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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回沙发:“对啦,阵平的眼睛还有点发绿,像蓝孔雀的颜色,有点不好分辨,很、咳咳,扯远了。那你爸爸那边呢?他有没有提过你可能有兄弟……说起来,爸爸那一脉算下来的血亲是?堂兄弟对吧,有吗?”

快斗薅乱了之前松田给他顺直的头发,状若随意?地?说道:“啊、我老爸啊,他也没提过,也不好再问他了,”他扯开嘴角笑了两声,“他在几年?前就去世?了。関哥你可能也在新闻上看?见过他吧,我老爸是?大——魔术师黑羽盗一,如果不是?当?年?的那场、意?外,现在还可能跟関哥你一起争报纸的头版头条呢!”说着?他还呲牙咧嘴地?竖起大拇指。

也许是?跟萩原学过几招,也许是?长年?注视着?人群锻炼出?来的敏感,我从快斗的笑容和好似炫耀的‘大魔术师’拖长的音节里,嗅见了一丝痛苦时紧咬牙关才会有的血腥的铁锈味。

这味道是?真实存在的吗?是?我在感同身受,还是?我将自己的感受投射在了快斗的身上?

我忽然为我复苏的共情能力和所体会到的认识的人的痛苦而痛苦。

我的手指指尖抵上自己的眉骨,这个动作看?起来像是?接近自己的大脑,正在思考,但实际上是?我观察快斗时下意?识的动作。

于是?我赶快放下了过于显眼的动作,答道:“黑羽盗一?黑羽盗一!”我双手拍掌,‘啪’的一声,连萩原都被吓到,我继续说道,“那我跟快斗你,根本?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啊!很多年?前、”

我想起那时看?到的新闻字眼,干脆模糊掉了不祥的日期,“我从阳台爬进FBI的公寓,对他们自我介绍时,正好电视上就在放你父亲的新闻,我干脆扯了你父亲弟子的大旗,在那群麻瓜FBI面前,遮掩了我魔法师的身份呢!当?然,为了给顶级魔术师弟子这个身份一个合适的格调,我离开FBI的公寓时,还是?走的阳台,他们脸上的表情可真是?……”

*咂巴着?嘴回味*

萩原:“嗯?”

新一:“哈???”

快斗:“所以FBI公寓的正门究竟有什么,你这个魔法师都不敢走……”

新一:“FBI?”

萩原:“FBI啊。”

萩原为什么是那种‘是FBI受苦受难啊,那没事了’的语气啊!

我一个飞扑握住了快斗的手,假惺惺地?抹着?脸上不存在的泪珠:“呜呜,是?黑心公安啦。没想到竟然提防我到这种地?步,我们明?明?是?纯洁的金钱关系,他们也不告诉我他们盯上了FBI,我差点白给呢!”

快斗嘴角抽搐:“所以‘公安’是?我想的那个公安吗……FBI也真的是?FBI?関哥!你不是?大明?星吗——不当?明?星的时候,到底都在做什么啊!为什么感觉比当?明?星还要更有趣——”

新一疯狂给我使眼色,他的重点跟快斗有所不同,而是?在提醒我还有个警部补萩原在场旁听呢。

孩子还是?年?轻,他有空多去警视厅转转,就知道警部补骂公安骂得最多。啊?警部为什么不骂?他们在心里骂的,面上还是?要跟自己的下属唱唱双簧红白脸。

萩原对那时的事情一无所知,他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提前发现公安的人的?”

我抬头,一脸无辜:“我没发现,他们后来‘质问’我干嘛找FBI帮忙、不找他们的时候,自己聊爆了的。”

新一吐槽道:“所以当?时根本?只是?関哥的蜘蛛人技能在呼唤着?你的吧?”

萩原竟然也附和:“已经不算技能,算本?能了吧。有时候感觉小樹莲最适合生存的职业,会是?野外徒手攀岩,然后再翼装飞行落地?……完美适配他的爱好。”

我:“这也算一种职业?”

快斗无言以对,小声提醒:“我以为你们会提醒他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

他反应的方向很让我好奇,一般小朋友是?不会往这方面考虑的……快斗酱最近也想要做某件危险的事情吗?

新一:“……有种被関哥入侵了大脑的错觉,竟然觉得这一切合理了起来。”

萩原‘哈哈’大笑:“唔,怎么说呢,以前是?会这样嘱咐他,但这家伙能听得进去的东西,他自己早都会改,听不进去的,连试都不会去尝试。”

新一看?来跟萩原意?外的熟识,他有些讶异地?问萩原:“我以为你会多坚持一下?”

我扁扁嘴,“新酱,你不会是?做危险的事情时,恰好被萩碰上,然后也被耳提面命了一番吧?”我可不想萩原继续再在我身上盘桓话题。

萩原没打算放过我,他瞥了一眼试图转移话题的我,然后对新一说道:“我上警校的时候,有个朋友一直为自己的某件私事困扰,他不肯对我们倾诉自己的情绪、也不肯让我们参与解决那件事情,因?为他不清楚自己的认知是?否清晰正确,也担心如果我们牵扯其中,会不会也受到伤害……”

光听这句‘害怕其他人受伤’,我都可以猜到故事的主?角是?哪位嘉宾了。

萩原对我的所思所想无知无觉,他继续说道:“新一,快斗,你们应该也有无论如何,想要站在某个人身边,跟他齐头并进,不顾一切踩下油门、冲破险阻的时刻吧?”他虽然笑着?,但眉宇间?是?没有被挥散的忧郁,可他还轻轻朝小朋友们眨了下右眼,“他害怕,所以不肯让我们帮忙,我可以理解他的,其实有时我也会这么瞻前顾后、患得患失……但没关系,为了对付自己那颗想并肩的心,我们也有我们自己的方法。”

听到最后一句,我像被漏了电的手机数据线刺痛,手指抽搐了一下,头皮也跟着?发麻。

什么叫‘我们有我们自己的方法’?

他们都知道了些什么?又准备做什么?还是?说已经付诸行动了?

所以什么叫‘我们有我们自己的方法’???

我攥紧自己逐渐汗湿的掌心,欲哭无泪的感觉油然而生。

景光,我好想你,想那个下午你的理念、想你的观点,想你据理力争时被我说的哑口?无言、啊这个不是?。

一脸古灵精怪的快斗和若有所思的新一都是?点点头,不知道他们懂了什么。结果这两个小朋友还欲盖弥彰地?偷看?了我好几眼。

我干笑几声:“呃,那家伙上次说好给新一做柠檬派来着?……”我看?向快斗,“快斗,柠檬派你喜欢吃吗?还有红丝绒蛋糕,喜欢哪个我给你打包当?宵夜……早餐也可以,待会带着?,萩原会开车送你们回家。”我得到快斗的答案,赶紧溜去了厨房,逃离身后探究的视线。

但恐怖的窃窃私语声却无法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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