑到金翎旁边,像往常一样抱住他胳膊靠了上去,嘴里委屈道:“金少主你来了,刚刚差点我就要被他杀死了……”

“哟,那你现在怎么还好好站着,不会是认为闻静师弟剑法不准吧。”陈忆容跳出来嘲讽道。

“你……”秦璐想骂人却又住了嘴,一个劲地掉眼泪,蹭得金翎袖子湿了一大片。

金翎用力甩开秦璐,语气阴冷:“这衣服是雪域天蚕丝,碰不得水。”

说完重重拂了拂衣袖,转身就走。

秦璐一时愣在原地。

陈忆容趁机拉走谢景渊,不让他跟沈惊问有接触的机会。

秦璐快步去追金翎,像是后面有厉鬼在追他。

沈惊问看着四人消失在黑暗中,目光幽深跟了上去。

*

气氛有些奇怪。

金少主平日对秦璐一向宠爱有加,恨不得贴在她身边,现在却冷脸以对。反倒是秦璐眼角含泪,神色急切地缠着金少主在解释什么。

陈忆容靠在石壁旁边兴致勃勃看戏,谢景渊坐在她左边,沈惊问在右边。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金翎吼道。

两人动静不小,休息的弟子睁开了眼,还有装睡的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看了。

秦璐低声哭诉:“金少主,刚刚那些话我都是听别人说的。你不要误会我,不管怎么样璐璐从心底里感谢你,在最困难的时候帮了我。”

还装成柔弱可怜模样想博取他的怜惜!

金翎一脸不耐,听闻秦璐曾主动招惹晏翠道侣一事想必也不是空穴来风。怪自己当时听信了她的蛊惑,以为陈忆容是为了获得首徒之位不择手段陷害她。他下了血本才保住秦璐留在天虚山,还为了她去找陈忆容麻烦……

自己的真心付出在她眼里居然是寄人篱下,真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金翎简直怄得要死,刚刚还大言不惭地在陈忆容面前说“真爱”,下一秒就被打脸。

原本令他心动的低语也变成了扰人魔音,他皱眉再次喝止秦璐:“够了!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金……”秦璐慌了,不明白一向有效的眼泪对金翎怎么不管用了。

泪花汩汩顺着脸颊滑落,有几个弟子露出不忍之色。

金翎头也不抬,沉默地拒人千里之外。

陈忆容一直盯着这边,终于等到了她想要的时机。

这下金翎再不会帮秦璐出头了,她跟秦璐之间也该有个了断。

“秦璐。”陈忆容淡淡开口:“看你哭了这么久也没晕,想来已经无碍,那么现在是该算一算残害同门的罪了。”

秦璐没想到陈忆容会在这个时候发难,背脊一凉下意识去看金翎,发现他一动不动。

她强装镇定,姿态放的很低:“我不知道陈师姐在说什么?是不是还在记恨我当时在大殿上的一时失言,那我向陈师姐道歉。”

陈忆容没起身,手中树枝随意拨弄了下火堆,声音不显情绪:“不知道?你在独角鼍洞中用匕首险些割断沉雁雁拉住我的白练,妄图将我打入寒潭中,你不会忘记吧?”

秦璐默默流泪,踉跄起身柔柔轻声反驳:“陈师姐怎能血口喷人,你可有证据?”

陈忆容踢一脚沈惊问,冲他扬了扬下巴,“师弟~给我做个见证吧。”让你用剑指着我,让你在飞来峰天天折磨我。

沈惊问顺着陈忆容的腿凝视着她。

不等他出声,秦璐先声夺人:“他是你的人,肯定向着你。”说完又惊慌地指着沈惊问,声音颤抖:“难怪他要来杀我,是不是你指使的,你还在怪我对不对?陈师姐,你好狠的心!”

陈忆容睁着眼睛说瞎话,“杀你?他一直跟我在一起,怎么分身杀你?”

沈惊问没看秦璐,视线一直在陈忆容脸上。

“你胡说,明明刚刚你和金少主都在现场。”她转头恳求看向金翎,“金少主,你看见了闻静要杀我。”

金翎靠在石壁假装闭目养神,摆明不想再管秦璐了。

陈忆容心底狂笑,看来金翎是尝到了“爱情的伤”,表面上努力绷住嘴角维持气愤不平。

秦璐一时不知到该说什么,眼神飘忽不定,看见边上的谢景渊,闪起希冀的目光:“小渊,你把你看见的说出来。”

谢景渊害怕似地往陈忆容背后躲,低下头不语。

陈忆容站起来挡住谢景渊,假意怒喝道:“秦璐,你还不认罪,又想污蔑同门!”

这个“又”字让周围的人露出了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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