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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样,肯定会怪我没把你照顾好的。你不想我在梦境里还要被她批评吧?”

第30章 抓回去关起来

晏今时平日里是很讨厌那种用父母作借口的人的。明明是自己不想上班要请假,结果撒谎说是父母来看自己所以要去作陪;明明是自己不舍得给女朋友买昂贵的礼物,话到嘴边就成了“我爸妈不希望我太奢侈浪费”,以虚假的孝心来掩盖真实的贫困。

毫无疑问,没担当、没责任心的人才会动辄搬出父母。但现下情况特殊,许漫溪当初既然舍得一声不吭就离开他,那么如今如果不搬出赵予玫,仅以他自己作诱饵,许漫溪多半不会上当。

他不会因为对方晕倒一次就宽宏大量地把往事翻篇,也还没打算原谅许漫溪。只不过正如他先前所说,他必须先甜其心志,松其筋骨,饱其体肤,等笨狗彻底放下警惕和防备了,他再来履行他的报复也不迟。

许漫溪皮肤白,针刺进薄薄一层皮肤里,看着很痛。晏今时把点滴的速度又调慢了点,听到笨狗说,“我那个房子签的是两年的合同,要是退租,得赔违约金的。”

很委婉的回绝,甚至称得上是聪明,没有直接说自己不想和他一起住,而是用违约金当借口,既贴合对方当下的状况,又显得不那么不近人情。

看来他们没见面的两年多里,许漫溪情商见长,都会说场面话来糊弄他了。

晏今时不和对方急,“违约金我也可以出。但你要是再这样晕倒,我去见妈的时候怎么和她交代?”

他敏锐地发现,当他又一次提及赵予玫时,许漫溪不由自主地抖了一抖。他当即抓住这个空隙,又搬出笨狗那个不知道从哪认识的姐姐再打一张人情牌,“更何况,你的某个‘姐姐’已经知道我是你哥了。要是我什么都不做,继续让你回去打工,她会认为我很冷血,任由弟弟这么辛苦。”

实际上晏今时从来无所谓别人觉得他冷血与否,旁人的目光、看法、判断于他而言是最不紧要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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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别人怎么想,他又改变不了,而别人的想法也永远不会影响他的吃穿住行,那有什么可在意的?

只不过他当下务必要把能动用的说辞全挪过来,哪怕有向道德绑架的方向发展也没办法,毕竟长大了的许漫溪远没有小时候那么容易说服,他要是不占据道德制高点发言,对方总会想些别的理由来回绝掉。

不知道许漫溪最终是被这些说辞之中的哪一点绑住了,对方褪去婴儿肥的脸上一度浮现出动摇的神色。

可最终,晏今时还是没能听到对方肯定的答复。

许漫溪手上还挂着点滴,他不想把病人逼得太急,只说了句“你再想想吧”,随后就出了点滴室,去缴纳别的药物费用。

结果等他回来时,笨狗的座位已经空空如也。

晏今时问了玩着手机游戏的护士,对方本不想回答,满脸不耐地抬头,等看到他的脸,语气都变好了。

“哦,你说那个打点滴的小男生?他走了呀,反正点滴都打完了,他有叫我们帮忙把速度调快一点,但调太快了对心脏不好,我们就调了那么一下......”

晏今时坐在驾驶座上,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方向盘,之前打给许漫溪的那个“姐姐”的电话号码他还记得,凭记忆拨了回去,开到了对方所说的酒吧。

对方胸前的名牌上写着余雅雯几个字,晏今时长话短说,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希望对方告知他许漫溪现在所在的地址。

余雅雯怀疑地打量着他,长期在酒吧工作的经验令她拥有了较为谨慎的性子。

“你是他哥,那你这几年都去哪了?他打工打得那么辛苦,你怎么一次都没来看看他?”

晏今时的态度不同于先前在电话另一端的冰冷,即使被她这样呛声也不曾动怒,只是打开了一个手机相册,交给她察看。

余雅雯一张张划拉过去,小时候的许漫溪粉雕玉琢的,笑得天真可爱,而旁边的晏今时则没什么表情,每张都在扮酷。

她其实看过酒吧监控,估摸着两个人是认识的,只不过许漫溪一看到晏今时就跑,她才感觉不太对劲。

但后面,晏今时将人抓住后,许漫溪露出的笑容和下意识依偎过去的动作她也看在眼里,要说这是对讨厌的人会流露的依赖,那也太说不过去。

是兄弟俩吵架了?还是有什么别的误会?

晏今时虽然极有礼貌,余雅雯也能看出对方此刻真的很焦急,相册翻看完后,她把手机还了回去,报了一个地址。

许漫溪忍着眩晕蹲坐在房间地板上收拾着箱子,实话说,他比谁都更想和晏今时住在一起,可他也比谁都更清楚,他没有这样的资格。

这个住处迟早会被对方发现,他就算咬咬牙赔付违约金,也得在晏今时找到他之前搬走,搬得远远的,最好不要再碰见对方。

门铃响了起来,许漫溪想着可能是房东,问了一句,“谁啊?”

“我。”

晏今时来得太快了,许漫溪连忙闭紧嘴巴,放轻动作,试图让对方认为自己方才听到的询问是幻听,实则没人在家。

以他这点伎俩糊弄晏今时根本是不可能的,对方不再摁门铃,改为敲门,敲的力度还不小,这里隔音很差,左邻右舍都能听得到。

怕邻居们出来发火,许漫溪只能硬着头皮开了门,却不敢抬眼确认晏今时脸上的表情。

他不想躲着晏今时。可很多事由不得他想或不想,就像他也从来都没想要在赵予玫生了重病的时候,再给对方带去进一步的打击。

“你在收行李?”

许漫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从晏今时平静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他摸了摸鼻子,尽可能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这边隔音不好,我本来就打算搬的......”

很拙劣的谎言,晏今时当然能听出来。笨狗连说谎都不擅长,又是摸鼻子又是无意识眨眼睛的,就差没把“我在撒谎”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这么笨的人,却又能狠心至此,当初丢下他还不够,现在又想故技重施。

而他连个中缘由都不知道。不知道许漫溪为什么一见到他就像见鬼一样逃跑,却又在醉醺醺的状态下亲昵地凑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总要在不清醒的时刻才表现出对他的依赖,一旦清醒了,就又要划清界限。

他只知道,不能再让这只忘恩负义的狗跑了,否则他的复仇计划何以实施?

晏今时没有威胁人的习惯,尤其是不想威胁许漫溪。情况特殊,他用不容置喙的语气提出两个方案。

“你是想自己乖乖跟着我回去,还是想被我抓回去关起来,你自己选。”

一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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