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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由阴转晴,她微微点头,语气终于有一丝赞许的态度:“原来那就是莱伊今天?说有事拒绝参加活动,却又让我看见他在见义勇为、按着个炸`弹犯去自首的原因啊。”她微笑着,“不过……我觉得你下次可以尝试直接选择高管名流,他们实用价值比较高,还?身体力行‘六人定律’,你想做什么都更容易。”

贝尔摩德的前半句话?倒反而叫我身上的冷汗,真?正地下成暴雨了。东京有这么小吗?走两步都可以遇到熟人。

我强装镇定,面?上一派八风不动,继续笑眯眯地说道?:“莱伊他的能力确实不错。不过,这话?可?别叫GIN听到了呀。”我装着无辜点点自己的脸颊,对贝尔摩德后半句话?进行了全然的无视,毕竟我现在这张脸,全东京警视厅大楼里的人都该认识了吧,这个时候去笼络警界高层,只怕大家排着队给我发猪扒饭,只求我能高抬举着行贿证据的手,给他们的业绩添砖加瓦。

我随口问道?:“说起来……GIN呢?他也要参加这个行动吗?”

“说起这个,也不知?道?朗姆的脑子出了什么问题,竟然把这次行动的负责权全权交给了琴酒,琴酒现在应该很高兴吧。”贝尔摩德坐上驾驶座,边为我解释道?。

‘朗姆’把权利交给黑泽?那不就?是左手倒右手。

我在副驾驶座上差点笑出声来,堪堪才忍住了这股冲动。

我继续问道?:“既然如此,伏特?加应该也来了吧?那为什么还?要叫上我呢,给我报成伤员,报病假,放我一马嘛!莎朗。”我扮可?怜、扮无辜,寄希望于贝尔摩德能不能心软,试图以此让她放过我,今天?不把我抓去加班。

“哦,你不知?道?吗?伏特?加先抢了你这个病假呢。”贝尔摩德的语气里有非常明显的挑拨离间,但?配合她这毫不掩饰的态度,反而让她看起来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所以轮到你去给琴酒开车;而我则老样?子,用我的身份混进会场。”

对哦!贝尔摩德不是也负责技术吗?……不对不对,我被她带跑了自己的思路。实际上,我坐在车里面?负责远程的话?,反而比较轻松一点。

等等,还?是不对呀!这不相当于我莫名其妙失去了病假,还?要说服自己,其实我这份工作接的很轻松、很有性价比?

贝尔摩德,原来你才是PUA大师!

尽管这一切心理?活动都只是我自己的脑补,但?我非常干脆利落的给贝尔摩德扣上了这一个头衔,然后丧里丧气的搭着贝尔摩德的车,在十分钟后,像是某种交接货物一样?,被贝尔摩德随手使唤送去了黑泽的副驾驶座上。

什么?副驾驶怎么了!为什么要问我,不是我开车吗?

就?问我敢开除了贝尔摩德,谁敢坐我的车呀!

一上黑泽的车我就?开始控诉:“为什么病假会给三郎用掉了???”

“心理?创伤。”我听见黑泽语气冷淡地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讲烟熄灭在随身的灭烟袋里。

Emotional damage?!左括弧那种语调右括弧。

我在车厢里,毫无道?理?地高声抗议:“这种每个东亚人都会有的精神问题,也可?以当做请病假的理?由吗?!”

作为天?生的精神病患的黑泽,他本人显然是对我的声讨毫无共鸣的。

黑泽把便?携电脑递给我,那一看就?是鱼塚的便?携式电脑:“你肯定是在哪里得罪了那女人,不然这里其实根本没?有其他人记起你来。”

是的……我还?真?的是得罪了人家。我心虚了一刹那,但?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

“……好、好伤人啊。虽然这种‘遗忘’,在发工作的此刻显得尤为的重要,但?从你口中说出来,那种伤人的感?觉反而比‘加班’的痛苦,来得更加强烈些。”我避而不谈因为什么得罪了贝尔摩德,赶紧转移了话?题。

“老样?子,只用覆盖监控视频。”黑泽的眼珠子只是轻轻地扫过我的身上,没?有接我的话?茬。这种轻乎的感?觉,好像他明知?道?我在想什么,但?还?是把我试图掩盖的问题也一并轻乎地放下了。

虽然在这种黑暗的犯罪氛围里说这种话?不太合适,但?我突然很想说,这种被偏帮的感?觉真?是——

爽!爆!了!

我的眼睛朦朦胧胧地蓄起雾来,然后我又用一种很是感?动又热切的声音对黑泽说道?:“……那我的加班工资呢?”

“……我们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忽然,黑泽外放的语音频道?里,传出安室语气有着隐约的敌意和不对付的声音。

“为什么阿碧辛斯会有加班费?”怎么连香缇也在。

我也很不平呐,这不是还?有一个搞情报的吗?这也非要把我叫来……看来我真?的把贝尔摩德惹得很彻底呢。

我摸摸自己的鼻尖,随口跟两?人说道?:“这是组织给伤残成员的额外补助。乖啊,道?上的事别多问。”

香缇那边风声很大,估计也是在狙击点埋伏着,她问道?:“哈?你是哪门子伤残?”

没?等我说话?,黑泽‘为’我出声解释道?:“阿碧辛斯的脑子有点问题。”

我、你!

非要这么说,确实也没?什么问题——

我恨恨咬牙,伸手拍关了正传出笑声和欢快空气的语音频道?:“我要罢工!我是病人、我走不动啦!”

黑泽已经把车停好,昏暗的地下车库里,他有些不耐烦的表情却仍然清晰。他伸手试图把我拉出他的爱车,我干脆一个猴子成精,伸出手臂将自己悬挂在了黑泽的脖颈上。

黑泽:“咳、”好悬没?勒着黑泽的脖子把他勒倒,他沉声把我换了个方向,塞到了他的背上:“你是小孩子吗?”

“我可?以是!“我扬声说道?。就?着这个姿势,我把脸埋在黑泽的肩窝,像一个挂件,又或者即将垂落地面?的围巾,随着黑泽的走动,在他身后晃荡着。

我小声地喃喃道?:“唔……总之,对不起。”

黑泽的声音跟他的步伐一样?沉稳:“我原谅你。”

“……我不是为了刚刚差点把你勒死的事道?歉。”我小心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黑泽,提醒道?。

黑泽仍是古井无波,连眼神都没?分给我一个:“我知?道?,我原谅你。”他抬手按下电梯的上行键,“无外乎是你那些存在过去的‘未来’……你能明白它们对于我来说,其实是不存在的吧。”

“所以对于你来说,你是在为我‘没?有对你做过’的事道?歉吗?”

“我不是神父,你如果对我寻求告解,我有响应你的必要吗?”黑泽的疑惑也是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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