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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耳朵张着腿,像剥开一个软嫩多汁的水蜜桃那样给他展示着自己率先处理好的成果。
“哥,可以做的……因为我已经准备好了。”
晏今时一直知道自己是个相当有自制力的人,作业没写完,或者任务没完成之前,他都不会因为任何事分神分心,只会专注于手头上的事,直到做完为止。
当然,也因为注意力集中,他的效率总是特别高,于是多出的时间反而可以做更多自己喜欢做的事,阅读,运动,静心思考,比那种开学前一晚才临急临忙补作业补到天亮的学生们要悠闲得多。
面前的水蜜桃还在往下淌着汁,晏今时能听见自己的理智之弦无限绷紧的声音,过人的自制力在这一刻摇起了白旗,对这种直白明了的诱惑束手无策。
笨狗方才在浴室里不是在自我解决,而是在将自己变得更柔软,更顺从,更好接纳他非同寻常的事物。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手段了得的小狐狸精?
晏今时转动着手指,他对许漫溪的身体已然很熟悉,清楚哪个位置能让笨狗最舒服、最忍不住声音。
他自己早已忍得厉害,以至于快要生出疼痛的错觉,但是,不行,一定要让笨狗完全放松了才可以,否则他会弄疼对方的。
凡事只有第一次做得足够好了,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于无数次,在任何事上都同理。
许漫溪咬着自己的手背,哼哼唧唧地发出断续的音节,像只被逗狠了的小狗。
对方的脸颊肉已经养回来了,脸色也很红润,看起来是比刚重逢那会健康了不少,隐形的小狗耳朵和小狗尾巴都在开心地甩动,共同出卖了笨狗此刻藏不住的心情。
晏今时从来都不缺乏耐心,反倒是笨狗太年轻,忍耐力远不如年上,小声地对他说,“可以了,哥……唔……你、直接开始吧?”
年下小恋人紧张到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晏今时试吃了一点,发觉还是很困难。
“不行。”他忍耐着想要直接一鼓作气不罢不休的冲动,试图往外挪动,“你会很痛,还是算——”
笨狗明明都痛得抽噎了,闻言还是焦急地撑着床坐起身。
“哥……”许漫溪伸出手,像是想要和他抱抱。“我、我想和你成为真、真正的恋人……”
晏今时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活到现在为止,他没感觉自己有受到过如此严苛的考验。
他帮笨狗擦掉眼泪,抱住对方不盈一握的腰身,亲了亲对方软软的脸颊。
“宝宝,我爱你。”
“我、我也爱……呜!”
趁许漫溪为了他这句话心驰神往之时,他狠下心来,不再踌躇犹豫,而是顺着年下小男友的意愿,一鼓作气地达成目标。
笨狗瞬间僵在当场,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也听不进他宽慰的话语。晏今时知道对方不是故意的,此刻必然和他一样不好受,温声哄着小恋人,“宝宝,你放松一点。”
他第一次喊对方宝宝的时候,尚且还很不熟练,总感觉有些过于肉麻,更适合从赵予玫口中自然地说出,而不是由他这个名义上的哥哥来喊。
然而随着这么称呼许漫溪的次数越来越多,现在他要是不喊对方宝宝,反倒有点不太习惯。
毕竟笨狗的确就是他最在乎的宝贝,这也不是多么亲密的称呼,而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宝宝是他一个人的宝宝,这使得他更加不愿意将动作放缓,因为他需要不断确认这个事实。
许漫溪尚未缓过最初的那股劲,晏今时就无师自通地触碰了他最受不住的那个点,一阵可怕的电流窜过他的脊背,他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打了个寒颤。
“等一下,哥……!”
晏今时并没有如他所愿地中场停止,而是越发不留情面地折磨他,疼痛迅速被难以承受的大量的欢欣取代了,许漫溪脚趾蜷缩,脖颈向后仰去。
“我、我不行……”
晏今时结实的腹肌上全是他的罪证,后者倒是完全不介意的样子,持续温柔地亲吻他。
“哥……哥!”
每当许漫溪感到不安的时候,他就会下意识地寻求晏今时的帮助,可是现下的颠簸分明都是晏今时造成的,他却早已无法认知到这一点,只能紧紧抱着罪魁祸首,指望对方能够善心大发,将这阵动荡稍微减轻一些。
他没能得到晏今时的帮助。晕眩感再次席卷而来,但不是先前发作时那种极度不适的感觉,而是与欣愉狂乱地交织在一起,把他的清醒吞噬得所剩无几。
第57章 乖
迷糊之中,许漫溪隐约意识到,他和晏今时做到最后一步了,他们是真真正正的情侣了。这让他感到无比幸福。
可是这幸福里又隐隐夹杂着不可避免的忧虑——他先前用手用嘴或者用大腿帮晏今时弄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哥不仅在尺寸上天赋过人,在时长方面也无愧于混血儿一般的长相,然而真正做到这一步后,时间像是无限地被延长了,没有尽头。
他感觉都过了几个世纪了,他自己都出来好几次了,晏今时却始终没有要交代出来的意思。
这样下去,他真的不会死在床上,而后以最丢人的方式被刊登到报纸的头条新闻上吗?
那样的话,大家翻看报纸的时候肯定会相当震惊,天啊,这么年轻的人,怎么会以这种方式……
明知道也许是太过杞人忧天的想法,许漫溪却克制不住地流着眼泪,抛开丢不丢人的不谈,他还不想这么早就离开这个世界,他还要和晏今时相爱很久很久,去很多地方玩,拍很多合照呢。
他无声地趴在晏今时的肩膀上掉着眼泪,对方却不知怎么地很快就察觉到了,连忙停下动作,抚着他的脸颊问他,“怎么了?”
语气柔和无比,和前面那副要把他折腾到晕过去才罢休的阵仗判若两人,许漫溪蓦然感到非常委屈,难过地向始作俑者倾诉道,“哥,我还想、我还想活很久呢……”
晏今时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什么?”
笨狗又抽抽搭搭地复述了一次,像是完全顾不上廉耻心,只剩下本能的自我求救的机能,“我,我感觉好像要死了……我很害怕……”
许漫溪上面淌着眼泪,底下却因为抽噎而不断收拢着,像是在叛逆地反驳自己嘴里说出的话,晏今时真不知道该拿这家伙怎么办了。
笨狗在任何方面的经验都不如他,他想要承担起作为哥哥的责任,教对方别再这么讲话,又觉得对方实在是笨得可爱,忍不住吻了吻笨狗颤动的眼皮。
“乖,我家宝宝向来胃口很好的,对不对?”
许漫溪下意识地在对方柔声的询问里点点头,而后又清醒了一瞬,慌忙否认,“不、不对,哥,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