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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真想给您看看。”
陆炡挑眉,“这么厉害?”
被夸奖得有些不好意思,廖雪鸣腼腆地笑笑。
检察官的视线不自觉带了温柔,落在他潮湿的发尾,“洗过澡了?”
“嗯,在馆里洗的。”廖雪鸣朝他伸手比了个“3”,“我打了三遍消毒杀菌的沐浴露。”
陆炡愣了下,侧过脸轻笑出声。
太萌了。
怎么能这么萌?
廖雪鸣有点疑惑,“您笑什么?”
陆炡没回答,收敛了唇角,站起身,“洗手去吃饭。”
“喔,好。”
廖雪鸣趿着拖鞋走了两步,还不忘回来抱起地上的半袋洗衣粉。
被陆炡止住,“把那垃圾给我扔回去。”
“不是垃圾。”他小声反驳,表情认真:“很好用的,而且这些还能用好久。”
这次检察官难得让了一步,“那就放好,别乱丢。”
廖雪鸣连忙答应,生怕再反悔小跑去了卫生间。
等看到浴室摆着的东西时,他呆呆地眨了眨眼。
墙壁瓷砖刷得干净锃亮,被挂上几个架子,分门别类的放着洗漱用品。
而堵了一半又时不时渗水的花洒,也换了个崭新不锈钢的。
洗衣机底下的盆子里,放着几瓶大小不一的洗液。
廖雪鸣蹲下身子,拧开其中一瓶闻了闻。
是陆炡身上的味道。
“田螺先生”不仅浣衣扫庭,还守舍炊烹,做好了三菜一汤。
吃完饭,廖雪鸣积极洗了碗筷,擦干净灶台,力保恢复到检察官清理完的模样。
等收拾完回到卧室,看到陆炡眼镜没来得及摘下,就倚着床头睡着了。
敞着的半扇窗吹进凉风,不断撩动床单耷下的一角。
廖雪鸣轻手轻脚过去关了窗,回来倒坐在木椅,下巴拄在椅背上,垂眼静静注视着床上的人。
其实今天见到陆炡第一眼,就能感觉到他很疲惫,薄薄的眼睑被眼眶压出浅浅的折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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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睡得也并不安稳,微拧眉头,呼吸不平。
廖雪鸣伸出双手,想替陆炡摘去眼镜,希望能睡得舒服些。
而眼镜腿刚刚抬离耳朵,手腕蓦地被攥住,金属镜架落在柔软的被子上。
愣神间,廖雪鸣听到他唇间念着:“Mуур——”
检察官睁眼的一瞬间眼神是冷戾,等触到眼前人又渐渐柔和。
他收回手坐起身,闭眼按了按鼻根,声音略哑:“几点了?”
廖雪鸣看向墙上的万年历,“十点四十一。”
见陆炡伸手去摸眼镜,他犹豫了下,问:“是要走吗?”
闻言,陆炡撩起眼皮瞧他,两人距离近到足够看清他写在脸上的心思。
想戴回的眼镜并没戴,被折叠好放在桌边,慵懒开口:“再呆一会儿。”
某只坏猫明显嘴角有了笑意,可还假模假样地问:“一会儿再开车回去,会不会有点晚了?路上这样黑......”
陆炡顺着他,“那我开得慢点。”
这会儿彻底高兴起来,身后尾巴似乎高高直起,从椅子上下来:“您渴不渴,我去给您倒杯水?”
“冰箱里有大麦茶。”
廖雪鸣点点头,很快端了杯冰镇茶回来。
陆炡喝了两口,干热的嗓子缓和不少,放下杯子时看到廖雪鸣一直盯着他看,似乎有话要说。
问他做何事,他说:“刚才您睡着的时候,说了‘穆尔’......这是什么意思?”
安静几秒,陆炡看着他说:“猫。”
“猫?”廖雪鸣觉得很新奇,“这是什么哪里的语言?”
“蒙古语,确切的说是西里尔字母拼写的蒙古语。”
廖雪鸣似懂非懂地学着检察官的口音,念了句:“муур”
他似乎对西里尔语表现出浓厚的兴趣,陆炡又多教给了他几句。
出乎意料地是,只跟着念过一次,廖雪鸣的发音就可以达到九成准确......就像血液里流淌着的母语基因一般。
不,也许并不该出乎意料。
陆炡微微眯眼,细细扫过他颈间的刺青符号,又落回廖雪鸣的眼睛。
脑中忽地回想起法医嘲讽的神态,以及那句——你是会选择保全,还是弑君。
他喉结攒动,又说了一句话。
说得突然,音节又长,廖雪鸣没能发音成功,问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次陆炡安静良久,才低声说:“喜欢你。”
似乎忘掉了在做翻译,廖雪鸣脸上短暂空白,随后缓慢地点着头,声音小却坚定:“我也喜欢你。”
第35章 一起睡吧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翻译的意思,廖雪鸣有点慌乱:“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炡眼神不悦,“不喜欢?”
“哎呀,也不是这个意思——”
他一急,椅子也跟着往后仰去,倾倒的一瞬间被检察官扶稳,似笑非笑:“不是就不是,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怕您会认为我不喜欢您。”廖雪鸣诚实地回答,“我是很喜欢陆检察官的。”
话说得虽然直白,却无谄媚讨好,黑色瞳仁铺满认真。
握着椅背的手青筋隆起,陆炡眼底渐深,唇角笑意却淡,他忽然说:“外语课程今天教到这里。”
随后动作懒散地将手肘撑在桌边,手支着下颌瞧着对方,问:“要不要再教你点别的?”
“......可以的,您要教什么?”
陆炡没说,目光缓缓向下落在他身上透着光的白衣服,眼微乜:“你这穿的什么?”
“这个吗?是很多年前买的短袖。”他低头拽了拽身上宽大松垮的T恤衫,洗得变形的领口朝一边歪去,露着渗着青色颜料的冷白肌肤,“太破了穿不出门,只好当睡衣了。”
忽然想起差点惨遭毒手的洗衣粉,廖雪鸣直起腰警惕道:“这个不可以丢喔,不穿这个我睡不着的。”
衣服后边被臀部压住,因为这个动作布料被抻得愈发透明,窄细的腰若隐若现。
陆炡没再理会衣服的事,而是向他伸手,“坐过来。”
廖雪鸣犹豫了下,还是听话地回握检察官的手,迈下椅子来到床边,还没等坐下。握着他的手忽然用力,回过神来时已被对方反扣在身/底。
廖雪鸣下意识支起身,而腰被圈住,手腕被扼住,动弹不得。
小半张脸陷在棉麻的床单中,被挤压得变形,他口齿不清地说:“陆检察官,您这是做什么?”
而听在陆炡耳朵里,成了以退为进后撒娇的意思,笑问:“怎么,害怕了?”
背对着他的毛糙蓬松的脑袋晃了晃,“我当然害怕,要是教我打架,我可打不过您。”
三言两语,微妙旖旎的气氛陡然消散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