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钝感,思考良久,他宣布:“今晚由你做我的男仆。”
说完,他后知后觉屁股发凉,电光石火,他想起刚刚跳到...夹着...搂着....
脸上的得意还没有保持5秒钟。
异样在沉默中快速蔓延,两个人同时有了动作。
你逃,他追。
Brian插翅难逃,林苟胜之不武。
林苟收紧小臂,快步走到窗户前。
Brian:“你做什么?放我下来,你以为杀了我自己能逃出去吗?别做梦了,等等...你开窗户做什么,Mygosh!”
林苟推开窗户,Brian抱紧他的脖子,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他看到Brian因为过于激动(恐惧)(愤怒)(震惊)红彤彤的脸颊,还有很淡的咬痕。
“你真的要杀了我吗?在我们结婚的第一晚?”Brian光溜溜的尾椎碰到冰冷的窗台,像碰到了死神的镰刀。因为过于意外和震惊,他的声音软下来,喃喃自语。
“因为我不让你回中国,你就要杀了我,新婚第一天就被丈夫谋杀,我会被DDCNews写成什么样啊。可怜的,充满谜团的,一位贵族绅士的死亡...”
或许是林苟的眼神很冷,力气很大,Brian根本抵挡不了,他吸了吸鼻子,还想说点'临终遗言'。
“行了,啰里啰唆的一点儿都不男人。”
“你这样说也没错。”Brian紧紧搂着林苟,小心地往身后看了一眼,他的后背已经冷得快没感觉了,而狠心的中国人依然没有被自己的示弱打动。
他自鸣得意:“I'mayoungman.”
“科学证明身体较晚的发育使得心理和身体成长的节奏更匹配:骨骼生长周期更长,激素波动和心智趋于稳定上升,你不觉得我在同龄人里显得更沉稳吗?”
林苟:不就是晚发育吗?
见林苟一脸不认同,自鸣得意又变成恼羞成怒:“笨鸟才先飞,我这叫厚积薄发,势如破竹,算了,你这种吃低劣碳水长大的小孩不会懂。”
林苟:..,.
林苟朝两人中间,软哒哒垂着的小肉球看了又看,“你真的没做过梦?”
嚷嚷着要结婚,娶这家公主,娶那家小姐的英国佬是个小屁孩...
林苟冷眼看着Brian,眼神呆滞,金发凌乱,满眼问号,他有一种,之前跟他置气有一半儿都不值得的感觉。
“小孩儿。”林苟小声说了句。
关上窗,把他重新放回水里,林苟说:“泡一会儿就出来,我先出去了。”
重新回到热水里,Brian只露着个脑袋,打了个寒战,莫名觉得林苟离去的背影略带骄傲。
本来需要60分钟的泡澡环节,今天只花了45分钟。
Brian出去的时候腰带还没来得及系,身上的水也没擦干,滴滴答答,一连串的湿脚印。
林苟还在。
他背靠着墙,单手环着曲起的膝盖,视线落在桌上那一枚金戒指上。有时看看戒指,有时看看自己手腕的红绳。
所有的情绪被团成一团塞回心口破了的大洞里。
林苟现在的状态,叫他干什么都可以,做红豆圆子除外…
也许找一些事情做,他的心情能够好一些,Brian指挥道:“身体乳要拿瓶薰衣草的,面霜要黑色那个系列,睡衣在第二个柜子里,不对…你拿的是春天的…”
擦完正面,Brian斜了一眼旁边的木头人。
“后背我够不到,你过来。”
林苟拒绝得干脆,“自己擦。”
Brian把瓶子扔到一边,又开始埋怨,“今天真是糟糕的一天,爷爷根本没有留下参加宴会,宾客们一大堆,吵得我头疼还堵住了城镇进出的通道。”
诚然,这确实是身为布雷奇先生的Brian,人生第一次集中地应对这么多糟心事。
“还有你今天的表现也很糟糕,硬邦邦的像个石头,爷爷看了你好几次,肯定不满意。我甚至怀疑他会怀疑你和医嘱的关系。”
他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点稚气,嘟嘟囔囔说了一大堆,诸如在红毯上自己是如何维持着完满笑容,Push林苟,带领林苟完成一场婚礼点辛苦,还差点被林苟在浴室谋杀。
“对了。”Brian想到什么,眼睛泛着幽幽亮光,他似乎很在意林苟有某些自己不了解的知识,这对于一位拥有12位各领域顶尖专家教育下的贵族来说,很重要。
“你刚才说做梦。”他支吾的发问,掩耳盗铃的挡住某处,“是什么梦?为什么要做梦。”
林苟面无表情地看着"小孩儿",抽走乳液瓶。
微凉的后背突然覆上温热的掌心,摸索着他细嫩的皮肤,游走到某处的时候,有一点轻微的磨砂感。
擦到后腰的时候,Brian眯着眼睛,昏昏沉沉地想林苟是不是去按摩店打过工,又或者是中国功夫的手法。
“可以了,够了。”他喃喃道。
Brian反手勾住林苟的小臂,把他的胳膊抱在怀里,凑近观察他的掌心。
“这是茧?”他抬头,疑惑地问:“你在中国家里也可以骑马,打猎吗?”
林苟:….“干活留下的,我们那里很多小孩都有。”
干活?
Brian一半儿脑子睡着了,剩下一半儿,回想了一下修利和沃特管家的手,好像没见过这种痕迹。
中国小孩儿要做的活儿到底是什么活儿,能留下这样厚的茧。
“不舒服。”Brian下了自己的判断,“你的手茧蹭到我的后背,麻麻的,不舒服。”
“所以呢?”
林苟看着Brian,即使没有摸他的额头,也觉得对方应该已经烧傻了。
正常情况下,Brian的语气不会像这么黏糊糊的。而是冰冷的,果决的——就算你现在回去,你奶奶也回不来,你已经没有亲人了,只能留在英国。
猫儿眼不再圆润,而是半眯起来,仅剩下的一半儿大脑又宕机了一半儿,他用自己的掌心摸了摸林苟的手背,炫耀地说:“要像我这样才舒服。”
Brian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嘴角扬起一个角度诡异的笑容,“但我会把它治好!”
从过量的乳液和总是滑到其他地方的手指就能知道,Brian从来没有服务过别人,连擦香香这点事也做得粗制滥造。
林苟的掌心有茧,手指两侧也有。
Brian用指尖沾了一点乳液,仔细地点所有地方,打圈按摩。
他做这种事情看上去很滑稽,也许是发烧让他的视线模糊,Brian抱着林苟的手,凑得很近,鼻尖近乎贴在他的手指上。
“好了,以后每天擦三遍,肯定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